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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埋了好多伏笔哦~~咔咔~不过要是能全看出来就闹了鬼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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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梦萝好奇了，也没多想，就问出来：“怎么这德意轩也是……呃……我们家爷的产业？”
“……”好吧，自己老公的产业都不知道，这事儿是比较丢人，所以大家一时竟接不上话。
“呵，是新开不久的店，九爷身边的钱德海开的。”法海垂眸片刻，还是一脸自然地答了她。
“……”梦萝也明白这事似乎有点丢人，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呵，爷的生意啊，大头儿都在奴才名下，我可管不了这么些。也就是前几日才把自家名下在京城的庄子和铺子，分着几次给了我，让我学着管管。那些铺子都是赁出去收租子的，生意上的事，我还真是一无所知。”
“呵，九嫂肯管家已经是奇迹了，九哥名下的产业可也不止您手上的这些。我看九哥也是想您慢慢适应，以后有的您忙乱的。”嗯，十三就是贴心，说的头头是道。
“呵呵，就算名下的都给了我，怕那外头的生意也轮不上我一个女人沾手。还不知道一会儿去了，店里的掌柜卖不卖我这面子呢。我看今儿啊，少不得是我拿着私房银子请你们。至于我们爷那顿，改天你们自个儿找巴回来就是了。呵……”
“那有什么，多蹭九哥一顿也是好的。今儿弟弟可就不跟嫂子客气啦！”小十四倒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大概因为阿哥所补贴太低，导致他生活拮据？
“请。”法海话不算多，每每都落在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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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轩果然是个清雅的地方，客人不多，却显得极有品味。
进门处直接档着一个面大屏风，上面嵌着四帧成套的绢本写意山水。落在那画上的签名格外有意思，似哭似笑，与那画给人的感觉一致，竟有些无奈萧索之意。
转过屏风，才见了这店中全貌。
正当间有个精致却不算华丽的舞台，上面类似父女的两人，唱的居然像是苏州弹词。软侬细语不紧不慢地落进心间，虽然一个字都听不懂，却显得格外有韵味，让人听得心里舒服。
法海好歹算是几人中辈份最高的，年纪又最长，当然社会经验也最多，所以一进店，就是他出面与伙计应对，直接要了二楼的雅间。
见伙计答应着转头带路，法海才轻声向同行几人解释道：这里晚间客人极多，二楼那样的好位置，不预先领了号牌是订不到的。不过中午就清静许多，也才适合福晋到访。”
进到雅间，梦萝就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古典外国片，那种看戏的高级场所，一般都在二三楼设计像阳台一样的隔间，贵族们可以一边喝茶聊天，一边对着护栏欣赏歌剧。这雅间貌似还配着独立的卫生间，不然梦萝很难解释旁边那个不起眼但也不寒碜的小门。
果然是高档地方啊！
“听说这儿晚上唱的是昆曲儿，京里有名的班子轮着个儿请，据说以后还会专程从苏州请角儿过来唱客场。不过，九哥明明养得起戏班子，怎么就这般小气，只养了几个唱曲儿的呢？”十四看来是卯足了劲要敲老九一笔的，瞧这情报工作做得多到位啊。
“呵，专程从苏州请角儿来唱客场，你说，跟养个戏班子比，哪个开销大？”这些事，梦萝熟，没过脑子，直接就显摆上了。
“嗯？”十四想了半天：“可九哥不差这点儿钱啊？”
“呵呵，你还没明白呀？”梦萝又瞄了一眼其他人，见那两位也是莫名其妙。
“唉。”梦萝认命地一叹，好脾气地解释道：“从苏州请人，山长水远的，过来不过客串几场。再说了，角儿是那么好请的？不把人整个班子带来，人会那么容易就跟你走？”
十四依旧迷茫，不知道梦萝想要表达什么。而十三和法海已经在皱眉思索，却仍不能肯定梦萝是不是在说他们所想的那个意思。
“呼……物、以、稀、为、贵。”梦萝有些无力了，这些人有那么笨？
“你是说……自家养的班子能天天用，所以成本反而低了？”法海看来还蛮上道。十三若有所思，而十四保持迷茫。
梦萝笑了，眉眼弯弯，一副儒子可教的样子得意地点头。
“九嫂的意思，莫不是认为，如果自家养个班子天天演，这店便失了鲜活之气？”十三很聪明嘛！看来还有点经商天赋啊~
“佟师傅，十三哥，你们是说，九哥不养戏班子，其实是一种经商策略？”经商的道理他不懂，但若说是策略，这行为便可以理解了。
“小祯真聪明！”梦萝就差没拍拍十四的脑袋了。
十四转头对上梦萝贼亮的眼睛，一滴冷汗打脑后冒出来，囧囧地回了个颇为勉强的笑脸。同时在心里暗道：这次回去，一定要想个响亮些的化名！
而梦萝正在欣赏小孩子的囧相，却忽然被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包裹，打断了她心头的得意。装作无意地转头，正正对上法海意味不明的目光。梦萝抢先笑了一下，别开眼去，心里暗骂：“什么情况啊？！这法海不是个色狼吧？”虽然她并没从那目光中看到明白的邪念，但这种类似于危险临近的心虚感就是挥之不去。似乎总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应该离他远一点，最好永不再见。
法海对上梦萝的假笑，见她躲了目光，自己便也垂了眸。席间他说了许多话，不外是介绍各方风物。这些事对少有机会出门的十三十四而言听得极是向往，而梦萝则发现，原来法海果然是一个极有魅力的人，看小祯、小祥那崇拜的眼神就知道了。当然，前提是，只要法海不把那惹人不自在的目光，投注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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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萝坐在马车里晃着，手里捧着个无色透明的琉璃牌。看着嵌在里面那一排排清俊流畅的字体，梦萝手指一个个字摩挲过去，心中却不知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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