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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田总太热情,我也来不及多想,就随着他进了院里,不得不说,这确实是有钱人的家啊,超级豪华!
院子很大,种着各式的树木植物,清一色底色为白,挂黄边,超显尊贵,大理石砖漫地,五层的雕梁画栋似的房子,圆顶的房顶,哥特式的边房,欧洲中世纪古典的风格,进了屋,更是金碧辉煌,令人目不瑕接。
“来,这边请坐。”田总请我坐在他旁边。
我坐在沙发上,田总就说:“大师,您找到新东区的陈野村的那位高人了吗?病治好了吗?”
我说找到了,病已经治好了。
田总又问:“听说大师杀了那泰国的降头师之后又追杀了一个恶道?”
我说是。
“你看,你看,这年头,这种古怪的事真多啊,不过,多亏咱们城市有大师您,要不然,还不知道还得冤死多少亡魂啊。”
我听不惯他这种奉承的话,所以就没接。
这时,田总给他夫人递眼色,田总夫人去了里间,然后又出来,将一个盒子递给了田有光。
田有光把盒子打开,我用眼睛的余光一看,是几排整齐的人民币。
田总将盒子推到我面前,说:“大师!我们家多亏了您,那天我夫人被人下了降,我又正巧一进赶不来,是您帮舍着命帮我救了我夫人,这是点小意思,十万块,不万敬意,您请收下!事后,有需要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吩咐,我一定照办。”
这事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是我主动来找的他,这就像是我特意上门来要酬劳一样,所以,我就婉言辞掉了。
说来也奇怪,坐在这样一栋豪华的别墅里,我总有些莫名的心惊,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就是心里不干净。
我不知道小乌有没有这感觉,反正我很不自在。
然后我们就开始聊天,当聊到那恶道的时候,我胳膊上的皮肤又突然冒出一丝凉意,我仔细体会着,没有错,是发生了变化,敢肯定不是幻觉,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心理原因进而产生的生理变化,所以,我只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聊。
我当问田总,他可知道那恶道的来历时,我身上又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这回不但是胳膊上的皮肤上,连头皮都有点发麻。
田总说他也不知道那恶道的来历,然后我接着给他分析,我对他说,田总夫人被人下了降,而且是一个来自泰国的降头师,我问他,他有没有在什么地方得罪过降头师。
田总想了想,说,他从来没有跟南洋的降头师打过交道。
然后我说,这就对了,你知道那泰国降头师死之前给我说的是什么吗?
田总,田总夫人,包括小乌都看向我。
我说,那泰国降头师在死之前,他跪下来救我,救我放了他,而且还说,让我救救他的家人,当时我还很郁闷,到后来我才知道。
“后来怎样?”田总急切地问。
“后来我在一个地下宫室里找到了那小乌和那恶道,同时,我在一处地室内救了三个泰国人。”
“三个泰国人?”
“是,那三个泰国人,是娘仨,一妇女带着一儿一女。”
“那后来呢,后来我才知道,这娘仨正是被那恶道所挟持,那妇人的丈夫正是被我所杀掉的那来自泰国的降头师。”
“啊……”田总大吃一惊。
田总紧接着又问:“那后来呢,后来她们知道不知道是你杀害的她丈夫?”
我说,知道,后来我承认了,又后来,闯进来了一个泰国的年轻的降头师,这个年轻降头师,是先前那降头师的徒弟,他叫波林塔,那妇人叫沙瓦里拉,那被我杀掉的降头师叫乍仑。
我说着,低下了头。
“你不会有什么危险吧?”田总关心我。
“不会,我已经处理好了,那妇人好像也原谅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降头师的徒弟波林塔好像还对我心存怨恨。”
我说完,田总面部露出难过而又纠结的表情,我知道,这事儿,不但他纠结,我更纠结,我不知道我该怎样做才好。
当时幸亏是为了小乌,我若死了,就没人管小乌了,我才会跟那波林塔大战一场,若不然,我也许会自杀,来谢罪。
“这也不能怪你啊。”田总说。
我说,我知道。田总说,那就好,他还安排我让我不要再多想这方面的问题,也不用内疚,不知者不着罪,更何况,背后又是有坏人在指使,这怪不到我头上来。
田总还说,他会查一查那恶道的下落,查到了一定会告诉我。
我并不担心他会不尽心尽力查,因为这件事他才是主角,跟他有关,若是还找不到那最终幕后的主角,我敢说,田总他家在将来,肯定还会出问题。
我道了告辞,他留我吃饭我说不必了,就出了家门,刚一出来,小乌就急着问我:“龙哥哥,你感觉没感觉到田总家有凉气?”
我点点头,思考了一会儿,反问小乌:“你也感觉到了?”
“是,而且还不小呢。”
我说,小乌,你认为这应该是什么原因导致?她说,她也说不清楚,我问,难道田总在家养鬼?
小乌说应该不会,凭他那本事,养不了鬼。我一想,也是,田总在做生意上倒是挺在行,若是在巫术这方面确实不行。
那应该是什么呢?我自言自语,仔细地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这方面的任何知识的蛛丝马迹。
“龙哥哥,是不是他这宅子是凶宅啊?”
突然,小乌这一句话提醒了我,我说我知道啦,快,咱快回去。小乌问,回去干什么?我说人命关天,事不宜迟,我们必须回去告知田总,让他早做防备才好。
我俩正好还没走多远,所以折回去没用几分钟,那看家的仆人打开门一看还是我,很是诧异,我赶紧解释说,我刚刚忘拿了一件东西,麻烦大伯再放我进去。
田总一看我又折了回来,也很诧异,我神秘兮兮地拉着田总的手,找一处僻静别人听不到话的地方问他。
“田总,你相信不相信我?”
“大师,您这是哪里话?您是我家救命恩人,而且您法力高强,我肯定听您的啊。”
我说,那好,您听我的,我现在告诉你,你家里有脏东西。
“脏东西?”
“是。”
“在哪里?”田总显然很紧张。
“具体在哪里我也感觉不到,也不知道是宅子的问题,还是房子的问题,还是被人下了阵法,但是,我能确确实实地感觉到,确实有。”
田总被我的话吓得顿时变了脸色。
我说:“你先别急,有我在。”
他说,好,我照你说的去做。
我说,行,你弄半袋子蒜,在你家正客厅里挖一个大洞,然后把那蒜连同袋子块去埋进去,三天之后,我再来看。
田总说,那不太好吧,他家客厅里全是水泥加钢筋,不好挖,况且,在家里客厅挖一个洞,将来再修补也不好补不是。
我想了想,说,那好吧,换个方法弄也行,你弄半袋子蒜,再弄一大筐麦麸,然后把半袋子蒜埋到那一大筐麦麸里面,将筐的顶用糯米汤封住,然后悬挂在你家客厅上的天花板上。
我又提醒他一句:切记!一切弄好之后,我不来,千万不要动!
田总听我说完,很认真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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