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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江小白的ID不显露,中年人询问道:“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江小白,你就叫我小江吧。”
“好的,小江巴。”
“......”
江小白问:“叔,怎么加公会?”
“不用叫我叔,叫我南天就行。”
“好的,南天就行,怎么加公会?”
南天:“我特么......”
“检测到宿主周围的恶意......”
“要加公会直接从光卡加就行了。”
“光卡?”
“对,就是这个东西,你没有吗?”南天说着摊开他的手心,掌心立马出现一张发光的卡片。
江小白摇摇头,“没有。”
“进来怎么能不买这个东西呢,以后任务活动什么的都用得着。”南天问。
南天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小卡片递给江小白,“我这正好有多的,送你了。”
“谢谢,”江小白接过卡片问:“这卡片咋没光?”
“你得滴血认主。”
江小白鼓掌:“牛啊!牛啊!最牛逼的科技往往用最原始的方式打开。”
“吸收来自光卡的恶意+1......”
割开手指,血液滴在卡片上,卡片瞬间亮了。
光卡发出了响亮的机械音:“娇羞一枝花,绑定!”
江小白:“......”
一旁的南天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这是系统随机给的名字。”江小白坦然道。
“我信,我信。”
江小白:“......”
“对了,忘了问了,你现在什么等级?”
江小白回答说:“术之修一段。”
似乎没有达到南天的预想:“你这等级有点低了,高一的一些好学生到这个时候可都三段了。”
“算了,算了,最近公会缺人,等级低点就低点吧,进了公会你得努力啊。”
很明显,南天把他当成了高中生。
“嗯嗯嗯!”江小白连连点头,他并没有解释自己还只是个初中都没有毕业的学生。
“我想问一下,公会为什么缺人?”
南天叹了口气:“唉,别提了,醉酒的蝴蝶公会就建在我们隔壁,我们公会里那帮小年轻经不住诱惑,都跑去了。”
“南天大哥真是坐怀不乱!”江小白拍马道。
“还行,还行。”南天似乎很吃这套。
“唉,其实我当时也去了,但是她们嫌我长的老......”
江小白:“......”
“算了,不提这伤心事了,”南山对江小白发出邀请:“你要跟我去公会看看吗?提前认认路。”
“可以,但是得等会,我再打一局机关古道再去。”
“好,我在外面等你。”
半分钟后......
“吸收来自王小川的恶意+20,灵力-20;系统补偿币+20”
一分钟后......
南天:“我了个去,你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哦,遇到个熟人。”
“呵。”南天的语气中带着一些不屑。
......
南越都城
金陵
一个流浪汉步履蹒跚地走在一个不起眼的弄堂中。
深夜,弄堂里没有任何光亮,流浪汉凭借着记忆摸索着道路。
不多会儿,他找到了他的目的地。
“咚咚咚!”
三声清脆而急促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弄堂中响起。
敲门声刚落下,门的另外一头响起了人声:“哪位?”
流浪汉清了清嗓子,“要口饭吃。”
门那头回答:“无饭。”
流浪汉顿了顿:“听声音我们应该在北启长安城见过。”
“何时?”
“明年。”
门里无回应。
过了会,“进来吧,去厨房。”
那流浪汉推开大门,直奔弄堂房二楼,刚进门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头道:“在下地网鼠组成员台运旺,参见李大人。”
“嗯,你还敢回来。”说话的人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我......”台运旺的额头已是密汗。
“说说吧,那天怎么回事。”
台运旺仍然不敢抬头:“那天因为沈命司夫妇闹出了动静,附近的鼠蝇蚊听到动静便上前去打听。”
“我们躲得很隐蔽,而且身上都有隐蔽装置,五品之下是根本不可能发现我们的更何况寻常人,然而......”
“继续。”
“然而,有个少年不仅知道我们的位置,还知晓我们的名字。”
“哦?”台运旺对面之人似乎来了兴趣。
“位置暴露后我们先行离开,因为我们猜到那少年的背后可能有五品之上的高人,所以想着先去拉拢他。”
“结果如何。”
“嗯......他没进屋就跑了,还从外面把锁了......”
台运旺接着道:“我们打算晚上与那少年明说,希望他背后的高人能够不要介意白天的鲁莽,也希望他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
“我害怕跟上午一样出现打草惊蛇的情况,我便派蚊组的人单独接触。”
“结果,去一个半天没动静,去一个半天没动静,我只好带人前去查看,刚到那个巷子口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见势不妙,我们在外面徘徊了一会,蝇组的人不听我的命令,直接冲了进入,刚踏入就被切成了碎片,我也不敢踏入巷子,只得离开......”
“嗯,还记得那少年长什么样吗?”
“记得。”
“好,明天你休息一天,我会派天网的雀与你一同回祖安,去接触一下那个少年。”
“是!谢李大人不杀之恩......”台运旺如释重负。
......
北山平原
格立缓缓地睁开眼睛,他下意识地触碰了自己的肩头,发现自己肩头的伤已经完全愈合,好似从来没有受过伤。
格立起身缓缓地吐到:“难道说......是那个人类救了我?”
他暗暗下定决心,“如果能找到那个人类,必将报答他!”
格立拖着疲倦的身子向部落走去。
当他走到部落时,天已是蒙蒙亮,部落里的野蛮人看到他只是惊奇他身上的血迹,却没有人在意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就像个小透明,行走在众多野蛮人之中。
倒是有两个野蛮人用如同见鬼一般的眼神盯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