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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客按年龄段,可以分为四段:
一,儿童顾客
他们好奇心强,处于不成熟阶段,对一些新奇的玩具类有购买**,但没购买能力。
大多数都靠央求父母购买,才能获得商品。
所谓身不由己。
不过这年头的儿童,家家户户都是一个,都是宝贝旮瘩。
许许多多的父母不用孩子央求,平时也会买玩具给他们。
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寻常时也会给小孩子买各种物品。
所以儿童和女人这两种属性的人,都是商家下手赚钱的目标。
二,青少年顾客
他们对时尚敏感,喜欢购买新颖时髦的玩意,或是名牌商品。
购买的动机往往易受外因影响,比如同学穿的好看衣服,外国名牌运动鞋啦,之类。
而且他们购买时具有明显的冲动性,大街上听到好听的歌曲,便想买磁带。
听到有偶像的演唱会,便省吃俭用,购买门票一睹明星风采。
所以,他们是新产品的第一批购买者。
而且卖商品给他们时不必考虑价格因素,青少年对商品的价格和质量分析是次要的,他们更加注重产品是否美观、新奇,所以卖他们贵点没关系!
三,中年顾客
他们比较理智,购买物品时讲究经济实用,喜欢购买已经被证明有实用价值的物品。
对能改善家庭生活条件,节约家务劳动时间的商品非常感兴趣。
所以卖面对他们销售时,着重介绍产品的口碑,“什么全国销量冠军、行业领先啦”,同时指出产品的性价比高于其他同类产品。
四,老年顾客
他们喜欢大多是习惯性购买,往往对新产品新事物持怀疑态度,对老牌商品、名牌商品记忆深刻。
同时购买心里不稳定,容易受到铺天盖地的广告宣传影响商品的选择。“你看这个脑残金药片,电视上天天都在放,还能是假的吗?”
另外,老年人视觉、听觉、味觉、嗅觉、触觉等能力明显下降,反应迟缓,这使得他们对方便舒适的物品和保健品,以及医疗土方非常感兴趣。
并且城市里的老年人大多是双职工退休,有一定的资金,不缺少购买力。
所以,跑江湖卖货人和骗子都找准他们为下手目标。
在跑江湖人眼里,中老年人是财主。
在骗子眼里,老年人是羔羊,找准机会扑上去就能获得一顿丰盛的饕餮大餐。
卖古玩老板的摊前也没人了,暂时清净。
他左手端茶壶,右手食指关节轻轻敲打摇椅扶手,眯着眼睛哼起京剧来:
穿林海跨雪原
壮志未酬誓不休
来日方长显身手
甘洒热血
写春秋
啊,啊……
“好!”
楚河叫了声好,这段“智取威虎山”唱的地道。
“好个屁!”
“唱的尼玛啥玩意呀,一句没听懂?”二肥一边往羊骨头上刻阿拉伯数字,一边心里呸道。
楚河哥你倒是卖货呀!”
来了有半个钟头了,也没人看东西,唯一个问价的还被楚河狮子大开口给吓走。
这跟以往早市卖货的火爆场景不一样啊!
二肥不由得心声不满,自己辛辛苦苦雕刻,可他倒好,不着急、不干活、也不卖货,反倒有闲心听人唱曲。
你心也够大的?
见到楚河好似没听见自己说的话,二肥撅着嘴大声道:“楚河哥你倒是吆喝两嗓子啊!”
楚河扭转头,像看傻子似的看二肥,手指往街道上一划拉,“你看,我现在吆喝给谁听。”
除了公交站台上下车的人比较多外,街道上行人稀稀两两,而且离得还比较远。
即使楚河扯脖子嚎叫,也未必能招来两个顾客。
古玩街的古董交易有固定的交易时间,就像农村大集一样,一个星期一次集贸。
津城的古玩交易集市是周六,平常时间卖货的商贩们主要面对的是零散的淘宝客,和来旅游的外地人氏。
这两部分有购买**的人,大多在1o点以后16点之前才来古玩街购物。其他时间没人购买,其他人,例如附近住户,上下班职工对司空见惯的古玩是视而不见的。
“还不如去早市卖呢,人多,你还能吆喝。”
二肥嘴里嘟嘟囔囔,嘴里没埋怨,话里的意思已经明显是说,“这回你可选错地方了吧,没人买货吧,吆喝也用不上了吧?”
呵呵,楚河脑筋转的极快,几乎是七窍玲珑心,二肥这样的货色只要他一撅屁股,楚河就能知道他要拉几个羊粪蛋。
他清楚知道二肥话里话外的意思,他笑着道:“放一百个心吧,今天保管把骨雕卖出去。”
“再说了,除了吆喝我就不会卖货了?”
“本来我就没打算吆喝卖骨雕。”
楚河一拍二肥的特别突出的大肚腩,手指其他买古董的摊贩,“你看其他人都不急,你急什么。”
二肥这时注意到不仅旁边穿黄马褂的老板闭目哼曲,其他卖古董的也是闭目养神,或是读书看报,或是听收音机。
每个人都不急不燥。
卖古玩急不得,有句话形容这行:
半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意思就是古玩成交量少,一旦成交就是暴利。
至于暴利的程度,到底有多高,楚河也不太了解,因为卖古玩的都是独门独户,没有抱团搞批的。
所以即便是同行,也不知道同行的底细,只能大致估摸。
南河省卖古玩的除外,他们是团伙贩卖,专门有研究瓷器做旧,铜壶上锈,挖坑埋玉玺甲骨文的一群批量生产假古玩的专业人士。
产出、贩卖一条龙,往往一村子人挑着筐,筐里装满批量生产出来的古玩,分散到全国各地贩卖。
“好吧。”二肥无奈,低头继续往骨头上刻数字。
坐了一会儿,楚河见黄马褂老板起身离开摇椅,准备给茶壶续水。
他连忙起身走到老板近前,拿过他椅子边上的铁皮暖壶,拔下木塞,帮着把茶壶蓄满。
老板没道谢,抬了下眼皮,问道:“有事?”
“没啥事,大叔,有笔吗,借使使,写两字。”
老板从兜里摸出一只“英雄”牌钢笔。
楚河接过,回到二肥身边,在纸壳上描出两个大大的“骨雕”两字,然后把纸壳折成a型,立到桌上。
“谢谢。”楚河把钢笔还给老板。
“卖骨雕的,好!这条街还没人卖过。”老板瞥见楚河写的两个大字,赞道。
“嘿嘿,高仿的,卖不了几个钱。”楚河冲他诡异的一笑,回到自己摊位。
一个小时过去,已近中午。
古玩街行人多了起来,手拿小红旗的外地游客团也稀稀拉拉到来,有的钻进玉器店闲逛,有的在古玩摊东张西望。
“嗨,这有骨雕,商店没见过。”
一个八人组的小型团路过楚河摊前,一名年轻的女游客偶然瞥见如玉般的树脂挂件嚷嚷道。
“老板,多钱一个?”
“五百。”
楚河不打嗑,张嘴报出狠价。
“太贵了!”远远出心里预期,女游客转身就走。
“美女,四百五要不?”
女人脚步没有一丝停顿。
“五十,五十卖了!”
楚河喊。
女人脚步一顿,似乎犹豫半秒,但还是没回头,依旧前行。
“五块,美女,赔钱卖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