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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卫公子,可是都能正常行走,但是在看看世子爷,除了脸上,这身上看得见的地方,看不见的地方,可都是伤,就连走路都是艰难。”
“这两人是相互动手没错,可是明显卫公子,要更加占尽上风,本来这样的事情,卫公子还跑到宫内来说,就是不妥,还是恶人先告状的事情。”
霄衡说完。
又是听见谢今安哎呦一声。
疼的似起不来,捂着嘴角,一脸痛色,靠在太后肩头之处,似受尽委屈一般,眼含泪花,哭丧着声音。
本是翩翩公子之姿,若是让人见了到只觉几分滑稽。
“就是啊,我本来都不想与姑外祖母说的,那卫公子怎么能到长合殿内这般说呢。”
“衡王殿下,可是见过我两人的,这一看便是看出明明我才是受尽欺负的那个。”
朝皇后看去,太后声音加重,厉色开口。
“这今安伤成这副模样,皇后竟然还有脸跑到哀家的永福宫,让我给你一个说法,该是皇后好好教导自己侄儿才是。”
眼见不对,皇后也是不知在说什么。
在长合殿,她见到卫修瑾脸上的伤,没有思虑,一时确实气的不轻。
但是如今,到了永福宫内,确实这谢今安明显可是伤得更重啊。
难道……真是对方说了假话。
“儿媳知错,会请人去靖安王王府,替世子爷看伤势,儿媳并先告退。”
这都叫什么事,心中有不甘,皇后还是只得迈着步子而去。
眼尖得看见皇后出了殿内,谢今安扶着腰,慢身而起。
“姑外祖母,那我也先走了。”
太后眼里闪过一抹情绪,挑眉作似一脸担心,浑身上下打量对方。
“你这伤,我宣太医院之人帮你看看。”
太医院之人看?
谢今安正拒绝。
一侧,霄衡站起身来:“太后,我正出宫,我看世子不便,我便帮忙着带出去,出了宫,静静养在靖安王府也就是。”
这谢今安受了伤,必是得有人扶着,太后点了点头。
“那也好。”
步子上前,霄衡扶着对方,一路出了永福宫内。
待到宫道之处,眼看四处无人,霄衡收回手来,便先而去。
眼看无人扶,谢今安一时靠在墙上,整个身子看着却是摇摇欲坠,倒真是一副柔弱痛色的模样。
“哎呦,好疼,衡王殿下,你不是要扶我出宫呢嘛?”
紫衣回过身来,霄衡眸子轻淡,看了四周一眼。
“没人,不用装了,快些走。”
说完,身影已是而去。
看着远去的身影,谢今安本是靠着墙得身子,连忙回正,比了个鬼脸。
他,怎么看出来的?
管他了,算了,只得连忙跟上对方步子。
一路上了马车,见霄衡坐在里方位置。
谢今安也是随着上了马车之内。
“衡王殿下,你怎么知道我……”
眸子轻放于对方身上,霄衡微微勾唇脸色未变。
“若非太后,宠你几分,你觉得这些把戏,太后能信?”
太后出生林氏,这般小把戏,太后怎么会不知。
只不过顺着对方,给对方一个台阶下而已。
翘着二郎腿,谢今安却是不在意。
“那又怎么样,我总不能随着那卫修瑾告状去吧,他去卖惨,那我就比他装得更惨。”
脸上依旧顽劣笑意,瞥了对方一眼,谢今安却是凑近好奇。
“不过衡王殿下,你刚刚为何帮我?”
平日里,跟这位衡王殿下,可没几分交情。
况且这霄衡,在京内,也一向是不会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
刚刚竟然会帮他唱戏,他倒是想不到。
瞥过眼去,霄衡嘴唇微勾。
似乎只要坐在那里,那一袭紫衣若涟华,便是永远瞩目的存在,骨节分明的玉手轻搭在一侧,开口淡声。
“本王只是觉得,你骂那卫修瑾,骂的还不错。”
只是因为这个?他骂卫修瑾配不上他家姐姐?
只是因为他骂人不错,这是个什么道理?
尚未靠近,便遥遥望见谢清云亭亭玉立地站在府门之前。
待到马车徐徐停下,谢清云更是快步迎上前来。
“让我看看,你脸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话音未落,却不想眼前一花,竟是看到霄衡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见到来人,谢清云不禁露出些许讶异之色。
“衡,衡王殿下? ”
他怎会在此处?
听闻车外传来声响,谢今安如雀儿一般轻盈地跃下马车,旋即便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
“姐...姐姐,哎哟,好疼啊……”
言罢,已然伸出一只手搂住谢清云的纤纤细腰,脑袋也顺势依偎在她香肩之上。
被自家弟弟这般亲昵地搂着,谢清云颇有些不自在,带着嫌弃之色。
没想到一侧,见这谢今安突然抱住对方,不易察觉间霄衡一把拉起谢今安转身,作似看对方身上伤势。
“我看世子爷,这伤可是不严重……”
谢清云也是凑近一瞧,她小心翼翼地将谢今安的小脑袋托起,仔细端详起来。
这不看倒也罢了,一看之下,饶是谢清云素来沉稳冷静,此刻也不禁心惊。
却没想到,手过之处,一时便是抹去对方红痕。
这,这伤口还会掉色?
脸色暗下,一时却也明白过来,看来又是对方把戏。
当着外人面,却也不好拆穿,转头却是看向霄衡。
“多谢衡王殿下,送今安回来,殿下,进府用杯茶水吧。”
原以为她只是客套之语,这霄衡不会理会。
他却开口:“那就多谢郡主。”
紫衣而动,谢清云只好领着对方一路进到府内。
靖安王府的大堂之内,众人坐下身来。
霄衡坐在上座之处。
抬头看了一眼对方,谢清云又是收回眼来。
不知为何,面对霄衡之时,总觉不知该说什么。
那一袭紫衣坐在屋内,并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不似凡人之姿,却也无人敢其亲近之语。
正当谢清云准备开口打破沉默之际,忽然间从门口传来一道尖锐刺耳的女子嗓音。
“谢清云,你靖安王府纵然身份地位再高,难道并能随意辱人?”
只见,门外,荣安公主一袭黄衣宫裙,右手持着软鞭,面容狰狞带着怒意,一路从外而来。
本是安静的大堂,谢清云刚刚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