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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钱先回到地下室,断剑与剑尖部分已经卯好,断剑部分也打磨的如剑尖部分一样光华夺目。卯接处用的特殊合金,透出丝丝蓝光,正反面的龙凤像是多了一对彩色翅膀。好一把完整的凌云剑,黄钱轻舞,剑光飞扬,心中大喜,嘱咐山叔好好休息,转身上了楼。
三楼走廊,柳诗诗正在等着黄钱:“黄钱,你跟我来一趟!”说罢引着黄钱上了楼顶水塔下。
“黄钱,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吗?”柳诗诗一脸严肃的盯着黄钱道。
黄钱摇摇头。
“啪!”柳诗诗突然出手,一记耳光摔在黄钱脸上,声音响亮,伴随着一声怒骂:“渣男!”
黄钱捂着脸,有些莫名其妙:“诗诗,我承认我对不起你……”
“住口!与我无关!你把三娘睡了,怎么不负责任了?”柳诗诗怒道。
“什么啊?我哪有不负责任了!”黄钱一脸委屈道。
“我们昨晚网聊了一夜,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柳诗诗看着黄钱委屈的样子,气已经消了一半,悠然道。
“哦!我从没有想过辜负三娘,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黄钱道。
“三娘说和她的南铁老爸已经约法三章,这一生都不会嫁给你做你老婆的!”柳诗诗道。
“啊!又约法三章,到底怎么回事?”黄钱如遭雷击,心中一阵迷茫。
“你真不知道?”柳诗诗把山三娘与南铁闹翻寻死,并击掌为盟的事讲述一遍。
“这么说还有救?不过是个口头承诺,算不了数,又不是血咒毒誓!”黄钱庆幸道。
“你知道个屁!你根本不了解三娘!她外表温文尔雅,骨子里个性刚烈,言出必行!说不好听点,倔的像头驴。她说了什么,就是什么,她一旦承诺就是铁一样的事实,比南铁还铁!明白了吗?傻子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柳诗诗道。
黄钱闻言,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阵阵心酸袭来,人世间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无奈,我好无助啊!旋即低声抽泣起来。
“哭!就知道哭!哭有个毛线用,你打个电话再挽留一下啊!用我的手机,用你的怕她不接,我给你拨视频通话了!抬头看我这里!”柳诗诗呵斥几句,拨通视频通话,俯下身把手机正面对准了黄钱。
“诗诗……啊,黄钱你哭啥?发生什么事了吗?”山三娘以为是柳诗诗,仔细看时是黄钱。
“三娘啊!你为什么那么狠心,非要像诗诗一样抛弃我,我的心好痛啊!你知不知道,你们两个都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为什么要一个个离我而去,为什么没有一个愿意做我老婆,和我相伴一生?你们真的好残忍啊!一个比一个残忍!”黄钱说罢,竟自嚎啕大哭起来。
柳诗诗抓着手机的手也在颤抖,不觉潸然泪下!
山三娘流泪满面,哽咽着道:“黄钱,我们不是还在你身边吗?非要做你老婆你才满意吗?你太自私了吧!我们有我们的难处,我们有我们的无奈,我们总不能抛弃亲人和你私奔吧?我只有一个老爸,诗诗也只有一个老妈。人间不只是有爱情,还有亲情和友情啊!爱情不可能,还能做朋友啊!你就不能静静的接受吗?非要我们三个人一起痛苦吗?”说罢也大哭起来。
“三娘别哭了,我答应你!是我太自私了,我接受现实,我顺其自然,这总行了吧!”黄钱道。
“嗯!我永远是你的管家婆,黄钱别难过了,振作起来,我们还是好朋友,还是得道门里的好兄弟!”三娘止住哭声哽咽着道。
突然山三娘的手机剧烈晃动,视频从模糊变成清晰,变成了另一张脸,赫然是三娘的老爸,四大高手之一的南铁,正冷冷的看着黄钱。
原来早上醒来的时候,南铁习惯性的摸了一下手,才发现手上戴的两个储物戒指竟不翼而飞,顿时慌张起来。叫起元娘、二娘、一刀等门人弟子满屋子开始寻找,甚至连昨天用餐的地方都找遍了,结果一无所获。众人都低下头等着挨训。
“一定是黄钱,不知道昨天用什么手段把储物戒指偷回去了!”山二娘道。
“嗯,我也觉得很有可能!”南铁道。
“说起来,昨天后半夜,我好像听到外面有动静,我还趴窗口往外望了望,有一团白雾在别墅院子里飘来飘去,我还以为睡迷糊了,产生了幻觉,也没太在意!”诸葛一刀道。
“哦!我昨天还感觉鬼压床了呢,好像也听到了什么动静!都是贪杯误事,怪我昨天见了你们姑姑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南铁道。
“不会是三妹吧?”山二娘道。
“不可能!三妹和我寸步不离,昨天夜里她在里间和闺蜜网聊了一夜,虽然我没听清聊了什么,但我可以确定三妹没有出去过!我出来时看她刚睡了,也没忍心叫她!”山元娘道。
“哦!什么闺蜜?能聊一夜?走!看看去!”南铁带头进了三娘的房间。一眼看到山三娘正在对着手机哭。一晃身到了近前,一把夺过三娘的手机,看清对面是黄钱,心中甚是不悦,便冷冷的看着黄钱。
“妈耶,吓我一跳!铁老头,你真不地道!”黄钱惊呼道。
“谁不地道心里有数,就会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夜不知道用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把两个储物戒指偷走了!”南铁一眼瞥见黄钱手上的储物戒指道。
“还需要什么手段,储物戒指认得自己的主人,他们自己飞回来的,你咬我呀?”黄钱嚣张的道。
“三娘已发誓,不介入我们两人的此番争斗,没想到年轻人你不讲武德,又想勾引我女儿,我告诉你吧!这辈子我都不会承认你是我女婿的,我就是让她嫁给阿猫阿狗也不会嫁给你,死了这条心吧!”南铁越说越气,摄像头对着山三娘推搡着道:“三娘,快把你的誓言说给这小子听听!”
山三娘泪如雨下,不停抽泣。
“铁老头,我答应你!此番争斗三娘置身事外,两不相帮!”黄钱看南铁仍在催促三娘顿时咆哮道:“老家伙,别在三娘伤口撒盐了!欺负三娘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
“好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可敢与我来一场决战?”南铁转过摄像头,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怕你不成,老乌龟,不是看在三娘面子上,早把你废了!”黄钱骂道。
“哼!无知小儿,别耍嘴皮子,等我处理下手边的事,十日后上午十时,城西烂尾楼楼顶一决高下!”南铁冷哼道。
“好!不见不散!”黄钱回道,随手挂断视频通话。
“黄钱,你傻啊!南铁你也敢应战?”柳诗诗从惊愕中回过神道。
“怎么,南铁比别人多只角啊!他也是人!”黄钱道。
“可人家可是四大高手,成名已久,你有把握打赢他?”柳诗诗担心道。
“不知道,上次是他偷袭我,才把我抓住的。”黄钱道。
“那正面交锋你有几分把握?”柳诗诗急问道。
“论武功应该打个平手不是问题,上次我突破后山元娘、山二娘和诸葛一刀三个人合力都奈何不了我,估计南铁的实力和三人围攻差不多吧!”黄钱道。
“那其他因素呢?需要考虑吗?比如他那张天丝水晶网!”柳诗诗道。
“网已有破解之法,只是不知道南铁还隐藏了什么手段,也许感悟了某种五行之力呢!目前还是未知数,不过我有凌云剑和金仙令,作为底牌也能抵挡,诗诗你不用过分担心。”黄钱道。
“那还好!只是苦了三娘,无论输赢伤了哪一方对她都是一种伤害。”柳诗诗皱眉道。
“嗨!考虑那么多就太累了,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反正还有十天期限,中间发生什么也未可知,”黄钱道。
“好吧!但愿你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柳诗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