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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栋12楼。
肖文啃着方便面,对两徒弟道:“快吃,吃完咱们好好睡一觉,晚上干活。”
徒弟顺子挤眉弄眼的笑道:“文哥,我和强子保准晚上生龙活虎,精力无限。”
肖文轻轻踢了他一下:“这么久憋坏了吧!”
“何止憋坏了,都快憋死了。”
“唉,要是我哥我弟他们在就好了,那这整个小区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可惜,咱们没船,出不去。”
“文哥,我明天去九号楼打听打听,看谁家有船,晚上咱们摸个黑。有了船,咱们就去找辉哥。”
“还明天去打听,你干嘛现在不去?”强子打趣。
“不都说了吗,老二都憋坏了,没劲,等今晚好好乐呵乐呵,才有干劲。”顺子也实话实说。
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正笑得开心,听到楼道有人喊:“肖文,肖文,你还住在这儿吗?”
肖文又惊又喜,扑过去开门:“哥,在这儿呢,哥,哥。”
肖辉几个人抬着船,背着包,一脸笑容的看着他。
顺子和强子也眉开眼笑的跑出了门。
说曹操,曹操就到。
辉哥他们来了,这小区就是他们几个的天下了。
……
乔朵朵是下午五点钟回来的,天麻麻黑。
听到马达声,肖辉几个连忙凑到窗户边看了起来。
“哥,他就是九号楼的,对面,他们昨天不知打劫了谁,一艘船出去,四艘船回来,今天出去两艘,只回来一艘。”肖文对肖辉道。
“文哥,真有你的,观察得这么仔细。”王洋很佩服。
“我们正在想办法搞船去找你们,当然会注意这些。”
“我们来了,这些船都是我们的,今晚我们就抢过来。”王峰笑了。
“不急,先得打听清楚那些人的实力。他们出去一趟就带回来三艘船,也不是好惹的。明天顺子打听清楚了再商量商量。”肖文不同意王峰的主意。
肖辉笑道:“你文哥说得对,咱们不急在一时。这两天咱们先补补身体,饿死我们了。”
……
乔朵朵和煤球回到九号楼,简直全楼轰动。
只见她一肩扛着个冲锋艇,冲锋艇里全是花花草草,一肩挑着根长木棍,木棍上是一条条长长的,滑溜溜的,花花绿绿的蛇。
它们的头被扎在一起,身子却各自努力的在空中扭曲着,也有身子死命缠在一起的,状如麻花。
煤球嘴里咬着一条一米多长银环蛇,身上的花纹一道白一道黑。
蛇被咬着七寸,无法逃脱,只得将身体一道一道缠绕在煤球的脖子上,像带着一条围巾。
在楼梯间的男女老少今天有些多,正凑在一起说话,见乔朵朵这个样子,个个吓得叫出了声。
比蛇更恶心的是什么?
那必须是一群蛇。
胆小点的都吓得逃进屋,“呯”的一声,把门一关。
胆大些的把身紧紧的贴着墙,生怕那蛇马上就缠绕上来。
“别过来啊,我最怕蛇了!”
“银环蛇,这么大的银环蛇,剧毒,被咬一口必死无疑。”
只有唐爷爷一眼看见煤球身上的银环蛇,眼睛发亮:“这是好东西啊,这银环蛇泡酒,加点别的药材,对风湿麻痹,手足瘫痪,关节肿痛,四肢筋脉拘急,半身不遂,口眼歪斜及中风瘫痪有奇效。”
“特别像这种野生野长的银环蛇,我都好多年没见了。”
乔朵朵心中一动,似乎想起什么,停住脚,问:“你会泡药酒?”
“会是会,不过,还得配别的药。”
“我问你,这蛇酒治老寒腿有效果吗?”乔朵朵继续问,外婆除了血压血糖高,还是个老寒腿,天一冷,骨子里就痛,严重时连路都走得不利索。
国内的大小医院看过不少,但西医对这种病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中医也不是没看过名医,但效果不佳。
见乔朵朵这么问,唐爷爷笑道:“蛇酒对治疗老寒腿疗效显着,但想断根,是不可能的。”
“那好,我出酒出蛇出药材,你给我泡,泡好的酒我分你一瓶,怎么样?”乔朵朵想着空间里的酒,中药材那么多,自己又不会用,生怕白白浪费了。
唐爷爷正要答应,唐奶奶碰了他一下。
唐爷爷见到了真正的好蛇,又听乔朵朵家里有药材有酒,心痒痒的。
便对唐奶奶道:“老婆子,现在都乱成这样了,再不让我泡几壶药酒,只怕就没有机会了。”
唐奶奶听老伴这样说,心中一酸,便道:“好,好,好,我再也不拦你,你想怎样都行。”
乔朵朵大喜,便对唐爷爷唐奶奶道:“你要什么蛇,?要多少酒?要什么药材,你写个条子,我等下来取。”
唐爷爷凑近,指着其中几条毒蛇道:“这几条泡酒效果好,这三条是菜花蛇,没啥用。”
“那好,我洗干净送给你。”
“不用不用,我家人多,又有小孩,这蛇是活的泡酒,我怕小孩子不懂事乱翻,万一咬着人了不好。要不我把方子给你,你自己泡。”唐爷爷又改变了主意。
“方子给我,那不太好吧。像这种中药方子,都是家传的,你舍得?”
“唉,什么舍得舍不得,就这世道,还不知能活到哪一天,这方子给你们年轻人,也算是一份传承,别让这方子被我这个老头子带到土底下去。”唐爷爷很伤感。
一大早,朱老弟家的小子送孙家三人去医院,到现在都没回来。
曾智那小伙子和木华爸他们开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也不知是死是活。
早上好好一个大活人,就失踪了。
大概率,是凶多吉少了。
可怜朱楼长,被儿媳妇怪死,话里话外都怪朱楼长为什么要叫她老公去送人?
乔朵朵见唐爷爷情绪低落,便道:“那多谢了,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唐爷爷点点头:“你先回吧,我等下把方子送给你。”
……
“你这孩子,拿这么多蛇回来,也不怕吓着人。”
“我就是要吓吓他们,让他们看见我就害怕。以后不敢上来道德绑架我们。”乔朵朵把蛇装在一个笼子里。
外婆摇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世道,把人都快逼成鬼了!快洗手,吃包子。”
外婆说着话,忙去煮饺子。
“煤球怎么这么厉害,连毒蛇也敢抓。以后有煤球在,我们天天有蛇羹吃了。”曾智嘴里表扬着煤球,就想去摸它。
煤球一跳,躲一边去了。
摸什么摸,和你很熟吗?
曾智被煤球这么直白的嫌弃,不禁笑骂道:“好你个煤球,连摸都摸不得啦,你忘了那天晚上你躲我床底下,求收留的事了吗?你啊你,现在和我老大关系好了,就嫌弃我了,典型的过河拆桥。”
煤球假装听不懂,找外婆去了。
躲床底下认怂的事,提什么提,讨厌!
吃饺子时,曾智谈起朱正阳的事。
乔朵朵叹道:“没什么可想的,他大概率被孙家杀了。一有船,孙家就有人生病,还是非到医院的病,太巧了。”
外婆和曾智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