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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屿哥,今晚我爸生日,你会来的吧?”
薄临月的语音消息先一步被薄纣点开,薄纣撇了撇嘴,挤眉弄眼得怪里怪气:“知屿哥,你会来的吧~”
知屿刚从厨房接了杯水,一来就听到薄纣作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知苑和顾酌刺激了,这两天,薄纣都怪怪的。
绛红薄唇贴在杯口,知屿仰头饮了口水,神色冷清的斜睨一眼薄纣。
薄纣瘫倚在沙发靠垫上,脸色不虞,跟怨夫一样窝囊:“那些人都叫得,就我叫不得?”
“每次听那些omega腻生生的叫你‘知屿哥’,我都浑身不适。”
跟被绿茶泡出来的一样。
他很不喜欢。
当然,他知道自己是因为嫉妒。
知屿半个身子靠在椅背上,一身浅杏色棉麻睡衣尤为显松弛:“你叫我的时候,我也是这个感觉。”
浑身不适。
薄纣嗤之以鼻了好一会儿,才道:“三叔生日,你去吗?”
他是得去的,这种场面功夫,就算他卧床不起,家里也得把他抬着去。
薄纣的三叔叫薄商。
薄家三房经商,薄纣这一脉是长子,走仕途的,二房从医。
薄商五十寿诞,来的人指定是不少的,或多或少有因为薄纣高升的原由在。
知屿本身不太想去,许是因为之前和薄商的相处,算不算太好。
外加这种场面,他跟在薄纣身边算怎么回事儿?
“我送你去。”
“你要想在家住下,我就直接回来,不住家我在车里等你。”
薄纣是失落的,他希望知屿站在他身侧,和他一起走在众人的目光中,满足他的虚荣心。
他起身,拖鞋都没趿拉,赤脚走到了知屿面前。
随即,埋下脊骨,垂下头颅,蹭在了知屿颈窝。
“一起去吧,求你了。”
或许是最近撒娇撒多了,薄纣使起这招来,居然得心应手。
知屿怕痒,感受着脖颈大狼狗软毛的亲近,浑身寒毛卓竖。
“去嘛。”
薄纣继续磨着他:“我还没跟你提过要求呢,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行不行?”
他极度虚荣,他想知屿站在他身边,想让众人猜测他与知屿的关系。
要是碰上个好奇的,一定会问:这是谁?
那他就心安理得的诡秘一笑,再似是而非的说:暂时还没关系。
光是这六个字,也都能想象到,自己说出口时,那股骄傲、自负、势在必得的劲儿。
“好。”
很淡的一声,像是薄纣自己臆想的。
可alpha猛地抬头,与知屿安宁的眸子四目相对,心生疑窦。
“你……答应了?”
他本来还以为,还得对着知屿威逼利诱好半天呢。
哪知道人这么轻易就被他劝动了。
嗯?
难不成黄天不负,他也终于要把知屿这根铁杵磨成针了?
“那我去给你找衣服,晚上穿好看一点。”
“你弟弟和顾酌也会去,不会让你无聊的。”
知屿本想随便穿件西装就出门的,但薄纣断了一臂,还在衣柜里翻翻找找,最后给他选了件青灰色的西装。
正好配知苑前两天送他的领带。
薄商的生日宴为了避嫌,没在薄家老宅举行,在他私人的半山别墅。
路上车辆攒动,一排豪车规整有序的进入栅栏大门,门童和带路的帮佣都不少。
知屿在还没入别墅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灯火辉煌的盛景。
“左拐,开进私库里去。”
私库里的车大半都是薄临月的,各种超跑和机车,颜色也不一,知屿就多看了一眼。
“薄临月的,看不出来吧,他玩儿得可野。”
知屿将车停在车位上,也忍不住朝薄纣翻了翻眼睑:“……你总拉踩他干嘛?”
薄纣坦率得都有点过分了:“我就是小肚鸡肠啊,让你断了和他最后的念想。”
富二代有点爱好不很正常吗?
知屿并不觉得买车赛车算是缺点。
不顾性命才是。
从私人车库出来,就有人健步到了薄纣面前。
“薄市长,听说你前几天受了伤,没事儿吧?”
“我这还说去医院看望看望你呢,却听说你出了院。”
“严不严重,恢复得怎么样了?”
一连三句话,彻底让知屿感受到了殷勤。
薄纣立刻拾起官腔,含笑点了点头:“不碍事,下周一就能去办公了。”
“受伤了还是得多休息呀,我前不久得了些好点的人参,我给你送去。”
吓得知屿在一旁瞳孔地震。
行贿。
好在薄纣拒绝了。
和那人短暂的寒暄过后,薄纣带着知屿进了布置好的场地,在门口还碰见了迎客的薄临月和他母亲。
薄临月今天穿的西装,领结也格外工整。
明明裁剪得体,体态挺拔,却总有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违和感。
“知屿哥。”声音听着就舒适,雀跃温甜的。
薄临月看见知屿,就跟馋嘴的猫一样,想着粘上去:“知屿哥,你今天好帅啊~”
犯花痴,星星眼,薄纣直接用手挡住了薄临月的眼睛,恶声恐吓:“不许看!”
薄纣就是一条狼狗,有人觊觎他的肉糜,他就恨不得上去咬。
薄临月不依,扒开薄纣的手,又变本加厉的挽上了知屿的手腕:“怎么就不能看了?又不是你的。”
薄三夫人一身优雅长裙,面容清雅年轻,挂着轻笑:“你们来了,快进去吧。”
他对知屿的态度有些尴尬,脸上笑意不太自然,毕竟之前是差点成为她儿婿的人。
之前为了搅和知屿和薄临月,她还是有点做恶婆婆姿态的,刁难过知屿,险些拿着支票,趾高气扬的叫人滚了。
当然,也没那么严重。
但现在人摇身一变,又得薄纣青睐了。
也不是说知屿是个狐狸精,主要是都是自家孩子死缠烂打的,又能埋怨谁呢。
知屿送上自己带来的礼物,薄临月很快就接过了。
“什么呀?”
他鼻子也算敏锐,嗅了嗅,又忙扯开一个口子看了眼包装,却被一旁的薄三夫人打了下手背。
“干什么,没规矩得很。”
薄临月努了努嘴:“哎呀,都是一家人,我看看怎么了?”
他倒是不客气得很,不管什么时候,都把知屿当成他一家人。
知屿反正套不出他薄家这片五指山。
“知屿哥,你送的是大红袍吧?母树大红袍啊!这东西有价无市的,你哪儿弄来的?!”
薄临月手拿着东西,很是爱不释手,都害怕磕着摔了。
“你这东西早送给我爸,我俩现在都能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