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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无力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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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厢朱游远到宸清宫时,皇帝还在踱步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去见冯落樱,三日不见,他本想先去看望她,不知她这几日过得如何,可因着昨夜那事,他又羞于去见她。

    却见得朱游远去而复返,朱佑祁不悦皱眉,“你又来说教?”

    朱游远挑了眉,“臣弟只是听到件有趣的事情。”

    “……”

    “臣弟听说,昨夜的事情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使然,其中可能还涉及到魅惑之术。”

    朱佑祁脸色微变,“你是如何得知?”

    朱游远并不想供出文淑仪,便只是戏谑道,“皇兄虽三日未近女色,但也不至于神志不清吧?而淑欣突然说来请辞,似乎太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只是这宫中严谨用药,淑欣此举可真是豁出去了。”

    朱佑祁沉了眸,想着昨夜之景,他迷迷糊糊中是有人为他宽衣,可他却看不清那人是谁,事后被闯入的朱游远给撞破,他惊醒之后却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原本以为是这几日太过劳累之故,而今听朱游远这一说,似乎的确有用药的嫌疑。

    只是事关重大,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也不好说什么,终是道,“此话你在这儿说说就罢了,倘若传扬了出去,有损李家名声。”

    朱游远却是毫不在意的挑了眉,“她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怕什么名声?”

    “……”

    见朱佑祁沉默不应,朱游远迟疑间方道,“听说淑欣已经去过翔凤宫了,皇兄要不要去看看惜嫔?”

    朱佑祁闻声抬首,眸色微变,顾不得回应,大步而去。朱游远看着朱佑祁匆匆离开的背影,心头一滞,倘若惜嫔就是他找了四年的人,他要怎么办,他看得出,皇帝对惜嫔也是用了真情的……

    翔凤宫,冯落樱哭了好一会子,现下算是平静了不少,只是那泛红的眼眶依稀看得出哭过的痕迹,而那长睫上残留的泪水也让人看得心头发紧。

    如意出屋端了水准备让冯落樱擦擦脸,可见得皇帝身影,如意手中铜盆掉落,哐当一声,久久嗡鸣,如意抿了抿唇,但终归是欠身礼着,“奴婢拜见皇上。”

    屋内,冯落樱听见皇帝已至,心头复而又刺痛起来,起身行礼之际紧低着头,见得那人的衣摆出现在自己眼前,冯落樱的像是被人揪住了心口,连说话也觉扯得生疼,“臣妾给皇上请安。”

    朱佑祁听得她带着些许鼻音的问安,也是不忍,上前扶了她起身,揽至一旁落了座,“朕听说淑欣来找过你。”

    冯落樱手指微颤,依旧是低着眸,尽量让自己显得甚为平静,“来了,她说让臣妾放她一条生路。”

    “……”

    “其实皇上大可不必顾及臣妾,她既然已是皇上的人了,李家总归是回不去的,封位是迟早的事情,臣妾又能有何异议?”

    “此事并非你想的那样,你听朕跟你解释。”

    冯落樱微微摇头,依旧是低眉顺眸,清浅道,“不必了,皇上是九五之尊,臣妾何德何能劳皇上解释。”

    “你这是在跟朕怄气。”

    “臣妾不敢,吴家的事情想来袁大人已经同皇上回禀过了,臣妾武断冒失,没能为皇上分忧。”

    “阿樱,你看着朕。”朱佑祁托起冯落樱的脸,“朕并非有意做你不高兴的事情。”

    冯落樱只看了他一眼,复而便又垂下眸去,并非她不愿看,而是她不敢看,她怕她会哭会闹,会无理取闹,他常夸她善解人意宽宏大量,她也知道他喜欢的正是这一点,她不想他心烦,甚至看他皱眉的模样也会叫她心疼,可那要怎么办,她要强颜欢笑吗?她要说自己毫不在意吗?她是不是还应该笑着恭喜他添一美人?她做不到……

    她只有让自己不去想,不去提,然后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一切都没有发生,他还是依旧爱她的,不曾刻意将她遣派出宫,也不曾在她奔波的时候召幸她厌恶的人,一切依旧是从前那样,他独宠她一人,四目相对间满是浓情蜜意,谁也无法介足其中。

    可就这样想着,她的泪水却无法控制的落下来,她拼命的压抑着呼吸,不想让自己哭泣,但那无声而落的泪水反而让她更加悲哀,而她偏过头泪流满面的模样,更是叫他心疼无比。

    朱佑祁微屈的食指拭不去那不断滑落的泪滴,他无言以对,只能将她揽入怀里,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是我对不起你。”

    是了,不论是有人使了诡计,已经发生的事情都不会无故抹去,解释没有什么用,在她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划在心口上的那一刀就已经存在,不论他怎么做,都于事无补,除非他能现在就将李淑欣遣送回府。

    可他不能,这就是现实,无情的横亘在他们之间,让一切的辩解都变得那样惨白无力。

    他低下头,去亲吻她的泪滴眉宇,她默然毫无回应,只是觉得心酸无比。他伸手去解她的束腰,却被她的手拦了下来,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抗拒,他滞空的手再度将她拥入怀中,悲伤莫名,“朕要怎么做?”

    她听得心头一窒,其实她希望他做的事情很简单,可她知道他做不到,理智残忍的剥夺了他们幻想的权利,将现实的无奈**裸的摆在他们面前,叫嚣着,看这就是爱情,在后宫和朝政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

    她强忍住抽泣,“我想出宫一趟。”

    她没有自称臣妾,就好似当初还不知道他是皇帝时一样,他听得心头发涩,紧箍着她的手臂加重了力道,“多久?”

    “一天就好。”

    知道不是失去,他松了口气,“去哪?”

    “大钟寺。”

    “好……”

    他渐渐松开了怀抱,而她也终是忍住了泪水,他叹了一声,“虽然你不愿听,但我还是要说,昨夜我被人下了药。”

    她闻声一滞,却只是低着头不看他,“是我不够贤惠。”她承认,她确实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大度善良,她无法眼睁睁看着那人成为后妃,可现实却剥夺了她说不的权利,她能选的只有避让。

    他无奈黯然,看来,他和朱游远的赌是他输了,冯落樱并未如昔日那样选择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