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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夫郎就该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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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酒听言道了句:“总不会是什么坏事才是。”

    卿酒只知道,当初朱飞红可以那么义正言辞地拒绝邱珊,不为名利所动,她的人品,必然是很过得去的。

    管家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继续跟卿酒时候她们之间的事。

    管家拿了二十两银子交到了卿酒的手中,道:“卿小姐,大老爷很满意您能留下来,大老爷的意思,想在三日后看看您对大小姐的形体塑造成效,这二十两银子是大老爷给您的定金,等三日后,若是确定您是合适的人选,还将给您二百两银子的报酬。”

    卿酒接过了银子:“那便多谢了。”

    没有多说些什么。

    先前张府给出的美颜师报酬是,一旦确定被录用进来,那么一次性就会给二百两的报酬。

    这能确定录用下来,当然是要确定卿酒的治疗对张湘是有用的。

    否则按照张湘的状态,加上她什么相关信息都没有跟管家说。

    所以对张湘的父亲而言,是很难确定,张湘这次留下了她,到底是张湘真的愿意接受她、然后配合完成形体塑造。

    还是刚好卿酒去的时候太巧,正好是他大老爷去训斥了张湘一顿,所以张湘看到卿酒来,就随意地接受了卿酒。

    如果是前者的话,当然卿酒是符合录用条件的。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卿酒,只怕也仅仅是来张府走了一遭而已,张湘这会因为大老爷的训斥而接受卿酒,没一会后,也照样会抗拒卿酒,然后什么都不做。

    如此一来,卿酒这个美颜师,自然是不符合条件的。

    大老爷愿意出大价钱来给张湘找美颜师,当然是要卿酒发挥作用的。

    如果不能发挥作用,那自然是能是稍稍给些报酬就好。

    也就是现在的二十两。

    至于那二百两的报酬,卿酒能不能拿到,就要看卿酒到底是不是真的对张湘有帮助了。

    这,从三日后的结果,就能看得出来。

    而对于此,卿酒也没有什么意见。

    她现在的确颇为缺钱,毕竟房子还在被抵押着呢。

    不过三日后就三日后,她也没有这么急。

    管家和卿酒说好后,就要送卿酒回家。

    可偏偏这个时候,好巧不巧的,天就下起了雨来。

    管家原本想给卿酒一把伞,然后雇辆车送她回去,可结果,这雨是越来越下得大了起来。

    最终,到了雷暴雨的地步,卿酒根本就走不了了。

    最终,卿酒只能是现在张府等着。

    直到雨下得小了一些了,管家才雇佣了一辆车,将卿酒给送了回去。

    而如此一耽搁,卿酒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这会天很黑,雨虽然小了,但天上还是时不时地打下一道闪电,甚是骇人。

    卿酒下了车之后,就打着一把伞,向着屋内走了进去。

    只是,她才打开院门,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

    只见就在院子中,除了还卧病在床的白子青以外,她的其他三个夫郎,葛华、葛风、白子玉,全都跪在了院子中。

    他们的浑身全都湿透了,在他们的背上,还有着新打出来的鞭痕,在闪电下,显得十分地骇人。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们全都转过了身来,看向卿酒,葛风和白子玉唤了一句:“妻主……”

    虚弱的声音,闪电下,他们的嘴唇发白,眼底也有黑眼圈,吓得卿酒手中的伞都掉在了地上。

    送卿酒回来的车夫还没有走,看着这一幕,她看向卿酒的视线里,不由得是带了一丝鄙夷,打抱不平地道:“这出门了都还让自己的夫郎在家中罚跪呢,虐待夫郎,也该有个限度吧?”

    不过,这终究是卿酒的家事,在沧国,男性的地位就是很低下的,就算是这车夫打抱不平,可是卿酒真的要怎样,她也管不了。

    她只是道了句:“夫郎就该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虐的!真不知道有些人是怎么想的?”

    说着,眼看着天色分明还有下雨的可能。

    她想着自己家中的夫郎还独自在家中,怕他感到害怕,就先赶着车,先回去了。

    真是同人不同命!看着卿酒刚刚的样子,又黑又胖的,也不像什么有钱人,有三个夫郎都不知道珍惜!

    卿酒并没有管身后的车夫怎么想。

    在她的伞掉了后,她就有些木然地向着院子中走了进去。

    刚往前没走两步,三个夫郎就向着她靠近,跪得更近了一些,道:“妻主,是我们错了,请妻主原谅!”

    三人的眼神,都是凄楚可怜的。

    虽然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真实,但是他们三人此时的样子,的确十分骇人。

    以卿酒的判断,他们至少在这院子里,跪了一下午和一晚上了。

    可是,今日一下午和一晚上都是在下雨。

    尤其是下午的时候,那暴雨打在身上,就像是硬物砸在身上一样。

    可是她的这几个夫郎,身上还添了鞭伤。

    就这么在暴雨中跪这么久。

    他们真的,不要命了吗?

    他们又是想做些什么?

    她现在严重怀疑,原主跟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时候,究竟是谁在折磨谁了!

    “做什么?”看着三人这副样子,卿酒过了好一会,终于开了口,声音是沙哑的。

    她现在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情绪,她没有情绪。

    闪电不断在天上闪着,也不断在显现出来,此时她三个夫郎的状态,到底是有多么地骇人。

    白子玉又往卿酒的身前跪了一些,他攥住了卿酒的裤脚,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卿酒,道:“妻主,都是子玉的错,子玉不该打妻主、骂妻主,妻主你有什么火,就发到子玉的身上吧!子玉一定好好地承受!”

    说着,他不知从哪摸出一个鞭子来,呈到卿酒的面前。

    闪电下,那鞭子上还有斑斑血迹。

    哪怕这鞭子已经被大雨冲刷过了,但那渗入鞭子深处的血迹,还是颇为明显。

    卿酒看着这鞭子,看着三人这种样子,不由得是拳头紧紧地攥了攥。

    白子玉什么意思?这三个人什么意思?

    她说她要罚他们了吗?她不是说地很清楚了么?既然谁都看不惯谁,那么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搭理谁不好么?

    为什么要搞成现在这副样子?

    她真的是魔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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