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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买比例不足, 暂时不能看到最新章节哦~请过两天再来看吧! 纤细白皙的手指了指舞台, 又指向拐角处的楼梯, “我站在那里听到的。”
他说话时带着微卷的尾音, 像毛绒绒的小兽爪在心头轻轻挠抓,江帆不由地就想多听一些。
“那得是五年前了, 那个时候你就见过我?”
蓝希点点头, SD娃娃一般的大眼睛认真地看着他。
江帆的心莫名地有些躁动, 他朝小黑招了招手, 要了杯加冰的酒。
蓝希的视线挪到他的酒杯上, 喉结隐隐地动了一下。
江帆笑笑, 把酒往他手边推了推,“我请你。”
蓝希偏开头,语气认真, “不能喝。”
江帆眨眨眼,玩笑般说道:“凌哥不在,偷偷喝一杯没关系。”
蓝希明明十分心动,却又垂下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在鼻翼两侧投下浅浅的阴影,“不了, 谢谢。”
江帆不由失笑,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谢谢”说得这么心不甘情不愿。
……真可爱。
为了不让他纠结, 江帆干脆把酒推开, 陪着他一起喝柠檬水。
蓝希转着眸子看向他, 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扬。
今天他穿着一件白色立领的对襟长衫, 肩头印着一个黑色长发的动漫人物,俏皮中又透着丝古色古香的味道。
江帆想起他上一次的打扮,似乎也是满满的动漫元素。
他略略一顿,巧妙地开启话题,“这是哪个动漫人物?”
蓝希眼睛闪了闪,有些期待地问:“《圣斗士星矢》里的紫龙,你看过吗?”
江帆笑笑,说起谎来半点心虚也没有,“没看过,你能给我介绍一下吗?”
蓝希点点头,兴致勃勃地说:“紫龙是天龙座圣斗士,是星矢和冰河的好朋友,他会使用“龙之拳”,华国功夫也很厉害,音速指可以击碎远处的山峰。”
江帆适时地插上一句,“的确很厉害。”
蓝希弯起眼睛,心情不错,“紫龙是我最喜欢的圣斗士,他是华国人,修行地在庐山五老峰……”
江帆认真地听着,看上去很有兴趣的样子。
轻柔的音乐中,两个人一边喝柠檬水一边谈论着动漫。大多是蓝希软软地讲,江帆时不时搭一句,话题一直没有断。
听到江帆说是在等付凌,蓝希皱了皱脸,语气笃定,“付凌哥哥今天不会来了。”
江帆一愣,笑着问:“怎么这么说?”他来之前打过电话,付凌说晚些时候会过来。
“老二回来了。”蓝希没头没尾地说。
江帆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老二”大概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人,付凌大概要陪他。
江帆下意识看向手机,要不要打电话确认一下?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蓝希已经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还是那首“火火火”的彩铃,蓝希小幅度地撇了撇嘴,貌似有点嫌弃。
江帆的注意力被他的手机壳吸引,柔软的硅胶材质,背后有一个凸起的梅花鹿,顶上支着两个弯弯的角,愣是把原本轻薄的手机裹成了一个胖墩墩的小玩具。
蓝希察觉到他的视线,把手机翻了个面,像是在炫耀,“这是斑比,很可爱吧?”
江帆笑笑,暗自觉得眼前的人比这只小鹿还要可爱一万倍。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付凌才接起来,背景音有些乱,“希希?”
“付凌哥哥,有人在等你。”
付凌的声音有些模糊,“是帆子吧?我在机场,晚点才能回,希希问他有啥事。”
蓝希直接把手机交给江帆。
江帆言简意赅地说:“凌哥,我原本想问问真人秀,不急,等你不忙的时候再说吧。”
“真人秀怎么了?”付凌一时没反应过来。
江帆顿了顿,玩笑般说道:“我这还背着黑料呢,怕影响收视率。”
付凌笑了一下,语气轻快,“他们秀他们的,我的要求就是好好教,后面的网剧才是重头戏。”
江帆松了口气,寒暄了两句,挂断电话。
蓝希笑盈盈地捏了捏顶上软软的鹿角,这才把手机收了起来。
江帆不经意看到那只手,指头圆润,泛着淡淡的粉色,仿佛捏在了他的心尖上。
***
酒吧里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有人认出江帆,目光隐晦地往吧台看,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朝着他和蓝希拍照。
江帆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挪了挪坐椅,把蓝希挡住。
蓝希眼巴巴地看着他,“你要回家了吗?”
江帆轻咳一声,语气不自觉放软,“你呢,要回家吗?”
蓝希摇了摇头,拿手指向楼梯口,“我在上面住。”
江帆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住在楼梯间吗?小可怜。”
蓝希斜着眼,就像在看一个笨蛋,“是三楼,有一个大屋子。”
江帆哈哈一笑,眼角现出浅浅的笑纹。
蓝希却板起脸,目光里带着隐隐的惊奇。
他抬起手,在那道蜈蚣似的伤疤上轻轻地碰了碰,继而慢慢滑向江帆的左脸。
江帆的笑意渐渐收敛起来,他知道自己笑起来的样子有多奇怪。
——眉骨上的疤会挑起来,显得更加狰狞;右脸肌肉正常地紧张或舒展,左脸却因为钢板的存在而僵住,像个面瘫。
上一世,最初的时候,每次他大笑出声,林海都会下意识地挪开眼,后来江帆渐渐地意识到,就笑得越来越少了,最多只是礼貌性地微笑。
他握住蓝希的手,轻轻拉下来,带着几分小心,“吓到你了?”
蓝希摇摇头,视线仍然盯在他脸上,“疼吗?”
江帆勾了勾唇,幅度很小,“早就好了,不疼了。”
蓝希鼓了鼓脸,明显不相信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又指着那道疤痕,羡慕地说:“这个好酷,像是大坏蛋。”
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十分认真,根本不像在开玩笑。
江帆心底泛上莫名的情绪,甚至觉得脸上的疤都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他把身子往蓝希那边歪了歪,语气轻松地开着玩笑,“你喜欢坏蛋?”
“哪里会有人喜欢坏蛋?不过,坏蛋都很厉害就对了。”昏黄的灯光下,小美人眸光水润,骄傲又贵气。
江帆喉结微动,没由来地感到口干舌燥。
蓝希整个人被他笼在阴影中,冷不丁伸出细白的手指,好奇地往他胸膛戳了戳,“好硬。”
江帆浑身一颤,被戳到的地方像是中了麻药,酥酥软软。
蓝希扬起眉眼,笑得可爱又狡黠。
这样的风景不知道撩动了多少人的心。
有人借着买酒的机会凑近吧台。
浓浓的酒味钻进鼻孔,蓝希厌恶地皱了皱鼻子。
江帆顺势说道:“我送你上楼吧,早点休息。”
蓝希连忙点点头,“谢谢。”
江帆微微一笑,手虚虚地护在他肩上。
有人借着酒劲儿不管不顾地开着黄腔,“小美人别走啊,哥几个瞧着你这漂亮的小脸蛋,正好下酒!”
蓝希怔了怔,气红了脸。
江帆心头也腾起一团怒火,他拉下脸,冷冷地说道:“这位先生,请自重。”
那是个打扮新潮的年轻人,身上叮叮当当,染着焦黄色的头发。
他不仅没“自重”,反而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江帆的鼻子骂道:“不就是个过了气的小明星吗,也敢在这儿跟你爷爷叫板?”
“黄毛怪!”蓝希抬起修长的腿,重重地踹在那人肚子上。
结果,黄毛没怎么样,他自己却被对方衣服上的饰品勾住,一屁股跌到地上。
大厅中有片刻的静默,继而响起闷闷的笑声。
尤其是“黄毛怪”那群人,一边嘻嘻哈哈地笑着一边毛手毛脚地去拉蓝希。
“滚开!别碰我!”蓝希瞪着眼,又羞又气。
江帆冲过去,劈手挥开一只摸向蓝希的咸猪手,同时拉过蓝希,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
不过是被打了一下,那人却重重地跌在地上,叫得比杀猪还惨。
黄毛一下子炸了,一边叫嚣着“明星打人啦”一边给同伴们使眼色。
足足十来个年轻力壮的大老爷们,合伙扑向江帆。
执勤的保安冲到楼上。
小黑也乍乍乎乎地跑了过来,“卧槽!老子不过下去顶个班,就有人上赶着找抽呢!”
大厅里,有人结了账匆匆离开,也有人躲在卡座后面看热闹。
江帆把蓝希推到小黑身边,和保安一起对付闹事的人。
黄毛这些人一看就是打架斗殴惯了的,面对几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保安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他们盯准了江帆,拎起酒瓶,齐刷刷往他身上砸。
江帆心头发紧,面上却毫不示弱,他本能地抬起腿,一脚把黄毛踢飞。
黄毛惨叫一声,重重地砸到桌子上,大大小小的酒瓶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嚯!厉害了!”
总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江帆自己也有些吃惊,他是学了十几年的武生没错,但也没这么厉害吧?
来不及细想,接连有人冲了过来。
江帆如法炮制,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踢飞出去。
一时间,大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
看客们兴奋起来,纷纷举起手机。
蓝希满脸崇拜地看着江帆,暗搓搓跑到黄毛跟前,狠狠地踩了好几脚。
江帆头疼地揉揉眉心,得了,明天八成还得上头条!
【异能初见端倪】
第二天,天微微亮,闹铃就响了起来。
江帆按了贪睡键,打算再眯一会儿。
侧脸传来毛绒绒的触感,他睁开眼一看,巨大的幸福感瞬间把他笼罩起来。
——如果天天都有这样一个聪明又骄傲的“小床伴”陪在身边,做条咸鱼也甘愿啊!
温热的大手伸过去,揉了揉小家伙圆圆的脑袋。
小崽子皱着脸,气恼地抖了抖耳朵,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警告。
“嗬,还有起床气呢?”江帆好笑地弹了弹它黑黑的鼻头。
小家伙闭着眼,啊呜一口咬在他手指上,咬着咬着就变成了吸吮——明显还没醒。
指尖传来软软的触感,江帆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乖乖睡吧,回来给你带狗粮。”
小崽子晃晃脑袋,翻了个身,露出淡粉色的小肚皮。
江帆不经意瞄了一眼,呵呵,是个男孩子。
“Jingle bells,jingle bells,Jingle all the way……”
第二波闹铃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
小家伙吓得一个激灵,嫩嫩地“嗷”了一声,眼瞅着就要醒过来。
江帆火速按掉闹钟,软着语气顺毛,“别气别气,继续睡,乖乖的。”
一边安抚一边把柔软的枕巾给它盖在肚子上。
小家伙闻到喜欢的气味,这才重新蜷起四肢,安安稳稳地睡过去。
江帆翻身下床,穿衣、洗漱、擦头发,一切动作都轻手轻脚。
直到关上房门,他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真像养了个小祖宗。
***
江帆拿着陪床证,跟一群睡眼惺忪的护工一起进了安全门。
上午八点半,主治医生带着几个实习生来到病房,郝亮恭恭敬敬地把前一天的检查结果递到他手边。
头发花白的医生戴着老花镜,一张张单子看过去,不住点头,“到底是年轻人,恢复得不错,各项指标比预计的还要好。”
实习们也附和地点点头,其中有两个女孩子隐晦地看向江帆,目光里带着激动和担忧。
江帆猜出她们大概是自己是粉丝,友好地冲她们笑了笑。
两个小医生顿时眼睛一亮,激动地红了脸。
好在,主治医生一心在看体检单,并没有发现。
“今天能出院吗?”郝亮期待地问。
医生点点头,“可以,在家注意休息,伤口不要长时间沾水,一周后回来复查。”
郝亮连声应下,江帆也松了口气。
他指了指眉骨上的疤,再次问道:“李主任,这道疤能通过手术袪除或改善吗?”
医生翻病例的手一顿,没有正面回答,反而笑呵呵地说:“大小伙子留道疤不算什么,跟那些重病号相比,你这个是最轻的。”
江帆顺势笑笑,没再多说。
这样的话他上辈子也听过一次,他不信邪,出院后去国内国外许多整形机构咨询过,得到的答案如出一辙——
通过多次手术确实能改善,但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再加上忌口、忌妆等问题,对于想继续做艺人的他来说得不偿失。
江帆舒了口气,算是彻底死了心。
——与其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去追求一个渺茫的希望,还不如把功夫用在别的地方,比如尝试转型。
总之,上辈子钻过的牛角尖,这一世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再犯了。
临出门,两个小医生偷偷回过头,对着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江帆回以一笑,神情愈加坚定。
***
出院手续办得很顺利。
上午十点,两个人就拎着大包小包、提着各种营养品出了医院大门。
江帆扬起手,刚要拦车,旁边突然冲过来几个举着摄像机的年轻记者,贴着各种标识的话筒争先恐后地杵到他面前。
“江先生,听说您今天出院,请问您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