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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醉金迷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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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的事儿,分分合合,真真假假难以说的一个清楚。

    今日还是新出的柳芽儿,明儿就成了漫天飘飞的无根柳絮。

    但求,无愧于心罢了。

    *

    “姑娘,要花么?”老奶奶满头银丝,在这路上走着,有些蹒跚,可嘴角却带着温和的笑,笑意达到眼底。浑浊偏黄色的瞳孔里,映着段莹的眉眼。

    “这些百合花呀,都是奶奶我适才摘了的,你瞧,还有些傍晚初下了的雨水呢。”老奶奶说着话,有些含糊不清,可嘴角的笑,却是丝毫未减。

    她温和的看着段莹,带着长辈特有的慈祥意味。

    路人行色匆匆,都是瞧不清神色,而这老奶奶的笑却在这匆忙行人之中,愈发的显眼起来。

    “那便来些吧。”段莹笑着,就是从奶奶挎着的篮子里取出了一束百合花。

    百合上散落的雨点子,在这昏黄的路灯下散晕着光,分外好看。

    “奶奶的花,当真是好看。”段莹温和的说着,又是把这百合花放在了自己鼻尖轻嗅着,百合清谈的香气,瞬间弥漫到了四处。

    “老来卖花呀,来生漂亮。”老奶奶看着如此欢喜百合的段莹,抚着自己的脸,忽然就是笑着说道。

    “奶奶如今就很漂亮呀。”段莹笑着,望着老奶奶的眼睛,浑浊的眼,却是散着光,像是散碎的星子,明亮,欢喜。

    “小姑娘呀,嘴可真是甜。小伙子可是有福气咯。”老奶奶笑着,看了看段莹又是看了看段莹与傅川行交握的手,笑的愈发温和起来,而这眼角的细纹亦是褶皱了几分,可这却分毫不减她身上的明和气质。

    美人在骨不在皮,大抵就是如此。

    气度如此,哪里是会有着什么老去一词。

    老去的是皮囊,却从来不是灵魂。

    “谢谢奶奶的吉言了。”傅川行温和的说着,就是从钱袋子里取出了些大洋,就是要给了奶奶。

    “诶,花赠有缘人,这小姑娘啊,与我老婆子有缘。”老奶奶笑着说着,就是在段莹的手上,轻轻的拍了拍,嘴角的笑意亦是浓了几分来。

    “老婆子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咯。”老奶奶又是看了一眼傅川行,笑着点了点头,就是挎着那装满了百合花的篮子,走了去。

    段莹回头看着老奶奶的身影越走越远,渐渐的消逝在巷子口。

    这老奶奶,她总是觉得在何处瞧过,那双晕着和蔼的眸子,那平和的气质,仿若很久之前,她是见到过的。

    只是,段莹又是把这百合花放在鼻尖轻嗅着,只是她如今怎的也是记不得,到底何处见得过如此的人。

    世人都惧怕死亡,害怕老去,一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可老去,未尝不是一种优雅。

    美人在骨,却向来,不在皮。

    “可是听到了?”段莹和傅川行继续向前走着,段莹瞧了瞧自己手上的百合花,又是瞧着傅川行,对他没头没尾的说着了话。

    “听到何了?”傅川行只是笑看着她,不做其他的话,甚至笑的有些,泛着傻气。

    “听到老奶奶说,遇上我,是你的福气。”段莹笑着,眸子里点点星光,漫着的,都是傅川行。

    对于段莹这般软糯的话语,傅川行总是招架不住起来。

    他的阿莹总是这般的兴味,这般的有趣。

    “你啊。”傅川行说着,就是摸了摸段莹那一头滑腻的青丝。

    女生里,不知怎的开始流行起来了短发,说是这般可显得青春气质。林玉瑾亦是和他说,林玉兮也吵嚷着想要剪了那满头的青丝去,说是什么剪去封建遗留。

    林玉兮和阿莹又是这般的要好,他总是后怕着段莹也会舍弃了这一头青丝,可他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叫段莹留下这青丝满头。

    说什么短发青春,短发剪去封建遗留,可他却总是觉得,段莹还是这一头的青丝,甚和他意。

    一头青丝,为君留,为君束,为君散。

    待君长发及腰,嫁我可好?

    而这些话,他放在了自己的心里,眼里,却不曾开口。

    少年心思,总是会带着些许的扭捏意味来,不知该如何开口,不知开口之后,心上人又是怎般的思绪。

    这些年,傅川行打磨的冷清了些,可对着段莹,他还依旧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而已。总是不知该如何护着,如何教心上人欢喜。

    只是愿得,将自己所有最好的,都是付之。

    实在就是在这情感之中,憨的像个傻头。

    “吧嗒。”一声响,漆黑的夜空里绽放了红色的花儿。

    这不接头不接尾的日子里,倒是不知道谁来放了烟火。

    只是这烟火只是一瞬,便是没了继续。

    傅川行看着这红色的烟火,已经适才一瞬而逝的傅家标志,眼底不由的染了几分的冷意,嘴角的笑,亦是消失的无影无终。

    看来,出事了。

    *

    傅家。

    “团座,不好了。”顾昔年刚是出了傅府,就是瞧见了这南阳的电报,便是急匆匆的又是赶了回来。

    “怎么还是放了烟火?”傅世凝着眉,披着单衣就是出了来。

    傅家无事,是不会这般放了烟火的,实在太过的明显,除非,事出极为的紧急。

    “团座,是三少爷,三少爷在运送南阳军火的路上,遇到了悍匪,正不知下落。”顾昔年说着,头上亦是染了不少的汗,背如芒刺。那拿着电报的手,也是带了些许的颤抖。

    虽说三少不是团座钦定的继承人,可大抵也是沾染着团座的身份,这悍匪这般的不给面子,就怕是些亡命之徒,又怕是得知了些什么风声。

    “那件事,确保无虞?”傅世冷声说着,双拳亦是紧紧的握着。

    “确保。知道那件事的,都已经灭了口。”顾昔年抬眸瞧着傅世阴云密布的神色,才是小心的说着。

    实在,他也不知道这帮悍匪是怎的了,怎的就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和傅家对上。

    当真是,不怕死么?

    “呵。”傅世忽然就是冷声的哼了一声,带着极尽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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