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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能够得到青山的协助，他真的能兑现自己的承诺，那水晶之躯的打造进度也会提前一大截，甚至可以以此拉近和黑月祭司的关系。
之后自己想要了解她身上的秘密，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了。
与此同时，灵姬已经在方寒的指令下向他走了过来。
她现在就像是一杯红酒，虽然个只是方含在一定程度上的幻想。他还是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酒香气。
不过灵姬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依旧是那样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
方寒从她的胳膊上掰下一小块。
用手狠狠攥了一下，他看向青山那眼神就像在说你输定了。
旁边的绯红也暂时忘了自己对方寒的好感，一脸期待的看着他那只攥起来的手。
青山感觉到大事不妙，想反悔。
可是也就在同一时间，好巧不巧，海心竟然敲门进来。
他好像是又烤了饼干，准备发给所有人。
这让青山改变了主意。
自己在方寒面前丢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早都已经习惯输给方寒的那种感觉了。
开始的时候他好像会感觉有一点的失望，挫败感也还会油然而生，可是现在几乎完全麻木。
可是，在海心的眼皮子底下。
自己要是没有面子，要是赌输了还反悔。
那自己的形象在海心心目当中就真的彻底崩塌了。
看到他那种现在咬紧牙关、视死如归，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表情，方寒摇摇头。
同时他手心里面的那一块儿水晶碎片，已经融化成了一滩水流淌在地面上。
而下一秒，不可思议的一幕也出现了。
在方寒伸出手来，召唤那水晶碎片的时候，碎片竟然像条鱼一样蹦跶着跳到了方寒的手心里。
在方寒拿出一块空兽内核残片的时候，小家伙张开大嘴把那残片吞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青山心如死灰，但也输得心服口服。
他知道，如果要是灵姬是因为受到方寒的控制，才能够有自我意识自主行动。
那她身上掉下来的碎片一定不会还能够自主进食，所以方寒的猜测一点不错。
他的观察力和推理能力的确惊人。
虽然自己输了，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讲，自己也促成了一个伟大的发现。
现在他也只能这么想，没有这种阿q精神，在方寒身边做事。他一定迟早会被知道自信全无，彻底变成一个自闭儿童。
同时那碎片在吃完东西之后，心满意足回到了灵姬的身体里面。
方寒也注意到，灵姬的属性面板和之前相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心智水平已经比之前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而且甚至还能够通过敲击自身来和方寒进行交流。
这让方寒觉得十分新奇。
这和自己去培养海心，学会如何在水下游泳又是另一种感觉。
青山在这时急忙说：“方寒你看你的实验已经成功了，这太牛了。
那之前的约定是不是也就可以就这么算了？毕竟我也是为了激将你，所以才会想出这种办法，你可千万不要怪罪我。”
听到他这话，绯红他们全都对他侧目而视，甚至还有些鄙视。
绯红冷冷说道：“刚才不是你说愿赌服输，你也算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