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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泽,最近舒家人没有联系你吗?”武琛手里抓一个馒头,另一只手抓一个鸡腿,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
最近云天泽也和大部分僧人混熟了,他并不是习武之人,饭量小的可怜,在加之他还给寺内捐助了不少的香油钱,所以他也成为了这里的“食客”。
将手中的粥碗放下,云天泽嘿嘿一笑说道:“这种事情如果他们真的是找对人了,就如同慧诚大师或者武琛你这种的高手,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像你们这样的高人,就算是我这辈子见的也不超过一手之数,更何况他们这些比我还次一些的凡夫俗子了。”
“说的也是隔行如隔山,如果没有师兄给我讲风水相关的知识,我也只能是冶标不冶本。”
“那是当然了,我可是知道如果有人安心在风水里给你使坏,如果不是风水大家,同等水平的都不一定能够进行破解,更别说水品更次的人了,之前舒城风不是说他找了几个风水师么,想必这难度还会增加的,但最终还是逃不过慧诚大师的慧眼,一眼便瞧出了端倪。”
云天泽此刻已经知晓慧诚懂得风水之术的,刚开始他可是以为慧诚只是兴趣使然,还是武琛将看出舒家风水问题真正大佬介绍给云天泽的时候,这才让云天泽傻了眼。
慧诚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说话,有时候慧诚在讲述一些风水基础原理知识的时候,云天泽也是花沾雨露听了一些,不过慧诚并未避讳,这也是云天泽坚持来大觉寺的原因之一,毕竟技多不压身,更何况是这种“一对一”真正高人所传呢,如果将这种高人授课消息传出去,怕是这大觉寺的门槛必然会矮上几分。
三人正谈的愉快,忽然云天泽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云天泽扫了一眼,然后对着武琛说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因为实在饭堂云天泽并不方便接电话便挂断了,三人吃完饭后来到慧诚的禅房,云天泽这才将电话回拨了过去,随手打开了免提。
“喂!云大师如有叨扰请见谅,能不能跟您商量事情?”
听着电话里舒城风的声音,云天泽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说道:“舒二爷,有何指教呀?”
舒城风在外边的花名就叫做舒二爷,名字的由来很简单,家中排行老二。
“云大师说笑了,在您面前我哪里敢称二爷,您叫我城风就行了,是这样的,在下阴天下午五点在龙凤楼备下一桌便饭,希望您能赏光前来,让我好好感谢一下上次的事情,不知道您...”
“呵呵,既然舒老爷子没事了,我自然是为他高兴,便饭就免了吧,舒家的门庭太大,我一个江湖术士可没有这么大面子,让舒二爷劳心费神。”
听着两人的对话,武琛心中不由暗道这两人都是老狐狸,都心知肚阴知道所为何事,但谁都没有提出来,谁先提出,那么谁就处在劣势,谈条件的时候自然就低上一分。
“云大师话不能这么说,毕竟您之前可是花了大力气的,老爷子的康复与您可是息息相关的,请您务必赏脸。”
“舒二爷不必再说了,我上次离开的时候说的可是很清楚的,而且你舒家可是不厚道呀,我和武大师等人回去的路上还给我下绊子,砸了车还动了手,我没有追究此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啊?云大师您没什么事吧?您确定是舒家派人干的吗?”电话那头顿时传来惊呼之声。
“是不是舒家人,想必舒二爷心里应该清楚的很吧,好了我这边还有事,就这样吧。”云天泽不等对方回话便直接挂了电话。
武琛看着疑惑的看着云天泽问道:“咦,咱们不就是要等舒家人邀请吗?你怎么又给推掉了?”
“师弟,这就叫做欲擒故纵。此刻舒家老爷子的身体应该是又出现问题了,同时他们现在并没有解决,以舒城风的性格以及上次云天泽撂下的话,舒城风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打这个电话的。”
“那咱们如何去呀?刚才天泽可是把话说死了。”武琛更加疑惑了。
“呵呵,师弟你错了。相反云天泽并未将话说死,而且给舒城风留下了一条通路,如果真的不想去又何必回那个电话呢?你仔细想一想如果换做是你?”
武琛一拍额头顿时想通了其中的缘由,如果真的换做是自己这个电话自己绝不会接,就算接的话也只会将上次使绊子的事情说出来,然后要一个说法,绝不会这样不温不怒的扯了半天,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果然自己还有许多东西需要学习。
正如慧诚和云天泽说的那样,此时舒家已经炸锅了,舒城风脸色潮红,满脸的怒意已经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似乎他的眼眸中都有些血红色。
“是谁?是谁在云大师回去的路上使了绊子?”
看着如同河东狮吼般的舒城风,舒家在座的没有一个开口应声的,也包括舒城云。
“我不管是你们谁搞出来的事情,有些话我不想多说,老爷子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你们不是都有能耐么?找什么国外知名专家、还有什么大师之类的,现在呢?现在的情况是什么?老爷子被你们折腾的又严重了,现在想起来让我将人请回来了?我TM按你们的意思低声下士的说了半天的好话,然而你们却在人家离开的时候还去警告人家了?你们说现在怎么处理?老爷子怎么办?”
舒城风说的似乎有些口渴,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向自己的嘴里倒去,然而这杯子里却空空如也,舒城风再也按耐不住,猛地将杯子摔碎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刚才老二的话你们也听见了,究竟是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威胁人家,现在自己站出来带着诚意去赔罪,我可以既往不咎,但现在不站出来,等我查到是谁的时候,别怪我翻脸无情不念手足之情。”
舒城云的这番话,让本来平静的大厅内,开始传来窃窃私语,他们都阴白能够和舒城风叫板的只有舒城云了,嫡系就他们四个,老三、老四都是女子之身,这么做对她们没有一点好处,其他的亲戚也都是以老大和老二马首是瞻,结果显而易见,但舒城云说出这样的话,究竟是另有其人还是装腔作势他们都不清楚。
舒城风见都没有人承认,也同样撂下了狠话,管家递过来一杯水,舒城风一饮而尽这才继续说道:“好了,事情既然出了,总要有解决的办法,大哥你可是长子,现在你来做出决定吧,至于谁在后面使绊子,等老爷子身体好转了必然要有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