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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玄光!”
满朝文武似乎都能听见皇父磨牙的声音,空气一下变得冷凝,众人纷纷感觉那空气充满了分外的压力,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身子,心中暗叹:皇父怎么与司徒玄光似乎有深仇大很似的!
那岂止是是深仇大恨,简直就是不共戴天之处!
皇父袖下的拳头捏着‘咯吱’作响,倒是新皇高兴死了,拍手道:“好耶,娘说南垣国大表舅家里好多好多好吃的鱼!朕要吃海鲜!”
皇父冷冷一笑,道:“既然有客自远方来,那自然是以礼相待,这接待外宾之事便由礼部全权负责!”
妈的,那司徒玄光居然又来了?四年前才来过,怎么又来了!
那南垣是没人了不成,怎么次次都是那厮来?
当年若不是自己回来得及时,木优鱼早让那别有用心的登徒子给拐走了!
每每想起此事,七爷便就是火冒三丈。
他了解木优鱼,欺软怕硬,胆子比老鼠还小,若不是那司徒玄光挑唆,给她一百个豹胆她也不敢私奔!
皇父一整个早朝都阴沉着嘴脸,群臣不知所措,说话都尽量细声细气,早朝在一片沉闷之中落幕了。
后宫的木优鱼得知了此事之后,差点吓尿。
妈的,司徒玄光怎么又来了!
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让她想起了那私奔的日子,被七爷给当场抓了回来,在那马车之上,一连被啪了几天,还没回京城命便去了半条。
这些年她都不敢在七爷面前谈论起司徒玄光甚至是南垣国都不敢,就连海鲜都戒了,就怕七爷想起了那件事情。
果然,七爷下朝回来便一直阴沉着嘴脸,跟他说话他也不回,木优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跟往常一般照顾荆轲剌,只敢不时拿眼去偷看他。
七爷便一直不曾说话,到晚上的时候终于是原形毕露,龇出了恶狼獠牙,一把把木优鱼给推到了,凶神恶煞地按了上去。
“那小白脸来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木优鱼忙摆手;“不高兴不高兴,我都要伤心死了!”
“可爷怎么看你好似很高兴的模样!”
“绝对没有!”
七爷可不听她解释,一把撕了裙子,便粗暴地按了上去,那凶狠劲儿,让木优鱼想起了私奔被抓回来的那一次,弄得她死去活来的。
木优鱼今次又是弄得直哭,折腾到天亮的时候,七爷穿戴一新神清气爽地去上朝,木优鱼爬了半天也没站起来,那腰简直不是自己的了!
成婚多年了,都许久不见七爷干得这般带劲儿了,特别是生了荆轲剌之后,七爷当她是个易碎的宝,啪啪啪都是轻轻慢慢地研磨,就怕自己一使劲儿,她肚子就破了。
今日七爷上朝,便有张德俊上奏道:“皇上,皇父协理朝政多时,乃是我东麟不可缺少的中流砥柱,为国操劳却无官职无品阶甚至无俸禄,所以臣恳请皇上赐封皇父为摄政皇父,官拜一品。”
众臣瞧瞧抬头,见那龙椅之上,新皇正睡得香……
皇父冷冷道:“甚好,皇上昨日正与我说起,那我便接了这摄政皇父之位。”
七爷瞬间又官拜一品,有了爵位俸禄,成了摄政皇父,变得名正言顺了。
下朝之后,七爷将睡得香甜的荆轲剌给抱走了,众人看他离去了,才敢窃窃私语。
那张德俊的折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皇父预先知会的。
这皇父已经是东麟实际上的掌权者,为何还要冠一个摄政皇父之名呢?
群臣是想不通了。
七爷命人连夜赶制了朝服,也是金光闪闪非同一般,对得起‘摄政’二字。
过了几日,南垣北楚使节团相继到来。
三国所在的这一片大陆并无一个统一的名称,十分广阔,分布着许多大大小小的国家,最大的便就是东麟北楚南垣三国,另外还夹杂着许许多多的小国家、小部落,纷纷选择了大国附庸。
南垣靠海,海产丰盛,水师强大,东麟守着江南江北鱼米之乡,物产富饶,北楚占据北方辽阔平原,地大物博,无论人口还是财力军力皆是三国之首。
如今的北楚政权建立时间不是太久远,差不多便就是当年木优鱼跟司徒玄光出逃的时候,北楚内乱,一年的混战之后,腐朽的原王朝被推翻,如今的王朝兴起,夏侯一家为新皇姓。
北楚虽然经历了一番内乱,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稳步复苏之中,依旧是比南垣和东麟都要强大得多。
北楚皇室此次派了太子与公主前来,东麟不得不严肃以待。
自从得知了司徒玄光要来的消息,木优鱼便老老实地呆在宫中未曾出门,就怕七爷什么时候回来发现自己不在了大发雷霆。
对于外面的事情,她连问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偶尔能从荆轲剌的口中得知一二。
“南垣国带了好多好吃的来,听他们说,其中还有个大表舅,长得帅极了,跟爹一样帅!”
“北楚带的东西一点都不好吃。”
“明天他们就要入宫来见我了,我一定得看看大表舅长了什么模样!”
两国使节已到,一道入宫面圣。
今日七爷着的是摄政王朝服,云锦织缎金蟒缠身,墨玉腰带莹润反光,头戴金冠,脚踩凌云飞仙靴,腰间挎着一把独一无二的金龙宝刀,象征着摄政皇父独一无二的身份。
荆轲剌也端端正正地坐着,知道今日有远方来客,圆脸挤出几分严肃,身侧坐着的鬼焰也是十分威武,挺直了腰板,似一个守护神般。
两国使节入殿见礼。
首先便看见南垣国来人,乃是太子阳逸尘带头,还有大将军司徒玄光等。
那可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七爷居高临下,蔑视着司徒玄光,那司徒玄光也是狠狠地看着七爷。
当年他与木优鱼分明是两情相悦,便就是此人横刀夺爱,将她给强抢而去!
司徒玄光回国之后一直关注着东麟之事,包括八王发迹,木优鱼一步步行至如今,一桩桩一件件都知晓得清清楚楚,特别是知晓木优鱼剖腹生产的时候后,那可是心疼得几日夜吃不下饭,恨不得立马飞到了东麟将木优鱼给接走。
如今看那坐在龙椅之上的圆滚滚,更是眼红。
那本该是他和木优鱼的孩儿!
四年再来东麟,司徒玄光不再是当年那个冲动热血的少年,脑子里多了更多考量与忌讳,已知木已成舟,再争取也是无用,只得默默地忍了这口气。
太子与司徒玄光上前,参拜道:“拜见陛下。”
龙椅上的圆滚滚没说话,摄政皇父笑了笑,道:“太子将军不必多礼,二位远道而来,已是辛苦不已,晚间宫中将会举行欢迎晚宴,欢迎二位前来。”
阳逸尘笑道:“久闻皇父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客气客气。”
如今这天下谁不知道东麟出了个皇父的事儿,真是奇了怪了,皇家退位,不让太子继位,反而让皇孙继位,太子一跃成了皇父,虽然未登大宝,可那权利还是掌握在皇父手中,岂不是多此一举?
而且还听说,那舅甥*……
与阳逸尘闲说了几句话,南垣使节便退到了一边。
“北楚使节到!”
北楚比南垣和东麟都强大,朝臣一听那一声长喧,纷纷屏住了呼吸,这北楚使节还不曾出来,众人便已经感觉到了逼人的压力。
这就是国力的差别啊!
众人不禁看向了龙椅之上,见新皇还是瞪圆了眼,再看摄政皇父,也是露出谨慎的神色,眼中光芒晦暗不定。
殿外,北楚使节缓缓而来,人还未及,众人便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异香,那似花香,又似药香,更介于二者之间,有花香的浓郁,也有药香的清淡。
一阵环佩相撞声中,殿外缓缓走来一个女子,一双蔷薇金丝绣花鞋缓缓落在殿中红毯之上,步步走来。
众臣不由得眼前一亮,纷纷露出惊艳之色,见那一个女子,年方二八,身段伶俐,容貌姣好,裙摆层层似软烟罗,腰系一条金腰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胸前静静垂着一只金丝通灵宝玉,耳旁坠着一对兰花耳坠,三千青丝成精致的垂云髻,玉簪流速垂下,再掐一朵玉兰别上,别致优雅。
又见那女子一双杏眼莹润若水,黛眉弯弯如远山之色,樱桃小口微微一点弯,不笑却又似在笑,瓜子脸蛋羊脂嫩肤,整一个人间尤物。
那女子上前来,盈盈一拜,声音软若三月扶柳,“臣女拜见陛下。”
荆轲剌瞪圆了看着,似乎也是有些惊愕了,朝臣也是一阵寂静,场面似乎是落针可闻,一直到哈士奇一个大大的喷嚏惊醒了众人。
“阿嚏!”
狗鼻子最灵了,被那香味呛得鼻涕眼泪长流,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七爷面色沉稳,不动如山,道了一声:“公主不必多礼。”
那公主也是知晓如今这朝中是谁理事,盈盈软软一声娇,道:“多谢皇上。”
那便是北楚第一美人,金安公主夏侯灵绯,美名早已经传遍了四方。
七爷一开口,那夏侯灵绯便偷偷地将他看了一眼,见那厢站着一个身长七八尺的男子,锦衣玉带,长身而立,容貌俊俏无比。
没想到这东麟皇父竟然如此年轻俊美!
夏侯灵绯眼中柔波似微微荡漾,微微垂下了眼,已经退了下去。
又一个锦衣男子上前,见那男子与夏侯灵绯颇有几分相似,生了一张比女人还好看的面孔,二十出头,风姿绰约,贵气十分,上前道:“北楚太子拜见陛下。”
七爷依旧是面无表情地道:“太子远道而来,着实辛苦,本王在宫中准备了晚宴,为诸位接风洗尘。”
“客气客气。”
太子夏侯律拱手笑道。
七爷却依旧是一脸不苟言笑,他年纪虽轻,可也算是阅人无数,那夏侯律眼中透着邪光,不是个好人。
下朝之后,众使节自然是被安排到了休息之处,七爷心情不好,一路抱着荆轲剌回去都是阴沉着嘴脸。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木优鱼才磨磨蹭蹭地起了床,整个人似乎是伤筋动骨,动弹一点都是浑身酸痛,风嬷嬷正给她贴狗皮膏药,一边给她按摩。
“太后娘娘,如今你体内的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了,该是考虑再要个孩子的时候了。”
木优鱼道:“不生了,生了遭罪,万一再要是生不出来,又得割一次,有几条命都不够割。”
风嬷嬷着急了:“那怎么行,轩辕皇族人口凋零,老奴觉得,能生多少便生多少,千万不能嫌多!”
木优鱼才不想生,此时觉得哼气都累,七爷已经大步霍霍地进来了。
“只一个便够了。”
木优鱼听见那声音,脸红了红,别过脸去不理会七爷。
这狗日的,只管自己痛快,都不顾及顾忌她的身子,如今还是她腰酸背痛的,走路的时候步子都不敢迈太大。
七爷将荆轲剌给放了下来,木芽儿牵着去换衣裳了,冯嬷嬷也是退了下去。
七爷上前给木优鱼捏捏腰,软了声音道:“怎么了?还疼?”
“疼,疼死了。”木优鱼没好气,“肚子上的伤口都差点戳破了。”
七爷知道没这么严重,可还是心疼,将那软绵绵的身子给扶了起来,见那一层薄纱之下,隐隐可见几块狗皮膏药和肩膀上的牙印。
他昨晚是想起了司徒玄光,心里头有火,才下手重了一些。
谁让这怀中的香软美人实在太诱人呢?
他将她抱入了怀中,在那小嘴儿上轻啄了一口,才道:“好了,爷保证,爷以后一定不会这么粗暴了。”
木优鱼依旧红着脸,别过脸去,“你这叫婚内强奸,放我们那儿是犯法的。”
“好好好,是爷奸了你,爷证明,你昨晚真的激烈反抗过。”
反抗个屁!
她可是恨不得夹死他!那凶狠劲儿与七爷还高明几分!
可惜她还是差七爷几个段位,每次招架不住缴械投降的都是她。
木优鱼知道七爷所指,恼羞成怒道:“本宫不管,你昨晚强奸太后,你罪大恶极!”
“好好好的,爷强暴太后,罪大恶极!”
七爷握了那双小手,细声哄道。
木优鱼还是不乐意,软在七爷怀中直哼哼,忽然听七爷道:“南垣送了好些海鲜来,已经让御膳房料理了……”
“海鲜!”
一说海鲜,木优鱼整个人都似打了鸡血,翻身而起,穿了衣裳就急匆匆地去了,“我瞧瞧去!”
果然,吃的比什么都重要!
七爷有些挫败,见荆轲剌已经换了衣裳过来了,抬头看七爷:“嗲嗲,我要娶媳妇儿!”
“去,想得美!”
荆轲剌不依不饶地道:“我要娶今天看见的那个漂亮姐姐!”
“做梦!”七爷低低一声哼气。
荆轲剌一本正经地道:“那个姐姐长得太好看了,本宝宝怕你把持不住,把她看上了让娘伤心,所以本宝宝先娶了,断了你的念想!”
七爷无语。
北楚公主?
好似有一个。
那又如何,这天下的女人都是一个模样,一个脑袋四条腿,也只有木优鱼才能生出非同一般的婉转风流性感迷人国色天香。
“你个混小子!”七爷一把揪起荆轲剌:“若是敢在你娘面前乱说话,老子让你屁股开花!”
一边作势抬起大巴掌来。
荆轲剌捂着屁股,道:“我是皇上,不许打皇上!”
七爷才不管什么皇上不皇上,敢乱说话照打!
木优鱼去了御膳房便就是一去不回了,守着御膳房烹煮海鲜,看着美食出炉,传菜小太监端着菜去了慈宁宫,她又一路尾随着回来了。
海鲜啊!
诱人的海鲜啊!
见到好吃的,木优鱼什么都忘了,美美地吃了一顿海鲜,吃得异常满足。
当太后就是好,随时都有好吃的!
吃完了饭,荆轲剌放下饭碗便开始告状:“太后,今日朝中来了个漂亮公主,皇父的眼睛老是往公主身上瞄,真看他八成是要搞婚外恋了!”
七爷正在吃饭,听这话差点被呛死。
木优鱼天天在宫中都在教他些什么玩意!
小小一只,这思想怎么比大人还龌龊呢?
木优鱼也目露质问之色,虽然她相信七爷,可听说那北楚公主长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啊!
还是北楚国第一美人,北楚皇帝可是将她宠上天了!
她瞪眼了眼看着七爷,七爷也是瞪圆了眼看着她。
“看什么看!吃完饭就给爷老老实实地呆着,今日若是敢踏出宫门半步,爷回来定*得你死去活来!”
七爷是个极端的大男子主义,若是让他当了皇帝十有*是个暴君!
木优鱼一直很清楚,除了干瞪眼也没其他的法子。
他就是怕她和司徒玄光又见面了,毕竟今晚宫中有宴会,午膳之后使节们便会陆陆续续地入宫来,那司徒玄光现在肯定贼心不改!
看来木优鱼是无缘那宫宴了。
瞪眼许久,七爷首先服软了,道:“宫宴吃什么,爷就让御膳房给你送什么。”
七爷了解她,宴会什么的她也不是真心喜欢,可有宴会她必须凑上去,就为了那点吃食,若没好吃的,她也懒得动。
两人暂时和解了,荆轲剌却是怒摔筷子,满脸的婴儿肥都颤抖着:“你们说话文明点,朕还是个纯洁的小宝宝!”
“……”
吃完了饭之后,七爷便去赴了宫中的宫宴,今晚宫中的接风宴有文武百官以及家眷,还有诸国使臣,除了南垣和北楚,还陆陆续续地来了好多小国使节,今日统一接风。
那盛大的宫宴木优鱼这皇太后却不曾出席,一来七爷醋坛子打翻了,不想让她出席,免得跟那司徒玄光见面。
二来,木优鱼也实在是懒得动了,浑身乏得很。
荆轲剌也没去,在木优鱼耳边道:“娘,爹要是真的把小三看上了,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离婚,分家,跟他抢儿子!”木优鱼懒洋洋地道。
荆轲剌就放心了,道:“你们离婚的时候,你一定把我带走!我不想当皇帝了!”
木优鱼满眼柔色,摸摸自己的肉滚滚,生下来的时候只有两巴掌这么大,现在都长这么大一团了,还会跑会跳会挑拨爹娘离婚了,真是有长进!
慈宁宫外,重兵把守,禁军围了一层又一层,围得那叫一个密不透风,七爷的顾虑果然没错,使节以及百官才入宫不久,慈宁宫外便来了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但见得那慈宁宫外是一层又一层的人马,别说苍蝇,连阵风都透不进去,又是大白天在宫中,他也只能兴叹一阵,败兴而去。
百官家眷都来了,其中也少不得木优鱼的小伙伴们,一会儿时间,慈宁宫便来了好些名流贵妇。
木水秋怀孕不便,一直都是住在慈宁宫之中,此时肯定是来木优鱼这里说话的。
木琦杏随着丈夫入宫赴宴,带着一双孩儿入宫来。
她家的小女儿如今快两岁了,生得越发水灵了,她一来,荆轲剌整个人都变得绅士了,妹妹长妹妹短地唤着。
木清歌也是来了,她给滚凯做了一房妾室,虽然是妾,可也是贵妾,滚凯虽然迟早会娶正妻,但是一直对她十分好。
她身为庶女,能有此造化已经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小李夫人也入宫来了,她嫁给木常荣之后,也是生了一个儿子。
还有蓝月儿、大房二房的嫡出姐妹们,虽然木优鱼跟她们不是特别亲,可到底是一家人,人来了自然还是得接待。
坐了一会儿,李夫人忽然一声叹:“听老爷说,北楚初立,国体不稳,此次派出公主前来其实是为了和亲以取得东麟支持,鱼儿你可要做好准备了,这男人总是有三妻四妾的,不过你地位不同,那公主再横,也动摇不得你。”
木优鱼的心一动,难不成那公主是看上了七爷了?那北楚若是主动提出和亲,东麟便不是这般好拒绝的了。
宫宴正式开始,诸位夫人也离去了,留下一个木水秋陪着她。
一会儿木芽儿慌慌张张地来汇报道:“太后娘娘,您快去瞧瞧吧,那北楚公主方才在宫宴上献舞,将皇父迷得七荤八素的,如今朝臣正怂恿皇父娶公主为平妻呢!”
荆轲剌也来劲儿来,“朕一早就看他和那个小婊砸眉来眼去的,快去跟他离婚,让他自己当皇帝去,你带着朕浪迹天涯!”
木优鱼豁然起身,狰狞一笑。
狗日的死王八!
“芽儿,取本宫的披挂来!”
------题外话------
所谓的副主席,就是个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