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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韩攸行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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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韩攸行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脑海里不经意间闪过的却是他刚刚不经意瞥到窗外,那个孩子比花还娇美的笑容。

    是的,在韩攸行眼中,顾兮只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他之所以没有计较顾兮拿他当筏子用,并不是他看上了顾兮或者其他原因,只是他觉得顾兮还是一个孩子,顾兮没触犯到他的底线,他没必要计较一个孩子的过失。

    其实真正了解韩攸行都知道,韩攸行对孩子的容忍度是最高的,当时,这个最高还是和其他东西相比较而言。

    毕竟在这世上,能让四九城内年轻一代的领头人韩攸行忌惮的事情本来就少之又少,再加上他家世底蕴厚实,自身天赋异禀,韩攸行做事多少有些肆意。

    可是人家拥有肆意妄为的资本。

    韩家虽说不是四九城内风头最盛的家族,却是传承最为悠久的家族。韩家的家族历史可以追溯到唐代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韩愈,哪怕在特殊年代遗失了不少古董级别的族谱,但将近百年的族谱摞起来依旧比人还高。

    韩攸行就出生在这样一个矜贵的家族,当年他的出生是个意外,当他母亲发现肚子里有他的存在时,已经是个37岁的高龄产妇,可是不管多么危险,她都坚持要生下这个可爱的意外。

    要知道二十八年前的医疗技术没有如今医疗技术发达,哪怕在现如今37岁的孕妇生产都比普通孕妇有着更高的风险。可是当时韩攸行的母亲却吃了秤砣铁了心,坚持要求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从怀孕到生产,韩家上下为了他们俩操碎了心,直到后来母子平安大家才将悬在心中的重石放下。

    而就在这万众瞩目下,一个可爱的小男婴出生了,韩家家主也就是小男孩的父亲大笔一挥,定拍案定下了他的名字。

    韩攸行。

    君子攸宁,君子攸行。

    韩励国不指望这个爱妻拼命生下给他的小儿子多有出息,只希望他能生活在优越安宁的环境里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这是一个老父对自己新生的孩子最质朴的期望,这是一个三个孩子的父亲对他的小儿子最美好的希望。

    人们都说,大孙子小儿子都是老头子的命根子。

    韩励国虽然有三个孩子,但是他却对小儿子最为偏宠。

    他在二十岁对当时只有十七岁的柳依一见钟情,结为连理后次年就生下了长子韩束。

    长子的出生,使得韩励国对长子的培养也提上了日程,因为韩束一出生就注定是这个传承悠久家族的继承人。而这个家族不会承认一个没用继承人,哪怕他是嫡系长子。

    而柳依常常看着还没自己身子一半高的大儿子还没享受孩子快乐的童年,就在各种铁血教育下变得沉默稳重。

    不过好在二女儿韩秀的出生让柳依享受了一回当母亲的乐趣,然而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孩子有了自己的小世界,那是他们为人父母怎么也参与不了的世界。

    就在这时,韩攸行的意外出现让一向温柔的韩母难得强硬一把,她坚持把孩子生下来,韩励国劝也劝了,骂也骂了,可是就是改变动摇不了韩母的决心,不过好在最后的结果是母子平安皆大欢喜。

    但是经过这一次跌宕起伏的生产经历,韩励国就在韩攸行出生后悄悄去做了结扎手术,时至今日,韩母都不知道她身旁的这个男人为了保护她做出的牺牲。

    而在韩攸行出生后,大家的生活都有了不小的变化。

    因为当小韩攸行出生时,连他大哥都有了准备结婚对象,所以他可以说是他们全家人一起带大的孩子,大家从小都对家里最小的他有些不一样深刻的感情。

    大家宠爱着长大的韩攸行从小就是上帝的宠儿。

    不单单是因为他是韩母拼了命才平安生下来的孩子,更因为韩攸行不知道是因为母亲是高龄产妇的原因还是其他,他从小就和其他小孩不一样。

    韩攸宁对数字极其敏感,学习知识的速度简直逆天,让他学习任何一样新知识他都能很快的融会贯通并且举一反三。

    不过,韩攸行却有点让他家人操掉了一地的头发。

    那就是韩攸行从小不会说话。

    家人带他去医院检查耳道声带都没问题,去排查心理问题,心理医生说他心理也没问题。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他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这个结论逼疯了韩家一家人,什么叫做不想说话,他难道以为所有人都像他一样高智商,不说话别人也能懂他要表达的意思么?

    查出问题所在,韩母找到安静地在一旁看书的小豆丁韩攸行,对他说,

    “小阿行,妈妈知道你很聪明,能从我的表情里就能知道妈妈要说什么。但是,宝贝,你要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聪明,如果你不说话,我和爸爸还有你的哥哥姐姐完全不能明白你要表达的意思,所以有的时候,你有什么话需要用嘴巴说出来,知道了么?”

    韩攸行闻言,移开眼前的书,抬起毛茸茸的小脑袋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认真地点了点头。

    随后软萌又正经地说了句:“好。”

    柳依听到小儿子主动说的话,哪怕只有一个字,她莫名觉得眼眶一热,慢慢变得通红。

    “妈妈,不哭。”

    韩攸行伸出小手本想摸上韩母的脸颊,却因为人小一个重心不稳,栽葱头似的扑倒韩母的怀里,皱着小眉头撑着韩母的肩膀直起身子。

    韩母看着如此乖巧的儿子,忍不住内心泛滥的母爱,她一把搂住他,轻轻地拍起了他的脑袋。

    韩攸行微微挣扎一下就乖乖的躺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

    柳依就这样抱着怀里乖巧得让人心疼的小儿子坐在那里度过了一个下午。

    岁月流淌。

    当初那个粉雕玉砌的小娃娃已经长成了帅气的少年郎。

    韩攸行在十六岁的时候就背上行囊,踏上了异国他乡的求学之路。

    他来到了科技发展最迅速的大美合众国,就读于上麻省理工学院的数学系,在此期间,曾在华尔街当过首席操盘手。

    因为韩攸行对数字有些超乎常人的敏感,简直天生就是做交易的料。他对交易有一种天生的悟性,凭借他凶悍犀利的操盘风格,在美股这个大浑潭中如鱼得水。和他公事过的美国人对他的评价就是:

    “他是东方的犹太人,天生的做交易的料。”

    韩攸行在做操盘手的时候,发现有些涉及科技网络的这些股票有时上下波动的幅度很大,于是他好奇地去研究了一下其中的商机,他发现网络背后蕴含的潜在价值十分巨大,于是就和几个麻省理工的大牛用他操盘赚的钱开起了一家网络公司。

    在美国的将近十年内,韩攸行和他的合伙人将他们原本只有五六个人的网络公司发展到了如今大美合众国最大的社交购物网站,并早在几年前打开了中国市场。

    所以,当韩攸行二十五岁再回到天朝时已经是一个身价百亿的上市公司的总裁,他在大美合众国的公司已经臻于成熟,此次他回天朝是为了将工作重心转移到国内,同时把控如今在天朝发展迅猛的网络公司。然而此次回国,更多的却是为了能和他家人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

    这次韩攸行在j省出差时,有位当地高官曾经从听他的老上司隐晦地提过,韩老夫人爱花如命,于是上赶着献殷勤。

    那官员找了个私密的机会,告诉韩攸行此次在j省的n市会有一个花展,据说花展上会展出极品兰花金沙树菊。当时韩攸行听完后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对这并不感兴趣,那官员一看他如此反应,觉得自己拍马屁似乎没拍对地方,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

    然而韩攸行却在离开j省的前一天,带着助理来到了n市,亲自去看了看那个传说中的极品莲瓣兰。

    韩攸行在看到那盆金沙树菊的第一眼,就决定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要买下它。因为那盆金沙树菊确实长得风姿绰约,不负那“千手观音”的美称。

    在飞机上,韩攸行坐在头等舱上看了看脚边的那盆金沙树菊,想起过几天韩母六十六岁生日,他便将这盆花送到她的手里。

    不过,他摸了摸金沙树菊至今还没开花的花骨朵,觉得就算这盆金沙树菊还没有开花,韩母也应该会很喜欢。

    韩攸行收回手闭上眼睛小憩,眼前却不期然地闪过那双像小鹿斑比的大眼睛。

    他蓦然睁开眼,看了眼那盆金沙树菊,揉了下跳动的太阳穴又闭上了眼睛。

    等飞机到了四九城,韩攸行和杨特助就坐上了在机场门口等他们的专车。

    韩攸行带着略带疲惫的低沉嗓音说道:

    “杨勋我先回趟公司,你把这盆花送到我的公寓。”

    “是,boss。”

    ————————

    韩攸宁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他开门就看到了那盆杨勋放到电视机旁边的花。

    他想了想此时的天气,抱起花盆去了一个小房间,打高了暖气温度,浇了点水就去洗澡睡觉了。

    韩攸行没有发现的是,他虽然这么随意地对待这盆金贵的极品花卉,然而这盆花却没有任何枯萎的迹象,反而含苞待放花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微微张开了原本禁闭的花口。

    韩攸行没有再管那盆金沙树菊,他本来打算安排专人来照看这朵金贵的花,可是一来,他不喜欢有陌生人出现在他的家里,二来他发现这盆花不用怎么照顾长得却越来越好。原本还是小骨朵的花慢慢张开了花瓣,不出几日就能全部绽放。

    时间如白驹过隙。

    很快就到了韩攸行母亲的生日,他在忙完公司的事务后,早早地离开了公司回到了老宅。

    韩攸行停好车,打开车门车抱起那盆金沙树菊走进了大门。

    一进门韩攸行就看到母亲坐在阳台处看书,他走过去把花随意放到了阳台的一处空闲处。

    韩母顿时感觉到阳光暗淡了不少,取下眼镜抬头一看,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朵灿烂的笑花,笑着说:

    “阿行回来了?”

    “嗯,给您带了盆花。”

    “哦?我看看。”

    说着韩母随手将眼镜和书随手放在旁边的小圆桌上,起身去看那盆被韩攸行随意放在一旁的花。

    韩母走到花前,抬手准备摸摸这盆金沙树菊,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当韩母保养得体的手轻轻触摸上金沙树菊的花骨朵的时候,原本含羞待放的花苞全部在下一刻“啪”的一声绽放,开出朵朵饱满晶莹的花,它们紧紧簇拥在一起,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气。

    韩母看到如此,愣怔了一会就笑着说:

    “这盆花真有灵气。”

    韩攸行认真地看着母亲说:

    “只要您喜欢就好。”

    “傻孩子,你送的礼物我怎么会不喜欢?这礼物你费心了,我很喜欢。”

    “嗯,那您先看会书,我上楼休息会,吃饭的时候再下来。”

    得到母亲的点头同意,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阳台,回到二楼他自己的房间去了。

    当晚,韩母将她下午遇上的奇事分享给大家,二姐韩秀打趣地对韩攸行说:

    “阿行,每次你送妈的都那么用心,怎么不见你对我那么好啊,看来我从小白疼你了。”

    韩攸行抬眼默默地看了眼二姐,又抬头看了眼二姐夫,不说话。

    二姐夫霍庭被韩攸行那一样看得头皮直发麻,心理暗道,自己这个小舅子的气势越来越凌厉了。这样想着手里还不忘一把拉过自己娇妻的小手说道:

    “你这醋吃得,你怎么就忘了今年你过生日的时候,阿行特地跑到缅甸给你赌出的祖母绿石呢,还害得人家阿行被咱爸臭骂了一顿。”

    韩秀本来也只是开玩笑这么一说,她怎么会不知道她这个弟弟心中对家人的看重与珍惜呢?她只是想逗他多说两句话而已。韩秀嗔怪地看了眼自己的丈夫,却没在说什么。

    他们一家人晚上陪着韩母吃完长寿面,给韩母唱生日快乐歌,自始至终韩母的笑容一直荡漾在脸上。

    就这样韩母六十六岁生日就在他们一家人的陪伴下,简单却又温馨地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