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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自闭,你玩够了没?”阮吟吃痛嘤咛。
这种封闭心灵的人嫉妒心太强,强到阮吟有点吃不消。前一刻两人分明还在对峙,后一刻他踱来硬是将她强抱于怀。一排尖牙兀自咬了下去,疼得她脚趾不自觉蜷缩,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
这人狗属性,狼狗,阿拉斯加,哈士奇,秋田。
直至听到了应佑裳的声音,阮吟才闹清楚怎么回事,她悄悄探出头,“喂,这家伙,不会是你故意叫来的吧?”
乔皙没说话,拂拂她的脑袋,摁在自己肩膀上。他肩膀紧绷,背脊一根筋都竖直了,整个人微微抖动着。
阮吟枕在他肩膀上,心忽然陷了两公分,手微微拍打其背部,示意乔皙放松。
“阿皙,回答我,应佑裳是不是你喊来的?”然后做一场戏,令小校草对她死心。
回答她的,是一场确切而有力的行动。乔皙身体律动起来,模仿两人欢好时的节奏,他拖着她起伏,这一场自欺欺人,只为了赶走一个模棱两可的情敌。
阮吟感到可笑极了,又不知拿他可怜的占有欲怎么办,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即便赶走了应佑裳,她也不会属于他的。
这场起伏荡漾了很久,直到门口的情敌已然走远,霉黑一张脸的乔皙依旧没有停下。他喘着粗气,托起阮吟背部,将她放倒在长条桌上。
“老娘好不容易一朵桃花,你给我抖了,什么险恶居心啊?”她星眼迷蒙地仰视他,双腿仍处于配合状态,微勾他的窄臀。
乔皙听闻这句话,背脊的一根筋终是松懈下来,他俯下身,磕磕阮吟毛绒绒的脑袋,“阿阮,有我……就好了。”
两人眼对眼,近得阮吟能清楚瞧见他那因恶作剧而含笑的眸子,纯得好比一汪秋水,而她,却是生生将这汪水染黑殆尽的人。阮吟忍着痛,刺他,“乔皙,你有病啊。我都不要你了,你还巴巴贴过来好玩吗?”
“拿整一剧院钓女人,你富二代嫌钱多吗?”
“趁人家睡觉,脱了人家衣服不让跑路,你变态吗?”
她见不得那双招子,妄想侧头避开,还没等下一个“吗”字句出口,她被一个炽烈的吻封了口,唇舌纠缠,深埋浓得化不开的火焰。
“……唔……唔……”
“阿阮有我的孩子……你不能抛下我……”小自闭乖乖地说,他这方面倒还开窍,大手一颗纽扣一颗纽扣解开已被压成两块布片的休闲衫,直至那敏感的肌肤彻底暴露在空气里,他贴心地贴上去,为她保温。
搁在脚边的包装袋哗啦啦打倒,里面一件件折叠尚好的新购衣裙四散开来。昨夜她喝醉吐了他一身,折腾得他大半夜为她洗了所有衣物。阿阮醉后很乖,猫一样依偎他,双腿攀爬锁住他,下腹轻抵,他忍得好辛苦,才没进那紧致而温暖的所在。
“我没有……我没有怀孕……”阮吟咬牙,她使劲推啊推,身上的人怎么也推不动。
“是吗?我可以为你检查一遍。”说完,小自闭按照书里所说,跪在她面前,虔诚地对着他曾经进入的地方。
阮吟似有所感,尖叫起来,两条腿乱踢。
他收住了那两条美腿,又分开来,引首,吻了下去,婉转舔舐,传说这样,能给自己最心爱的人快乐。
阮吟被刺激到流泪,她尖叫、辱骂、疯狂,最后力气耗尽,只能对着云雀纹的横梁,放空了自己所有的感受,以及那被打败了的绝望。
她是被男人一手一脚给穿了衣服的,斜睨一眼,铭牌矜贵,价值不菲。炸毛猫唏嘘了一口气,对着为她扣扣子的男人说,“我会还你。”
“不用,我会给你买很多很多。”小自闭幸福道,他刚才引她进入了最快乐的世界,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只是口是心非。
阮吟一把推开他,她裸|露的肩头还留有他的咬痕,面部尚未褪去红潮。女人明知晓,这辈子的小自闭跟上辈子的乔大董事长相差得十万八千里,一个腹黑的乔大董事长能一句话让她死去活来,一个纯真的小自闭却能为了让她快乐,去做连她都做不了,卑微到底的事情。
明知如此,阮吟还是推开了他,冷冷地收起袖口,对他说,“乔皙,刚刚陪你玩一通,是为了报答你为我们提供演出场地。现在一个月的份还光了,你要还想玩,下个月请早。”
她还没说完,小自闭以为她在开玩笑,从左胸口袋里摸出一张信用卡,珍重了又珍重递到她面前,“续费。”
“续你娘啊。”阮吟点了下他额头,“小自闭就该自己玩数学,别学正常人玩女人!”挥开他的手,信用卡啪嗒掉在地上。
小自闭不敢去捡,怕她生气。孤零零坐在玫瑰椅上,又不敢牵她手,又怕说错话,他小心翼翼地问,“阿阮,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他读不懂正常人的表情,可他明白,她放才,明明是快乐的呀。她的滋味好甜,他也好喜欢,想永远为她做这种事。
阮吟没再说话,冷然自己穿好衣服,提起包快步离开。
还没走到门口,一口气用光了。阮吟以头扣门,心底呼求,求老天爷让小自闭就此收手。她生怕自己,怕自己再也硬不起心肠来。
南山话剧社已开始排戏,这次是唐大师亲手写的剧本,足足有三十页,名字叫做《祸国》。唐宣算得很好,按照三个月的进度排完这出戏,他们恰好能参加两年一届的华国大学生戏剧节。华国大学生戏剧享誉盛名已久,近年来荧屏输出了好一些演技派新演员。若是能够获奖,乃至巡演,都将是触电演艺圈不错的平台。
唐宣明白自己形象不佳,只得打偏门走偏路,出演一些特定外形的角色。即便如此,没有良好的平台,他仍打不进这个圈子。
以往是对演戏的喜爱促使他去做,如今,他还想离萧故近一点,只有进入了这个圈子,才能离他更近一步。
南山话剧社开了几次会议,通过模拟试镜的方式,把演员名单给确定了。阮吟当之无愧演女主,一则她足够漂亮,招牌也足够,二则她有演戏经验,份位足够统领一众娘子军出征。
奇怪的是,自那晚狼人杀后,她就对表演显得兴趣缺缺。好几次聚会也不来,就连被内定为女主也未表现出那种小碧池应有的嘚瑟。
在阮吟连续好几次缺席《祸国》的排练后,南山话剧社人心出现了浮动。阮吟之前所说没错,作为一个卖脸的话剧社,如果女性荷尔蒙占了绝大多数,一定会出现宫斗乃至战斗的局面。
这时候阮吟这种就脸来讲能把所有妹子按到地上摩擦的小碧池的出现,就非常重要了。她能轻而易举地让互斗得不可开交的妹子们团结一致,抵御外敌,同仇敌忾。这种强大到几乎不可战胜boss,简直就是拯救后宫一般的存在。
唐宣火急火燎,几个夜晚辗转反侧,为了让阮吟出面拯救话剧社,他敲开了剧院背后四合院的门。四合院紧闭着,有些荒草萋萋的味道,住在里面的人,大约孤僻到长了草。
次日,唐宣派应佑裳抓阮吟回来排戏。应佑裳在一家咖啡厅找到了阮吟,他从玻璃窗往里望,阮吟正翘腿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撩头发。
她对面坐着计算机学院大四的年级长,满脸青春痘晚期的男生吞了吞口水,两眼发直。活色生香的尤物对他搔首弄姿,哪怕比香肠还弯也能被掰直。
“女神,你要什么直说,别再折磨我了。”码农很干脆。
“支、付、宝。”阮吟红唇轻启,其实她有点生气,这群码农买了东西就回去撸去了,钱也不付,非要约这么一趟才能虎口夺食。
码农把改装过的山寨8拿出来,顺带肉麻地说了一句,“就是把我内裤给你,我也心甘情愿。”
应佑裳听不下去了,直接进了咖啡厅把阮吟给拖了出来。阮吟赶紧扫了码确定账转过来了,才被校草大人拎兔子一样拎出去。
校草骑了一辆宝马牌自行车,他指了指后座,脸上还留有余怒,“学姐,坐上去,我载你去排戏。”
阮吟迟疑,一手将手机放到包包里,捂胸口表示抗拒。
“如果你觉得开你的网店赚你的钱比较重要,那你以后就别来话剧社了。”看见阮吟为了生意去撩汉,他满心满意难受,“我们都是麻瓜,不懂戏,这几场排,次次都不顺利。几个社员都气哭了,可她们从来没有放弃过。”
“她们不过喜欢在你面前’不放弃’。”阮吟垂头小声吐槽。
“她们即使在我面前做样子,也比你一滩烂泥扶都扶不起来好。”应佑裳硬气了回,拉了阮吟的手,硬是摁她坐上了后座,“你说过教我演尸体,说话不算话的烂女人。”
阮吟被堵得哑口无言,她不是不想和他们演,只是不想遇到那个人……恍惚间,她手里被应佑裳塞了一个手机,
“唐哥说你看了就会跟我走。”
这是一部预估值在399元山寨机一万倍以上的全球限定款机皇,屏幕背景是她在《海上佳人》里的剧照,点开来看每一个界面都是阮吟,侧面的、背面的、素颜的、上妆的、穿衣服的……妈的……没穿衣服的……
阮吟同学霉黑了脸,幸亏最里面的界面设了密码,不然她颜面无存。她微微捂住最里的界面,划开草稿箱,里面有两千多封短信,目的地统统指向自己已丢弃的那个号码。
“学姐,你抱着我的腰,咱们边走边看。”应佑裳撇头,他晓得这是阮学姐男朋友的手机,小心肝很受伤。
阮吟乖乖抱住他的腰,车轮带动了秋风,吹起她的青丝。两千多封短信能看很久很久,她一封一封地看,仿若饮鸩止渴。
“阮阮,你喜欢吃番茄酱吗?我会做很多菜,却只喜欢吃番茄酱。花园里种的是番茄,菜篮里堆的是番茄,连冰箱里也满满堆着番茄酱罐头。你会不会认为我是怪胎,可我愿意为了你,不再吃番茄酱。”
“阮阮,今年圣诞节,我想和你在懈寄生下接吻。kevin说,在懈寄生下接吻,会让相爱的人永不分开。对了,kevin是我的心理医生。你要不喜欢圣诞节,我们能在清明节、盂兰盆节、万圣节接吻。”
“阮阮,我很怕你不要我。我基本没有朋友,和家人的关系也不好,从来独来独往,别人嫌弃我有病,也不会前来答言。直到我遇到了你,阮阮,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
……
……
……
“阮阮,你是不是生气了,为我给你做的那件事。书里说,如果一个男人肯为女人做,就是喜欢她喜欢到了极点,我想我就是这种心情。”
“阮阮,你回来演戏吧,他们都需要你。我答应了唐宣,不会出来见你,只要你看不见我,就会回来,对不对?”
“阮阮,我不会见你了,我保证。”
唐宣的剧本叫做《祸国》,阮吟扮演女主角,一个祸国的宠姬——含珠夫人。
其实现实中,阮吟谁也祸不了,男人们喜欢她,不过当一件漂亮的瓷器。除了一个小自闭,他愿意为她,红尘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