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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蛤蟆刚倒完酒,小妖愤怒而具有穿透力的声音再次袭来,虽然在旁人耳中显得是那么动听,但落在癞蛤蟆耳中却有些刺耳,想要不理会,但想到后者不依不饶的秉性后,便豁然转身向吧台走去,神色没有丝毫变幻。
“请问这位美女有何指示?”癞蛤蟆走到小妖的面前,深邃眼眸并没有被眼前这个玲珑有致的女妖给迷得神魂颠倒,甚是平淡的问道。
“你这只该死的癞蛤蟆,朕宝贵时间是你能蹉跎的吗?竟然敢拖延这么久,是不想活了还是看到我心虚了?”小妖轻轻摇曳着透明地玻璃杯,泛动着那双迷人的眼眸,再配合那略诡异的笑容,那叫一个妖艳众生。
面对这么一个差不多可以称为癫狂的女人,癞蛤蟆没有过多的想法,仅仅觉得这位富家公主不去和她所谓的狐朋狗友鬼混,跑到这个低档次的酒吧与自己这个乡巴佬置气,肯定是脑子有问题,而且非常的严重,否则什么会这般模样。
唐轻语脸色绯红,她知道闺蜜所指的‘心虚’含义,但单纯如她却微微嘟着嘴巴轻轻扯了扯小妖那名贵衣袖,摇着头,似乎不满闺蜜这锋利尖刀指向在她眼中,很是辛劳苦干,且老实不错的典型南方人的癞蛤蟆。
但后者却视而不见,没等到癞蛤蟆下文的她,感觉自己一拳重击打出,原本以为掷地有声,最后却如同打在柔软的海绵上,激不起任何作用,无力地挫败感顿时涌在心头,想到一个多月来,不管自己用多难听的话骂他,他都不作任何回应,哪怕是那张显得有些黝黑的脸庞都未曾出现丝毫愤懑,愈想愈憋屈的她指着癞蛤蟆的鼻子气不打一处来“好!好!你这只想要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以为不说话就能躲过了吗?你给我等着,还不赶紧给朕调个鸡尾酒,要加柠檬的,不合我心意,你就惨了。”
“妳有病啊。”癞蛤蟆看了她一眼,终于说出这一个多月来与小妖的第一次对话,且很有惊悚感觉,不顾小妖的反应转身继续工作,反观小妖则满脸通红,浑身气得直哆嗦,指着癞蛤蟆的背影半天只说出一个‘你’,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作为她的闺蜜,唐轻语并没有觉得癞蛤蟆的话有多过分,反之那是相当的有霸气,能够让嘴巴犀利的小妖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她从来都未曾见过,而今,竟然被她看作是肯努力且善良的癞蛤蟆做到了,这是件多么伟大的壮举,如果不是顾及闺蜜的面子,她都恨不得立刻摆庆功宴庆祝一番。
“癞蛤蟆,你这只没有见识的乡巴佬,,竟然敢顶撞朕,给我回来。”小妖歇斯底里的朝癞蛤蟆怒吼,胸前的那两只小白兔跟着跌宕起伏,再配合那s型的妖艳身姿,惹来了无数双牲口们的炽热眼眸,在雄性激素猛涨之际,满脑都是那些不堪画面,癞蛤蟆很不幸的没有看到那一幕,不然是否会如在酒吧厮混的牲口一样,垂涎着小妖的姿色还是断绝那根本不可能的念想。
小妖那撩动人心弦的阿娜多姿曲线恰巧被三位打扮得像似公子哥的青年收入眼帘,原本邪异的笑容在此刻更加凸显的淋漓尽致,轻轻咽了下口水,摩擦着一双看似从来都没有干过粗活的手掌,满眼炽热的向小妖走了过去。
刚把视线从癞蛤蟆背影移开的唐轻语看到逐步向她们走来的三位青年,特别是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眼眸,她那双柳眉顿时微皱,哪怕她再什么单纯,作为学校的一支花,定然从无数个追求者中见到类似于此的目光,简直犹如野狼见到心喜的猎物。
心中略显惶恐的伸出那只纤细的左手轻拉着自己闺蜜的衣袖,小妖心有不满的转过头想要说单纯如她的不是,却见唐轻语脸色稍微煞白的瞥动眼珠,右手放在吧台上向着大门外指去,正处于恼怒的她心领神会的给唐轻语一个微笑,便拿起那杯只有一半的酒放在光泽如玉的嘴唇轻抿起来,笑容也越加诡异。
“咦!我还以为是哪个美女呢,原来是经济系的林瑶同学啊,真是幸会。”走在中间的男子看清眼前这位令他垂涎的美女是林瑶后,那张还算俊秀的脸庞闪现短暂惊愕,但很快就恢复常态,风度翩翩的伸出自己那双从来都没有干过重活的纤细之手到小妖面前。
“这位帅哥,难道你也是我们学校的?”林瑶向那男子抛了个撩拨媚眼,用一种似乎可以融化世间最为冰坚的嗲声问道,这让三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恨不得立马跪在林瑶的柳裙之下,这声音实在是太特么的有诱惑力了。
唐轻语甚是疑惑,她可以说是对闺蜜的了解,那是相当透彻,只要看到不顺眼的人和事,瞥都不会瞥一下,甚至会卖弄她那唇舌力量,哪会有这么好的脾气和对方调侃起来,越想越不对劲的她隐隐有些担忧闺蜜真会被眼前这三人给活吞了下去,到时连躯骨都不剩丁点。
“林瑶同学不认识我等实属正常,我叫张彪,以前不认识没关系,此刻认识那便是缘,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擦肩而过,而我们能够在这热闹非凡的酒吧认识,那是多少世的回眸才换来的缘分,妳说是吧,?林瑶同学。”自称张彪的家伙打小生活在富裕家庭,对一些谈话技巧多少也略懂,而且最为主要的是,游刃有余于花丛中的他甚是懂得女性的心思。
旁边的俩个同伴暗暗为他竖起大拇指,这话说得相当有水准,如果唤作他们上场,估计不会是这番富有哲理性了,他们觉得这样即使浪费时间和精力,最重要的则是要多阅览一些令他们头痛的典籍,与其这般辛苦,还不如单刀直入来得更为直接爽快。
也因此而被许多心中有顾虑的美女拒之门外,但也有不曾开慧亦或是臣拜于金钱的虚荣女子会为了所谓富有而上了他们的贼船,到头了,不过是他们胯下的玩物,腻了,自然而然的抛弃,没有丝毫犹豫可说,心情好了,或多或少能得到点还算丰厚的分手费,这都是所有公子哥常用的伎俩。
那些整天做梦嫁入豪门的拜金女,只能黯然退场,并不是所有的灰姑娘都能遇到属于自己的那个有钱有势的白马王子,这种美好的愿望只能在无暇之下莞尔臆想,以及在那欺骗人的童话故事里面才出现的桥段,或许世上真有所谓的白马王子,但白马王子早就已成为公主的内定之人。
世间就是由一个笑话接着一个笑话来呈现,不过笑话当中有欢庆与喜乐,有悲哀与伤痛,每个笑话的结局都不一样,但绝对能称得上精彩缤纷。
在他们看来,虽然林瑶的家里或许有钱,但对比一个能让他们俩个瞻前马后的张彪来说,那是无可相比,林瑶能够在高端的夜店和商场游逛,靠的不是深厚的背景,而是那令垂涎的妖娆身材和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说不定很大一部分是来自床上那**声。
如今出现个比她身边任何一个都有权势的人,她定然会臣服于张彪的胯下,到时他们也能玩玩这个令无数人心痒的尤物,想到此处,他们的脸庞不由浮现出一抹期待的邪笑,这一幕自然落入看似轻浮的林瑶眼中,这种眼神对于经常混迹在夜吧的她来说,再熟悉不过,迷人的嘴角轻轻露出一弧笑容,看似迷人,内则暗藏杀机。
“那你和你妈插肩了多少次?和你妹妹插肩过了多少次?才能回来此生的情谊。”摇晃着酒杯,倾斜的把自己的娇躯倚靠在吧台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用那双不曾不眨动的明眸注视着张彪,并不急着回应对方刻意套近乎的话语,反而转问道。
“那当然是经历无数次的擦肩而过了,不然怎能在今生做母子与兄妹。”站在张彪左侧的人忍不住想要翻白眼,这话问得相当失水准,按照他的理解,既然仅仅是相识就把肩膀都擦破了,那么能修成一家人,就更加不容易了,不然怎么能把肩膀都给擦出流血了呢。
“噗…”唐轻语听闻此话,控制不住的用手遮住性感嘴唇噗笑了起来,林瑶的话中暗语很隐晦,如果不深层次的思考,估计以为是在说善缘,如果不是作为林瑶的闺蜜,早就习惯了她暗藏杀机和露骨且锋利的话语,就连唐轻语也会和其他人一样,认为林瑶饶有兴趣的和张彪在讨论深奥的佛学呢,那不过是极有违背道德的荤伦。
虽然唐轻语的笑声很短暂,但张彪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眼前这位看似妩媚妖娆的女子,表面看起来似乎出想象的平易近人,但暗中得到的小道消息,却截然相反,犀利刻薄,得理不饶人,嫉恶如仇,这是对林瑶的评论,虽然只有寥寥几句,却完全概况出林瑶是个怎样的人。
紧皱着眉宇,张彪仔细琢磨其中的韵味,而左右两侧的同伴则一阵茫然,难道那般回答不正确?理应合乎情理才对啊,看着张彪越来越紧皱的眉宇,他们暗中祈祷不要帮倒了忙。
“林瑶,你这疯子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不给我一个解释,今晚你注定很凄惨。”终于从话语中体悟其中暗藏的韵味后,张彪整个人的神情都暗黑了下来,一股强烈的怒火自心胸涌动,阴侧眸子轻瞥一样那如同蠢猪的同伴,而后冰凌如刀注视着林瑶,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