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遛完狗,知苑消食也消得不多了。
“你怎么这么胖啊~”
嘴上说着嫌弃,可他就喜欢抱着咕咕,软乎乎的,还粘人,哪像顾酌,硬邦邦的,还凶。
“我是不是也胖啊?”
说着,还掀了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嫩的肚子仔细瞧瞧。
有肉。
这些天在顾酌这儿,吃得太好了,他又是不忌嘴不锻炼的人,长胖实属情理之中。
一回别墅,就得知顾酌出门了。
这大半夜的,居然还出门了,想来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知苑想到明天就是顾酌的生日了,稀里糊涂朝李陵川打听消息:“他明天忙吗?”
李陵川也向林霖打探了点消息,顾及着不伤人心,说得含委婉:“本来明晚应该不忙,但我觉得,现在应该忙起来了。”
忙黎郗宿的事儿。
“好吧~”
也没有特别失落,毕竟顾酌要忙工作。
“那你明天帮我去把礼物拿回来。”
一上称,发现自己107斤。
“啊—”
真长胖了!
短促的惊叫,惹来李陵川的注意,知苑即刻下秤,然后将秤藏起来,不给人看。
很做贼一样。
“你能不能教我锻炼?”
不能再天天胡吃海塞不锻炼了。
李陵川:“行。”
健身房在二楼走廊末,里头有各种健身器材,还有拳场。
这地方,是知苑以前从没来过的。
“先教你打拳吧,练练体魄。”
换上护具后,知苑就觉得累了。
未锻炼,而先累。
主要表现在护具重,头盔戴在头上 感觉脑袋也不舒服。
李陵川看着知苑,一时觉得有些不伦不类。
倒不是穿着太伤风败俗,而是知苑就不像是锻炼的人,那软绵绵的长相,配上他那气质,太滑稽了。
想象一下,一只特别可爱的猫戴着头盔,还有点木讷呆萌。
李陵川没忍住,给顾酌偷拍了一张发过去。
顾酌看着照片,蹦出来的第一想法,就是好可爱。
这细胳膊细腿儿的,他一拳能撂倒好几个知苑。
“随他吧,别受伤就行。”
知苑练了不到五分钟,就累了,气喘吁吁的,还出了一身虚汗。
李陵川心中止不住的叹息:“休息吧,没力气了。”
“……”
知苑劲头满满:“这才多久?不休息,我有的是力气。”
李陵川都怕人累着。
五分钟之后,李陵川又给顾酌发了一张知苑趴在球上滚来滚去的照片。
“这是最适合他的。”
笨拙得不行。
他好歹也是雇佣兵队长,居然现在成了幼儿园保安。
游艇之上,一场盛大的party正在进行。
甲板上可谓是群魔乱舞,各种香艳场景接连上演,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也杂乱得让人倍感糜情。
而另一端,则是截然不同的场景。
身处混乱之外,却将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像是上位者的俯视。
服务员引着顾酌和薄纣到了黄绪达面前,黄绪达立即起身,笑得畅快开怀。
“顾总,薄秘书,你俩能一起来,简直是让我荣幸之至。”
薄纣率先落座,并不同人讲客气:“黄老板说要为上次港口的事儿赔罪,恰好我也在其中受了伤,就觍着脸来了。”
黄绪达佯做脸色惊变:“上次那事儿,确实是我的人办事不利,居然让那些不法分子混了进来,造成这么大的混乱,还给顾总造成了损失,着实是不该。”
“我那侄子,黄海良,也是个不中用的,知道做错了事儿,直接跑国外去了,谁也逮不住他。”
“这样,我先自罚。”
林霖抬手奉上一个匣子:“顾总有东西送给黄总,还请黄总笑纳。”
刚打开匣子,黄绪达又是蓦地变了脸色。
不过这次不是装的。
匣子里放着的东西血淋淋,扑面而来腥臭味儿,上头还带着一个金戒指。
要是熟人,指定是能猜出是谁的。
顾酌姿态慵懒,气质却阴翳冷煞,冷血的眸子里没有半分感情,不疾不徐开口:“没关系,我已经帮你处置了。”
“他在国外死无全尸,我就只找到了这根手指。”
“应该的,还得劳烦顾总出手了。”
黄绪达随即扯出牵强的笑,可瞳孔里的恶意是怎么都盖不住的。
薄纣笑意诡测:“黄老板应该挺喜欢水上烟花吧?顾总也说要送你来着。”
黄绪达环顾四周,看到了游艇周围黑压压的快艇,半空之上,还有三架直升机。
薄纣半开玩笑:“最近被炸得有后遗症了,这直升机等下不会投下来炸弹吧?”
“peng——”
黄绪达眉心处蓦地冒红光,是瞄准仪。
刚准备叫保镖,薄纣就善意提醒:“可别轻举妄动,万一惹怒了人呢。”
黄绪达霎时吓得冒一身冷汗,忙甩头矢口否认:“不、不喜欢。”
话音刚落,面前的酒杯霎时被击碎,玻璃碴子飞溅,划破了黄绪达的嘴角,也极大程度刺激到了黄绪达脆弱的神经。
擦了擦额间不存在的细汗,简直坐不住。
“顾总,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上次你的货有了损失,这些我不都照价赔偿了吗?”
“薄秘书,他这样你都不管管?”
被点到的薄纣不慌不忙喝了口茶水:“我管什么?哦~船上有暴徒,我马上通知人来。”
“……”
只怕等到人来,他都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顾酌眉宇冷然不耐:“我问的不多,汪德永死后,你背后是不是又有了一个新的人?是谁?”
“是,但我不知道他是谁,只叫他NI,我跟他联系得不多,一般都是他主动找我。”
薄纣匪夷:“李?”
“不是李,是NI,N、I。”
“那黎郗宿呢?”
“本来是……准备下手的,但被人抢先了。”
薄纣俯身,将地上东西捡起来,是一粒弹珠:“黄老板,小时候的弹珠游戏没玩儿过吗?”
“还是要遵纪守法呀。”
知道自己被耍了,黄绪达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要是敢质疑顾酌,顾酌就会让他没命质疑。
游艇上的味道太浓了,鼻尖有湿咸的海风吹来,还是让人觉得不好闻。
薄纣还思索着:“NI,倒是没听说过这个人。”
“既然不在黄绪达手里,保不定被那些穷凶极恶的人怎么噶肾剜心呢。”
顾酌眼睑微眯,盯着脚下粼粼海水,心里头蹦出来一个人。
“人真死国外了?还是你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