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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好办事,绝对是至理名言。
布尔玛的目前亲自出面,来到这边也就是说了几句,很轻易就带着三人离开了警局。有关当天所发生的事情,具体还真是没办法解释清楚,所幸那天也没有什么伤亡情况出现,被摧毁的那架飞机也不是三位当事人干的,赔点损失什么的也就轻松搞定一切。
等孙流他们走了以后,警察局来了一位客人。
如果孙流还没走,一定一眼就能够认出这人是谁。
"撒旦先生,您可算是来了。"此时节的撒旦也算是有点名气,虽然不是很大的名气,可毕竟也是一位出色的武道家。
请撒旦先生来也就是帮忙分析一下,当天的情况是有一些投影记录的,被某位警察拍摄了下来。一间不是很大的小房间里面,像是一个审讯嫌疑犯的小房间内,两位警官分别坐在撒旦先生身边,一左一右,中间是瞪大眼睛的撒旦先生。
瞪大了眼睛,完全是被吓得!
那天,卡林塔那边有被一个怪物追着跑,更是一鼓作气爬上了天神殿,见识到了所谓的天神。所以,撒旦的见识是要远远高于一些一般的武道家,算是个见过世面的。
见世面也要分好几种,这种比当天更夸张。
"撒旦先生,这件事您怎么看?"
"难道,这是一种障眼法?"
障眼法?瞪大眼睛的撒旦先生果断点头;"是,是啊!这是一种很高级的障眼法。哈哈!当时也就是我没在场,否则只需要一拳就能打破这些人渣的阴谋,在怎么高级的障眼法在绝对力量面前都会显得苍白无力,哈哈!"
撒旦先生都这样讲了,警察也就相信了。
真要解释,除了高明的障眼法真还没别的解释。
回到布尔玛家,孙流刚要松一口气,迎面来了看上去挺不错的老伯,上来就是一句;"好女婿,可是等到你了。"眼神直接锁定了孙流。
"别看我。"兰琪摊了摊手。
这一路都快被布尔玛的妈妈给灌输了一种思想,好像孙流不是她家的女婿就好没道理的样子。
"大爷啊。咱们能不能换种称呼?"孙流就好很气,"我们才是刚见面,怎么一下就能断定是我?怎么不怀疑他?"孙流瞥了一眼乌龙。
"我们女儿才没那么差的眼光。"布尔玛的爸爸倒也是很直接。
哼!
乌龙也只能哼哼了。
"来,好女婿。咱们进去慢慢说。老公,你们招待他们,我去泡些拿手的咖啡来。"
咖啡这种东西也有拿手的?管她呢,孙流还是要对布尔玛的爸爸解释说;"叫我小孙就好,小孙就好呀。我这个人是很腼腆的,真的了。"
腼腆吗?布尔玛的爸爸若有所思。
都已经一把年纪了,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没来到这里之前,孙流是怎么也想不到会遇到这样一种情况,两老那叫一个热情,简直热情到不可理喻。无论孙流怎么解释,两老就是一口一个好女婿,一口一个好女婿这样喊。
早知如此的话,孙流就不按照布尔玛的原话说了。
干嘛非要说布尔玛屁股下面有一颗痣,而且藏的很深?
这种话都说了出来,想要人家当父母的不误会都难!
关键是孙流本人也是一个帅小伙子,很有一种气质。
实在是没办法,也只能随便二老了。
今晚注定是没办法离开这里了,用布尔玛爸爸的话说,"这些东西要准备,最迟也要一个晚上才能准备好。"那孙流也是没得任何办法,只能暂时先在这里住一晚。
来到了给安排好的房间,了进去一看,孙流直接傻眼。
房间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房间,而且还是一个粉色的小房间,里面的东西也都是收拾的整整齐齐,各种毛茸茸的玩具什么的更是有好多,而且甚至还能看到一些女孩子的衣服挂在床边的墙上。
不是布尔玛的房间都有鬼了!
很想出去找布尔玛的妈妈理论一下,可刚出门就转身回去了,"算了。"无奈叹了口气,孙流可不想自找麻烦了,就算这时候过去再怎么解释也是解释不通的,倒不如认命。
躺倒布尔玛睡过的那张小床上,倒是还能闻到一丝女儿香。
"布尔玛,多好的一个姑娘啊,怎么就便宜了贝吉塔。"嘴里念念叨叨嘀咕着这些。孙流一开始也想追布尔玛来着,可跟布尔玛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一直都是一种很自然的状态,就好像天生是朋友一样的感觉,孙流都没有那种潜意识要去追的想法。
嘴上答应说需要一晚的时间准备,可一晚的时间对布尔玛的爸爸老说也是很紧张的,今晚带了很多人去了实验**,为了宝贝女儿说什么也得熬夜弄好一切。
乌龙晚上闲着没事干,倒是偷偷去了兰琪的房间,可刚推门进去就闻到了一股酒味,透过门缝也算是看清楚了里面是怎样的一幅景象,平常很温顺一面的兰琪竟然独自喝起了小酒。
她这是怎么了?乌龙心里琢磨着。
来这里就是想来偷个内裤,没想到还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责任心还是有的,乌龙悄悄关上了房门,"兰琪很不正常,是要通知孙先生。"嘴上嘀咕着这些,悄悄去了孙流那边。
而孙流那边几乎是和兰琪这边一样,躺在布尔玛睡过的床上,一开始想到的是布尔玛和贝吉塔是怎么凑到一块的,后来就想到了芭朵斯,再后来就想到了自己,刚好从布尔玛床底下发现了有酒,一个人也就喝上了。
如出一辙的情况,乌龙是有点搞不懂了。
不过是大晚上出来偷条内裤而已,还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人都有郁闷、感慨或不开心的时候,独自喝点小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也是大多数人的选择,一个人独自喝点小酒有时候并不比找朋友一起喝要喝的少,人多的时候还能故意推脱什么的,一个人喝就真的是只有醉倒为止。
一夜就那样过去了,甚至孙流对晚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也就是感觉昨晚做了一个很不错的梦,梦里和芭朵斯上演了一场不可描述的战斗,未睁眼就勾起了一抹笑容。
可睁眼的一瞬间,孙流愣了愣。
身边有躺着一个人,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一手用力抓了抓,脸色瞬间就不好了,那软软的好像棉花糖一样尽在手中的不是那啥还有啥。
连松手都忘了,直接瞪大了眼睛。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孙流记得昨晚就自己喝了点小酒,然后就睡了过去,貌似好做了一场春梦,等等!难道...
也就是这个时候,身边躺着的女人动了动身体,转身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也随之睁开了眼睛,面色上有几分红润,吐气如兰道;"你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