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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
叶千语顿了顿,不紧不慢地转过身,笑容满面地对徐雨晴说:“谢谢你哦,阿姨,帮我把不好看的衣服都挑出来了。”
话落,她食指和中指夹着银行卡,利索地刷卡,签字。
随后拉着还处在震惊中的温沫离开,而徐雨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两人从商城出来时,温沫还处在震惊中,拉着叶千语的手臂问:“真的吗?这会不会不太好?”
“什么不太好?唉,没事啦,我小叔叔有钱,走走走快上车吧!”
叶千语拉着温沫径直走向那辆劳斯莱斯。
车窗倒映着周围的景物,一时间温沫感觉有些迷茫,后知后觉,她才拉住叶千语,顿在原地。
“你也坐这辆车?”
“对啊,我和沈凌舟一块去,你和穆总一块去不是?”
“是。”
叶千语拉着温沫现在后车厢面前,拉开车门,“那就上车吧。”
闻言,温沫才愣愣地坐上车。
叶千语上车后,悄悄盯着穆斯年,眼神里满是挑衅。
穆斯年右眼一跳,下一秒兜里的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
他掏出一看,是银行发来的扣费信息。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叶千语,后者像是有感应般,示意他看手机。
穆斯年垂头看着弹出来的消息:给温秘书撑腰花的,不算乱花钱,你要是过意不去,就当是员工补贴好吧?
穆斯年:……
挺好的,二十来万的员工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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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的车程后,车辆渐渐远离里城市的喧嚣,开进了郊区,紧接着拐进一个风景宜人的园林,车绕过一个喷泉,在一个十分古风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这是座私人园林,环境幽静雅致,整个设计十分巧妙,是不少喜欢中式宴席人士的不二之选。
今日是沈志远在自家举办了场小型宴会,他退隐金融届多年,儿子沈凌舟无心经商,这宴会自然不是商业型的。
沈志远和穆斯年的父亲穆毅十分要好,原因就是两人刚大学毕业就一起从家族企业中脱身,合作创业,到现在各自都颇有成就。
这二十多年的风风雨雨,两人都相互扶持,相互见证,看着各自的孩子长大。
沈志远习惯在春节后,找个空闲的日子,带着亲近的人相聚在一堂。
习惯维持了这么多年,倒也变成了穆斯年这一辈人的特殊日子。
只是温沫不知道这些事情,她跟在穆斯年身后,慢慢向园林深处走去时,才后知后觉,发现这氛围有些不对。
走廊两旁是透明的玻璃,可以看见园林内枝繁叶茂,流水声缓缓响起。
温沫两个大步上前,和穆斯年并肩走在一起,她抬手轻轻扯了扯穆斯年的西服衣摆。
“穆总,你让我买衣服就是为了来这里吗?”
穆斯年脚步顿住,正要转头回答,视线里却不见温沫的脸,他微低下头,才发现她正仰着头看着他。
温沫穿上高跟鞋时也就只到穆斯年的脖颈处,现在没穿高跟鞋,她徒然矮了一截,头顶才到穆斯年的肩膀左右。
这样俯视她,她的脸似乎变得更小了些。
穆斯年眉梢微挑,视线漫不经心地滑过她的头顶,沉声问道:“还挺矮的?”
温沫微笑,在心里缓缓打出三个问号。
这是怎样,陈述句还得用疑问的口气来说,就是要让她自己承认吗?
突如其来的人身攻击是怎么回事?
“矮吗?穆总,我们都是一米多的人吧,我这身高坐公交车是收费的。”
穆斯年并没有和温沫拌嘴的打算,简单地和她解释了一下情况。
穿过走廊,温沫终于明白这是场由穆斯年长辈举办的宴会,而今晚她作为穆斯年的女伴出席。
虽说这宴会场面不大,可来赴宴人士的排面都大。
温沫停下脚步,向两边张望了几下,确定叶千语在途中被沈凌舟拉走后,她才不急不缓地问:“穆总,我想去换衣服。”
“换什么衣服?”
“我觉得我那件镂空的裙子更能显出我的腰线。”
穆斯年停下脚步,温沫也跟着停下,满脸疑惑地看向他。
紧接着,穆大总裁用十分平静地语气问了句:“是不怕串稀还是天不够冷?”
温沫低下头,哼了两声。
可下一秒,她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里星光点点,仰视着穆斯年,“穆总你不会,是在关心我吧?”
穆斯年没再回答,转过身子,单手插入西裤口袋,手臂露出一个自然的弧度。
温沫示意,右手微握成拳,环上他的臂弯,脸上的笑意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作为一名女伴陪穆斯年出席宴会,这并不能让温沫感到开心。
在工作上,他们也经常会携带女伴出席,这些人也许是妻子也许是同事,也许只是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温沫在这个圈子待了太久,自然明白这些东西,如果她不是穆斯年的秘书,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可能就不会是她了。
穆斯年之前也一定带过别的女伴出席类似的宴会,所以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东西。
不过如果她刚刚猜的没错的话,穆斯年就是在介意吧?
想到这,温沫的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分。
这场晚宴并不是十分严肃的宴会,反而更像是家人团聚在一起吃饭,和温沫想象得不一样,赴宴的人穿着并不庄重。
温沫跟着穆斯年走进园林里最大的包厢,沈凌舟和叶千语早已入座,他们身旁空了两个位置,穆斯年领着温沫落坐。
两人和沈志远相视一笑,穆斯年喊了句“沈叔”,温沫喊了句“沈先生”。
坐在主位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沈志远,她认识,一位看起来和沈志远差不多大,身姿比沈志远更加挺拔些。
他的五官虽经过岁月的洗礼,却依旧能看出年轻时是一个多么俊美的男人。
穆斯年对男人颔首,喊了句“爸”,温沫还在出神,想也没想,嘴比脑快,也跟着喊了句“爸”。
然后,全场寂静无声。
温沫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好尴尬!
穆斯年也像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叫,十分诧异地侧目看着她。
温沫摇了摇头。
她的意思很明显:我不知道我干了什么,刚刚那个人绝对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