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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草在魔王的宫殿转了两日,依旧没能找到朱雀,连魔王都不曾见到。所幸她不是凡人,只吸收阳光雨露也是能活,否则早已饿晕了。
只不过,那一身通体纯白的毛却在钻墙洞过草丛时,沾了一身的灰。
再次遇到狐族新贵容公子时,萱草因跟错了兔子精钻错了屋子,正巧遇上那公狐狸在凌虐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萱草看不出那少年是人是妖,十七八岁上下,四肢被束缚在特殊床榻之上,与狐狸一样不着寸缕。一个泪眼朦胧满是扈气,一个狐媚天成妖娆邪肆,两人虽未曾抱在一块儿双修,那腿根处勃发的欲望却是清楚地说明了状况。
这狐狸……果然与天宫的夜华上仙一样,喜好男色!
萱草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想起前两日听到容公子对朱雀的“赞赏”,心中是万分焦急,若朱雀落入此狐手中,如何是好?
难怪在尧山时,朱雀就一直不让她独自下山,狐族果然是极好色的。
“小豹子也有哭的时候?只可惜这眼神太倔强,性子太刚强,不如小鹿小狸哭得柔弱好看。不过……”容公子将狐狸尾巴一甩,轻轻刷过那少年的脸,“正因如此,格外地诱人。”
萱草化的灰鼠躲在桌脚后怔怔地望着狐狸亲上了那少年的嘴,各自腿根处的勃发因身子靠近不得碰撞抵压,那少年挣扎着摆头,狐狸却轻易地扣住他的后脑任其为所欲为。
当真是太……下流了。
萱草初次见男子的身体时尚未知晓情事,朱雀在她面前也毫不知羞,理所当然地裸露身躯,若不是经过了双修,她会将那个部位看成他的手与足一般。只是,如今她已经过多次双修又生育过子嗣,自然是看不得这些“东西”了。
萱草尴尬得心跳加速,顾不上窃听些什么,回头四处打量正准备寻找出口,却被那少年发现了踪迹。
“谁在哪里!”
那少年目光一绿便落在了桌底下的小灰鼠身上,面色困窘目光却凌厉地瞪了过去,左右一看不过是只普通灰鼠,便红着脸咒骂道,“死狐狸你给我滚开,尊上沐浴时辰已到,你快放了我!”
“你拿尊上来压我?”
容公子面色一冷目光骇人,他捏着少年的下颚咬牙切齿,对上那倔强的脸骤然间不知要说什么,沉默片刻之后才叹息了一声,“这捆妖绳凭你的能力是无法解开的,我会替你向尊上告假。”
狐狸脸上虽阴沉,语气却是缓和了许多。
那少年似乎是有自知之明,挣了两下发现毫无松动便目光灰暗地沉寂下来。
萱草放轻了步子退到柱子后边,准备跟着狐狸去见那魔王,只要见到魔王,跟着魔王见朱雀该是不难了。
“阿良,你若不气我,我如何会去寻别的小妖?小虎仔再乖顺也不及你的一丝趣味。”狐狸走至门前回头望了一眼床上的少年,趾高气扬地走了出去。到底是只老狐狸,架子还挺高。
萱草瞧了瞧床榻上一语不发的阴郁少年,怎么都想不到那是一只小黑豹子。不过区区一只狐狸,竟然可以玩弄虎豹?
这个妖魔界真是乱了套了!
萱草疾速跟着狐狸蹿出了门,便见他方才还赤luo的身子已罩了件玄黑色锦服,背脊挺直,走路带风,倒是有那么点玉树临风的样子。
狐狸天性狡猾,尤其还是只可以玩弄妖魔界多个男妖的老狐狸,萱草提着一颗心贴着墙边瞧瞧地跟着,深怕被发现踪迹一脚给踩平了。
只不过,她刚回头注意了一下地形,就发现自己的身子出现在了半空中。
萱草猛然一惊不敢动弹,脑袋朝下地倒挂着,索性连眼睛都闭上装死。
狐狸拎着灰鼠尾巴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实看不出什么诡异,只能当它是一只普通老鼠。
“你这小东西真够大胆的,坏我好事竟还敢跟着?”
狐狸伸出一直手指弹了弹老鼠脑袋,吓得萱草立即睁开了眼睛不敢再装死,刚对上那双狐媚眸子,便听他说,“被拎了尾巴倒挂着居然不挣扎?谁教你装死的?”
像是自言自语,又如试探,狐狸将脏了一身毛的老鼠放在掌心,用手指拨弄了几下,见它乖巧得一动不动,便托着它走了。
莫非是哪个养的宠物不成?
一般老鼠被抓哪里会是这个反应?挣扎不说,只怕还要咬他一口,哪里会像这只小东西,居然双眼一翻装起死来!
萱草自然没有开口,只是提着一颗心准备随时解除被封的灵力进行自保。若不是朱雀教了她这个法子,只怕她已被看穿了。
狐狸只当她是哪个小妖精养的宠物鼠,一路上喋喋不休地逗弄着她。
萱草本以为这是要去见那个魔王,谁料狐狸却是去了一处空旷清冷的偏殿,穿堂走院进了一扇门,那床榻上躺着的身影却令萱草险些摔下狐狸的手掌。
那个闭目而眠的男子,不是朱雀是谁?
深怕自己在这宫殿里转了个圈都找不着朱雀,如今却是歪打正着一击即中,跟了这老狐狸到底还是有点用处的。
“神君还真是将尊上的宫殿当成家了,睡得倒是踏实。”
狐狸揪着灰鼠的尾巴随意转动,将她的小身子跟个吊球一样甩着转圈,见朱雀虚弱地睁了眼,才冷冷地一笑,“不知神君的前世是否是只狐狸,这样魅惑俊丽的脸也只我们狐族才能拥有。”
他虽说是贪恋美色,可在他眼中可以称之为“美色”的却是不多,那小黑豹子也不过是性子合他口味,才调教着玩乐。
当然,玩乐过程中也难免会宠溺,一宠便是宠成习惯了。
可眼前这个仙界四方神之一的朱雀,却有一张比他更美的脸,肖想自然是有的,但也知道这厮不是他能驾驭的料,也只能每日来一趟说几句话逗弄一番。
“本君可没有你们狐族的狐骚味。”
朱雀沙哑着嗓子,冷冷的目光瞥过狐狸一眼便又闭上了,“容公子可别乱认亲戚,本君如今可还是戴罪之身。”
尽管只是短短的两句话,被转晕的萱草却听得很是动容,若不是亲眼见到他开口,她哪里还听得出这沙哑的声音?
可无论再怎样头晕脑胀,她还是记得他那狂傲的语气。
“天庭的罪在我们这儿可不管用,三界分明,他玉帝老儿再嚣张也管不到尊上的地盘来。神君不如别回那个天庭留在妖魔界算了,我们这边不比天宫差吧。”狐狸捏住鼠尾的两指一松,让在空中转圈的老鼠随着惯性甩了出去,笔直地落在床榻旁的铜盆内,溅了朱雀一脸的水渍。
朱雀霍地睁眼,怒目瞪去,那老狐狸却吃吃地笑着,说道,“神君因伤出不了门,今日尊上又有事要忙无法来助你修炼,本公子怕你孤独,好意捉了个可爱的小东西来陪你,怎地这幅脸色?”
话音刚落,也不得朱雀回答便转身走了出去。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朱雀何时受过这种气?若不是这妖魔界的妖气对仙体有阻碍之力,他早就可以挣脱玉帝的封印。
怪来怪去,还是该怪那只老不死的白狼。
若不是劫了他,天宫的七星大阵也已奈何不了他。
萱草扑腾扑腾地在铜盆中挣扎,头晕得连方向都分不清,小小的爪子扒在盆壁上想钻出来,偏偏是动作不够利索又打滑跌了回去。
如此折腾了小半会儿,朱雀看到她身上的毛色已经洗白。
他伸手一捞,学着狐狸容公子抓起了老鼠尾巴,皱了皱眉,心中很是疑惑。鼠精他见过不少,这几日服侍他的便是兔精与鼠精,可手中这只明摆着是普通鼠类,没有一丝妖气。
吱嘎一声,房门再度被推了进来,萱草趁着朱雀分散了注意力,加快速度一溜已钻入了朱雀的被窝。
“朱雀,今ri你那妻子要来,本尊便不能助你解除封印了,你的伤没好全,仙体又与此处相抗衡,最好不要径自尝试,但凡你妻子能带来有用的消息本尊便会放你离开。凭你的修为,出了这里便是任意遨游的火凤,破个封印求个安稳,谁又能伤你半分?”
萱草躲在被窝中不曾见到来者之容,只听得到那声音,不是特别阴冷,也不过分专制,听得出他的好意提醒中透着威胁,却也没有令人感到不快。
该是那所谓的魔王,狐狸口中的尊上。
“还望尊上别伤了她。”
朱雀今日不愿多说,感觉到湿漉漉的绒毛滑过他的手臂钻到了他的臂窝里,他索性闭上双目送客。
金凤凰就算跟了观世音菩萨一段时间,收了不少性子,可面对这样的境况,她不可能冷静地以礼相待,毕竟,在她眼中这魔尊只是一个妖。
“本尊从不愿与他人为敌,却时常身不由己。”
魔王浅浅地勾动了唇角,若有所思地扫过床榻,忽略方才所见到的那条细长的小尾巴,转身离开。
房门一关,朱雀便掀开被子将腋窝下的小白鼠拎了出来,凤眸微微一眯,半抿的唇瓣一张,怀疑地叫道,“阿萱?”
若不是方才靠近时的那一股熟悉幽香,他是断然想不到她的!
***
今天更了三千,汗死,只比昨天多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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