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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敢卖官?
用力摇头,怕被人发觉,卫修瑾又是看向四周无人,这才安下心来,带着讨好。
“表哥,这可不是卖官,咱们不是吏部,也不是掌事科,怎么能够动得了那层关系。”
“而是给这些落榜但是又有些才学之人,给他们安排一些闲散之职,比如百川书院内一些闲散的一些文职,绝不入朝光殿。”
“这百川书院的教习读侍,或者院侍,内阁读学士,这些芝麻烂谷子的文侍,随便给他们安排一个。”
“这些科考的文人,可不全都是出身寒门,既然钱给了咱们,咱们帮忙在后安排桩事做做也没什么,况且万一以后能为我们所用呢?”
散官,又称“散秩”,并不入朝廷编修。
与朝廷每年科考入科的却不一样,在那些中动手脚,卫修瑾可不敢动。
“定是不会有人发现,咋们安排的那些人,也不是随意安排,至少也要有几分真材实料,既帮了他们,咋们也有钱了,这不是一举两得嘛。”
微微思凝,霄九轩看着一侧的银票,微有心动,手指微微敲动,发出声音。
“那也必是要安排家世清白者,文学不可落,这些散官之职,倒也不是不行。”
“虽然只是散职,但是这样的事万不能让人知道,这收取金银,走后门,传出去……”
传出去,便也是一桩罪名。
连忙开口打断,卫修瑾点头,将那些桌上的银票递到对方手中。
“这是自然,自然不会有人知道,这些金银表哥便是收着。”
站起身来,本欲而走,几步之后霄九轩还是忍不住回眸吩咐。
“这些文人安插的人不可过多,不得让人发觉,必须是身世清白。”
论以太子府和卫国公府的身份,想替人安排进百川书院内的闲散文职,倒也不难。
卫修瑾点了点头。
“这是自然,表哥放心。”
……
漆黑如墨的夜空仿佛被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黑雾笼罩着,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雾气洒下一丝光亮。
在京城郊外的木岐山山顶,西丰大营内,篝火熊熊燃烧,士兵们围坐在一起,或坐或卧,手中拿着酒杯,尽情畅饮。
林将军与西丰大营的副将们则坐在上位,一边喝酒,一边交谈。
尽管这里是京城,但在这片营地上,却弥漫着塞外戍边的风情。
谢辰仰头喝下一口烈酒,起身向外走去。
趁着月色,他穿过稀疏的树林,感受着微风吹拂,酒意稍稍减退了一些。
不远处有一片湖泊,湖水湍急,流水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黑发随风飘扬,虽然身着军服,但他身上的光芒依然难以掩饰。
他的侧脸英俊非凡,临风而立,给人一种飘逸出尘的感觉。
坐在一块石头上,从怀里掏出一个散发着药香的香囊,拿在手中仔细端详。
这个香囊是他进入西丰大营时,谢清云送给他的。
想到此处,他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浅笑,涟漪般的笑意在嘴角荡漾开来。
正当他沉浸在思绪中时,身后突然传来林建安的声音。
“谢大公子。”
谢辰收起脸上笑意,将那药香包放入怀中,偏头而去,却是不解。
“这是在营内,直接唤其名便可以,你怎么出来了?”
步子走近,林建双手抱拳,靠坐在一侧的石上。
“喝了些酒,便也想着能出来吹吹风,其实能进西丰大营之内,还是要多谢清云郡主,便想着有时间,想让你替我跟清云郡主说声谢意。”
勾了勾嘴角,谢辰却是淡色。
“能进西丰大营也是你自己的本事,和我靖安王府没有关系,这等事情不必挂在心上,更不用挂在嘴上。”
“听说你二年前参加了封阳城中的武考,可惜得罪了知州府的人,并未进入三甲,也无缘京试。”
林建安点了点头:“在下武学不精,又说话直接,不懂奉承,自己得罪了人。”
武学不精?
能在众多人之中,以第二的成绩,还说自己武学不精。
谢辰一笑,站起身来,走近对方。
“林建安,你若武学不精,那便是谦虚了,今夜众人都喝了不少酒,想必都是晕沉之色,这酒入喉,这一觉睡起来,就不知道明日起不起得来,不与你说了,我便先回去休息了。”
“这湖水之处风大,醒了酒便行,别让冷风染了身子。”
说完,步子已是离去。
林建安点了点头。
夜晚,西丰大营正是熟睡之际,阁内众人本是熟睡,一袭黑色身影,林建安从床上而起,身手轻慢小心翼翼,出了营阁之内。
看着那黑衣而去,谢辰眼眸睁开,身子也起一路跟着对方。
今夜众人狂欢,都是喝了不少酒,这守营之人倒是没有多少人。
林建安绕开守夜之人,一人向着主营之内而去。
那阁内乃是西丰大营的军机处,也是西丰大营的主营位置。
步子跟在后方,谢辰靠在墙侧,目光看着远处营内。
眸光轻容,没有上前,没有阻止。
他倒是看看,他想做什么。
营内,黑灯无亮色,林建安蹑手蹑脚进入,点着火折子,借着那微亮之色,目光一一而过书架之上的物,又翻找那桌子上压着的信件。
似翻找到了什么,眼中现出亮光之色,拿出自己的空白纸张,印着那原本那印纸张上的内鉴。
他可不敢将那纸张拿走,便是迅速印写而下。
一会时间,将自己的纸张塞入怀中,营内书籍恢复原样,熄了火光之色,这才出了营内。
看着人影而出,谢辰背过自己身子到墙角之后。
看着另外反方向而去的林建安,心思微暗,眸子晦暗不明让人看不清情绪。
随即,趁着对方未回去之前,便是回了营内提前躺下了身子。
待林建安回来之时,只是偏头看了一眼那熟睡的谢辰。
而盛子离正是起夜。
“你这是去哪了?”
林建安一拉毯子,紧了紧身子的衣服,哈欠一声。
“冷死了,这起个夜,这么冷。”
盛子离一身笑意打趣 :“瞧你那样,我也去一下,你不说还不冷,你这一说,我倒真觉得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