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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母忙着荣楚曼的事没办法抽身来台湾,所以顾辛松就沿着义母原来在台湾的人脉,在政府高官上层开始了活动。
妹妹荣楚曼的洗脑治疗已全面结束,以后只需不停地把家族和制造出来的假记忆用3D影像通过她的眼瞳的反映输入她的脑部就可以了。
听说她在总部象个孩子似的过得很无忧,但前几天自从闯进楠苑之后,见到老大就再也不愿离开他。
“老大,为什么妹妹见到你一面就离不开你?”在电话中想到此事顾辛松也觉得不可思议,难道妹妹还留有老四的印象?所以才对相貌相似的老大“一见钟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老二所谓的洗脑手术岂不是失败?
“不知道。现在每天晚上都要粘着我要跟我睡在一起。”话筒传来老大顾辛楠郁卒的声音。
“哈哈哈……能看不能吃?反正你们是订过婚的人,吃了不正合你的意?”顾辛松恶劣地笑道,知道老大仍然深爱着妹妹,二十几年来守身也是为了她。现在她在眼前在怀中,却不能吃,这种煎熬,同为男人,而且又是正值年轻力壮的热血男人,他了解那种身体内外的煎熬感觉。
“废话,她现在什么都不懂。噢,不跟你谈这些了,老三,妈说秋寒不在你身边,要给你再配一个贴身保镖。不过,象秋寒那般学识高又懂厨艺的并不多。现在有一批新的保镖出来了,可能过两天吧,就会去台湾分部向你报到。”
“这么大的事情妈怎么没跟我说?不用再派人过来了,秋寒过段时间就回来了。别人过来不默契的话,反倒令我心情更加不好。”他不想有任何人来代替秋寒站在他身边。
“妈说了这次高官压下赌场的事,那个于振龙不会就此罢休的,还有那个伍堂主和阮慕香也在搞一些名堂,叫你一定要小心安全。嗯,还有,妈很生气说你外面有孩子的事怎么没跟她说?她等楚曼的情况稳定下来,就去台湾带孩子回泰国受训。”老大笃定而沉稳的声音一成不变响在耳际。
“妹妹的事一直烦扰着她,我哪敢还把米奇的事告诉她?”他其实明白一旦义母知道了米奇的事情,肯定会把孩子带去总部训练。这样一来,他恐怕米柔会接受不了孩子这么小就跟她分开,开始与亲人隔绝的训练,到时一边是米柔,另一边是义母,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现在是能拖一会是一会,让孩子和他的母亲多呆些时日。所以对于米柔他可说是从心底已宠溺到了极致,只是有些事情他不爱表露出来。
“老三,如果需要什么帮忙的,就尽管说。”
“嗯,目前还不需要,还能应付。不过,跟政客玩手段,还真TMD累,想钱又想民声。”鉴于目前被胶住的情况,他心底有些烦燥地暴粗口。
“呵呵……。”话筒传来老大低沉的笑声,不一会,就听到有个很甜美悦耳的声音传来:“哥哥,是谁的电话?”
“是三哥的,你要不要听?只能听一会。”
“喂,三哥?”甜美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嗯,妹妹,你在干嘛?”顾辛松知道荣楚曼现在就如一张空白的纸一般纯真,什么杂质都没有,智力还处于孩童阶段。
“刚从妈那边过来,要哥哥带我出去玩。三哥,你那里好不好玩?”
“嗯,好玩,等下次叫大哥带你过来玩,好不好?”他觉得象哄米奇那般的感觉。
“好。我挂电话了,哥哥说听多电话不好。”
谁会想到这个乖巧甜美的妹妹就是那个御龙帮的金牌冷面杀手?顾辛松不禁感叹命运之轮的变数,谁也无法预料。再想到那个俊美妖孽般的老四,一年不到的时间,却阴阳相隔。
俱乐部的条子撤了,就连贷款公司的查帐也不了了之。双刀会的黑道生意恢复了原来的兴隆,但有些报纸却还是隐隐指出某些不法商人利用和官员的裙带关系进行一些违法生意。
当然,阮浩南这边也开始了亲民活动,还有暗中开始收集于振龙背后见不得光的事情证据。义盟会底下几个一些色情场所被政府毫不留情地清除,阮浩南在不停地呼吁社会关注下一代的成长环境,掀起了一股社会、家庭关心少女、关心青少年成长的友爱之风。频频以亲切亲民的形像再次用仁政来获得民众的爱戴。
顾辛松晃了晃报纸,知道这些事情都是阮慕香的配合,利用伍爱国手上的资源,传递了信息给父亲,在政坛上助了他一把。
等到下半年开始,于振龙和阮浩南的政绩都很突出。
七月骄阳似火,米柔和顾辛松的婚期临近渐渐被媒体报道,米柔是阮浩南的亲生女儿也浮出了水面,只有米奇的事还被严实地捂着。
下午顾辛松和米柔去参加一个慈善机构的拍卖募捐活动。米柔想把那个眷恋花耳环募捐出去拍卖,但想到此举的意义不大,还不如直接募捐金钱来得实在。后来顾辛松以她的名义捐了五百万给华中孤儿院。
所以晚上主办方就邀请了他们一起吃饭,华中孤儿院的汪院长千恩万谢地拉着米柔的手道:“谢谢米女士的善举,我替孩子们感谢你。还有谢谢顾总裁,承诺每年资助十个孩子上大学的费用,还有提供他们就业的机会。谢谢,真的太感谢你们夫妻俩了。”说着说着,眉目慈善的汪院长不禁热泪盈眶,就差没给这俩位善人下跪了。
“能给孩子们尽一点绵薄之力,我们也感到非常的高兴。对于你们这些照顾孩子们的爱心人士,我觉得我们做得还是不够的。”有了孩子的米柔知道,在孤儿院照顾孩子们的艰辛还有负起对孩子们的教育,这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跟一直扮着天使照顾孩子们的院长他们伟大的事业相比,她觉得自己仅是出了一点钱并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