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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什么害人的心思,但如果焦慧娣打算拿着这件事来威胁她,她也会告诉对方,自己不是泥捏的。
擎苍坐在最上方,下面一片欢声笑语,随行的陆昭仪不停找着话头和擎苍交谈,擎苍也没没了她的面子。
而另一个随行嫔妃则是很安静,吃饱后就告辞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姚瑾是被一阵马的嘶鸣声吵醒的,今天三个小组仍旧比着赛,不过擎苍不再参加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围场外面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起,姚瑾好奇的看过去,便看到信使风尘仆仆的策马狂奔赶来。
“出事了。”下意识,姚瑾想到了在南方赈灾的大哥。
擎苍呆的无聊,刚刚骑着马进了打猎区域,此时整个围场身份最高的就是姚瑾。
“出什么事了?”姚瑾快步走去。
信使看样子似乎赶了好久的路,一下了马就倒在了地上,姚瑾迅速着急侍卫给喂了点水。
那匹马也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没十几分钟就心脏骤停,累死了。
“娘娘,南方爆发了瘟疫,就连耀王爷都染上了!”信使急促的说着。
姚瑾瞳孔一缩,怎么可能!
洪水都已经褪去了半个月,暴雨也彻底停了,那些在灾难中去世人的尸体也全部妥善处理好,怎么会爆发的呢?
“派一队人快去寻皇上!”姚瑾立刻吩咐。
“那我哥…姚澈呢?”姚瑾焦急的询问。
“姚副将…不知所踪。”信使回答。
姚瑾脚步一下子后退了一点,然后不理解的询问:
“不知所踪?什么意思?”
“瘟疫爆发的很突然,幸亏姚副将及时联系附近,将药材等送了过来,可刚刚才有一点成效,一伙村民自发阻止的反叛军袭来,姚副将为了保护耀王爷,身受重伤的情况下将那反叛军引走,然后下落不明。”
信使并未明说,姚澈很可能已经…
姚瑾告诉自己要冷静,大脑高速运转,然后很快抓住了信使话里的重点。
“你是说瘟疫是在耀王爷他们的所在地爆发的?”
“回娘娘,是的。”信使知无不言。
“那感染程度如何?扩散程度如何?”姚瑾立马追问。
“臣在外围,并不知道中心情况具体是什么样,但听其他人说,第一批出现感染的人数众多,第二批第三批也是集中出现。”
信使越说姚瑾越心惊胆战,她的脑中竟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场瘟疫…很可能是人为的!
究竟是谁?
当擎苍赶回来的时候信使已经恢复了大半体力,重新将事情说了一遍,擎苍立马决定回京。
春猎提前结束,擎苍带着人先行赶回了宫,这种事情他自己解决不了,所以萧崇也跟了回去。
留下五个妃子和几只侍卫队慢慢向京都赶着。
看着这些人,姚瑾竟然产生了一种这么跑了他们也找不到自己的想法。
不过很快她就打消了念头。
姚家赌不起,若凤宫的几十条人命也赌不起。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姚瑾打开马车的帘子看向外面湛蓝的天空,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原本定下半个月的春猎没到一周就草草收尾,还算上赶路的时间。
原本以为可以出来好好透透气,结果透了个寂寞!
临到京都的时候,姚瑾就让魏紫给兰新梅递了话,所以兰新梅早就等在街道上等着姚瑾队伍回来。
一走一过间,兰新梅将一封信交给了魏紫,自然被其他人看到了,不过看到了又能怎样,她们也不敢吱声。
马车里的姚瑾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信封,看到上面的信息后皱起了眉。
虽然姚贺先不再手握兵权,但手底下还是有一群退伍的士兵心甘情愿跟着他的,平日里就在姚家干点杂货。
这次姚澈去赈灾,姚贺先下意识就觉得不安,所以悄悄的派了几十人跟在他后面。
他没想到这么一跟,竟然真的被跟出了问题。
姚贺先发现,瘟疫爆发前,曾经有过皇帝护卫队的出没。
而姚瑾早期交代的药材和配方也出了事。
药材发霉,能用的少之又少,而配方,更是跟着姚澈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完后姚瑾大脑疯狂的转动,无数个想法冒了出来,最后全部汇成一条,瘟疫或许真的是人为的。
药材是从这面拉过去的,虽然南方洪水褪去潮湿,但不足以这么短的时间就让药材发霉到不能用的地步。
而且…姚瑾怀疑,姚澈的失踪很可能与他身怀的配方有关。
或许,那背后之人根本不想让姚澈拿出来治疗瘟疫的配方,而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他!
能知道姚澈身怀配方,必定是信任之人,至少是根本不会怀疑的人。
眼睛猛地睁了起来,姚瑾脑海中慢慢有了一个猜测。
与此同时南方瘟疫中心,擎耀身子滚烫,头脑神志不清的躺在床上。
身旁的随行御医手忙脚乱的在一旁。
“快,将这个给耀王爷喝了!”一位白发御医从门外跑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晚浓黑色的汤药。
“经过实验了吗?”另一名神色焦急的反问。
“大帐那面经过十个人的实验了,能抑制瘟疫的发展,虽然还不能医治,但能抑制我们就还有找到解药的机会。”御医回答。
而另一头的姚澈此时正昏迷在一处见不到光的深洞里。
远处悠悠传来一阵歌声,由远及近。
“看看今天有没有猎物掉进去。”一阵女声响起,然后姚澈昏迷的深洞上面的杂草被扒开。
一束光瞬间打了下来。
“怎么有人?”女人惊讶的问了一句。
若凤宫内,姚瑾神色严肃的坐在椅子上,手里的手串下意识摆动着。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姚瑾抬头看去便发现颜颖思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姚瑾急忙起身,扶着颜颖思坐了下来。
“我听说南方那面出事了,便过来看看你。”颜颖思的回答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姚瑾的情绪。
“没什么大事。”姚瑾笑着摇摇头。
“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就和我开口说。”颜颖思认真的说。
姚瑾救了她几次,她记着姚瑾的恩情。
“说起来我还真有一件事。”姚瑾眼神闪动了几下,突然开口。
“我记得宰相手下有个镇台史?”
颜颖思回忆了一下,然后反问:
“你说的是王镇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