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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别墅恢宏得奢靡,整座山都是顾酌的私人住宅区域。
庄园里还随处可见黑衣保镖,为庄园的安全层层把关。
知苑跟着顾酌下车后,就拐进了一处五层楼高的小洋楼。
知苑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堂皇煊赫别墅,跟城堡一样。
一层楼四米高,客厅的紫色的水晶吊灯更是华贵到奢靡,弯弯绕绕的通天梯不知道延展到哪儿。
但凡所见之处,皆是金碧辉煌的。
路上的人也个个低垂着脑袋,敬畏之心昭然。
知苑一时看得失神,好在顾酌走得不快,也没把他落下。
“顾酌,你的房子好大呀,跟城堡一样。”
顾酌指腹扣在知苑的手腕上,感受到了知苑的脉搏。
“那你就是城堡里的小王子。”
“小王子?”
知苑觉得这个称谓太幼稚了,就好像是童话书一样。
他老早就不看童话书了。
薛禄海作为庄园的管家,在庄园从事多年,任何与顾酌有关的事务都由他经手。
“先生,要先用晚餐吗?”
顾酌转头就见知苑打了个哈欠,睡眼已经朦胧到漾起水光了。
午饭吃得晚,外加知苑吃了不少,这会儿应该还没饿。
“不用,我先带他回房间睡会儿。”
知苑确实困了,昨晚上都没怎么睡觉。
看见顾酌的行为,薛禄海鼓足胆子多了句嘴:“先生,这是……?”
以往顾酌可从未带人回家,难不成……
是太太?
可怎么感觉这么小?
顾酌也直言不讳:“从今以后,他就住在这儿了,是家里的主人。”
薛禄海垂着脑袋揣测,难不成真是太太?
顾酌的卧室光线很弱,虽然是下午,但房间背光,就跟傍晚一样。
加之装潢得古朴,色彩并不鲜艳,多以木材为主,一缕檀木与沉香的幽寒飘飘入鼻尖,一看就很好睡。
顾酌拍了拍知苑的后脑勺:“去床上睡。”
知苑侧目,手下意识攥上顾酌的手臂,用那双不掺污浊的圆眼珠盯着顾酌看。
“顾酌,这是你的房间吗?”
顾酌眸光染了殷红,喉口也发紧,身体更是躁动,像是有团火一直在燃烧,越烧越旺。
“嗯。”
“以后也是你的房间。”
“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低沉到克制的话一撂,顾酌就转身大步流星出了房间。
边走还粗暴扯开了领带,脖子上的青筋蹦得更厉害了,整个人眉眼还染上了戾气。
估摸着日子,易感期要到了。
冰凉的液体被推进身体内,椅子上的男人蓦地沉静下身心。
眼神染上冷感,原本亢奋到疯狂的欲望也有了压制迹象。
可顾酌心中总是痒痒的。
以前易感期的时候,他的情绪都没这么激烈。
这次却感觉强烈如狂风骤雨,欲望的折磨侵袭了他四肢百骸。
或许是昨晚才饱餐一顿,要让他现在清心寡欲,确实有些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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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助眠,加之顾酌的床又大又软,知苑这一觉睡得很安稳。
只等醒来时,最扯上的最内层白纱窗帘被风吹得轻舞,却也遮不住微弱的皎皎月色。
知苑双手捏着被角,能嗅到与顾酌身上相近的味道,清冽的檀木香。
“顾酌的味道。”挺好闻的。
知苑又多嗅了好几口,直至脸在被子里憋红了,才掀开被子坐起来。
偌大的别墅内安静得诡异,几乎是落针可闻。
“顾酌?你在家吗?”
明明白天还那么多人,到了夜晚,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庄园很大,绿草青葱,树木丛生,静谧如斯。
Alpha在易感期内是暴躁野蛮的,对顾酌这种本性凶残,戾气重的人,打了克制易感期的药剂后,还是难以遏制。
特别是当他闻见鲜血的腥咸味道时,更是嗜血到上瘾,激起体内的暴虐因子。
顾酌坐在椅子上,二郎腿翘起,矜贵得倨傲。
冷眼看着面前已经不知死活的人,隐匿在黑暗中的脸,眼里的兴奋与阴翳怎么都要藏不住。
人被冰水泼醒,却因为嘴里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卑微的呜咽,双眼恐惧,浑身颤抖。
微弱的火星被夹在男人指节间,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掸了下烟柱,抖落少许灰烬。
男人神色阴冷,不虞低斥:“叫什么?聒噪。”
一只脚碾在人脸上,烟头也杵了上去。
确实聒噪,一直咿咿呜呜的。
一旁的李陵川出言询问:“顾先生,要把他的舌头拔掉吗?”
当即,地上被捆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又“唔唔”了起来,还在阴暗潮湿的地面蠕动。
顾酌付之一笑,薄情冷语:“舌头拔掉,就听不见这么舒心的声音了。”
居高临下,轻挑起瑞凤眼,杀伐狠戾尽显。
“你太胖了,正好,我给你减减重。”
顾酌兴致恹恹,盯着人瞧的那两眼,跟看垃圾一样。
“肚子和四肢上的肉太多了,给他处理掉。”
“下手小心点,别好心办了坏事。”
李陵川眼神落在张志高身后两个魁梧的保镖,保镖立刻心领神会。
低闷的惨叫声跟杀猪一样,激颤得惊悚,在这寂静的夜里尤为瘆人。
知苑白日里见那些保镖没有喜怒哀乐,但一身黑衣,肃杀的气质让人胆战。
这会儿在黑夜里,更是觉得那些人凶神恶煞。
而且,他看顾酌也有点。
“啊!”
短促的惊叫惹得顾酌和几位保镖注意,当即循声望去。
李陵川警惕到狠绝:“谁?”
知苑知道自己暴露了,慌张缩回脑袋藏在门后。
更是下意识拔腿就要开溜。
跑出那栋阁楼后,也是马不停蹄。
不敢歇,唯恐有什么脏东西追上他。
因一直太过关注身后,一下撞进了面前人的怀抱里。
“啊——”
胸膛很硬,给知苑脑袋都磕疼了,腰上却锢上一只手。
顾酌:“跑这么快干什么?也不看路,崴了脚怎么办?”
“大晚上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熟悉的声音飘进耳道,知苑很难将这道动听的声音,与先前的冷肃阴森对上。
黑暗里,男人那张脸照例五官分明,镌刻得冷硬阴煞。
知苑“咕哝”了一口唾液,有些瑟缩的后退,却退不开,被顾酌死死钳制住了腰身。
逃不掉。
他垂首敛目,身体微微颤抖。
淡薄的声线带了缱绻:“躲什么?都看见了?”
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逼近,给知苑带来一缕阴寒气。
知苑的手捏在顾酌腰上的衣角上,下意识点头:“嗯。”
而后又忙摇头,惶恐不安。
“不,我没看见。”
蓦地一哽,哭腔也带了破碎:“但我只听见了。”
“顾酌,我听见了,听见他在叫。”
他刚刚那个角度只能看见顾酌,看不见顾酌脚下的人。
知苑脑子里回想着那人惨绝人寰的呜鸣,霎时头皮发麻。
“你不会……”
“不会杀我灭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