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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酒虽然出身于中医世家,学得一手极妙的推拿之术,但终究后来中医并非她的主业,所以她并未经手多少病人。
她也给人推拿过,但只限于女人。
现在给男子推拿,还是第一次。
不过,大夫眼前医患无性别。
在卿酒走到了床边的时候,掀开丝帐,一眼看过去,卿酒除了感叹一声白子青的皮肤比女人还光滑以外,便再无其他。
丝帐原本是放下去的。
卿酒将丝帐掀开了一个口子之后,白子玉适时地在一旁将丝帐完全地掀了起来。
虽然现在的氛围似乎不太对。
但这终究,是为了白子青的身子不是么?
何况再怎么样,卿酒终究还是白子青的妻主。
现在要进行的事,白子青既然答应了,按理,白子玉也不该对此多说些什么才是。
所以既然早对此做好了心理准备,现在在行动上,白子玉也是配合卿酒的。
而此时,在丝帐完全被掀开了之后,在烛光之下,白子青光洁的背部,以一种更完全唯美的姿态,展露在了卿酒的面前。
许是因为有微凉的风吹过,有些冷,在丝帐被掀开的那一瞬,白子青的背部,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但饶是如此,他的肌肤仍然是水润有光泽的。
很是养眼。
任何一种美,终究都是能为众人喜欢的。
卿酒看了一眼,除了对白子青的身姿状态的一种欣赏外,再无其他。
“洗了吗?”卿酒道了一句,声音颇为清冷,散在房间之中,十分好听。
“啊?”床上的白子青一直都卧躺着,没有任何动弹,在卿酒几人进了房间后,他也没有任何言语。
不过此时,在听了卿酒那一句问话之后,白子青随之就应了一声。
那声音中,泛着浓浓的紧张。
还有他一直都埋在枕头里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毕竟,他还从来没有跟哪个女子,有过这样亲密的时刻呢。
如果,这可以称之为亲密的话。
不过,因为他紧紧地将头埋进了枕头中,让人看不到他的脸红,他发出来的声音,也是闷闷的。
卿酒则也没有察觉到白子青这样的情绪,又补充了一句:“洗过澡了吗?”
这回不等白子青回答,白子玉已经在一旁道:“已经洗过澡了,妻主,一切都准备好了。”
卿酒点了点头:“嗯。推拿需要肌肤整洁。”
而她不是空手来的白子青的房间。
她还带来了一个小包,此时在葛风的手中。
她对葛风招了招手。
葛风原本有些低迷的面色,瞬间眼睛都微微亮了起来。
他快速地走到卿酒的身边,道:“妻主,怎么了?”
当卿酒方才将视线落在白子青的身子上时,说实话,他的心,又是有淡淡的阻塞。
不过非常淡。
他也很清楚卿酒现在是在给白子青治疗,不该因此耍任何小性子。
但是他喜欢卿酒需要他的感觉。
卿酒从葛风的手中取过了那个小包。
打开后,从里面取出来六七个小瓶子。
接着,她抬眸看了一眼白子玉和葛风一眼,道:“风儿你先出去吧,白子玉一个人留在这里给我帮帮手就可以了。”
她推拿的时候,其实不喜欢任何无关的人待在她身边。
因为推拿看似简单,其实要高度集中注意力,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尤其是用于治疗的推拿,尤其如此。
所以有围观的人在,会影响她发挥。
不过所谓瓜田李下。
她知道因为原主的原因,白子玉和白子青并不完全信任她。
既然这样的话,眼下的事,让白子玉陪着在身边也行。让白子玉亲眼看着她只是给白子青推拿治疗而已。
此刻有些麻烦,但也免了日后或许有的麻烦。
葛风听言,应了一声:“好。”
说完便出去了。
临了,他还在门口看了屋子里一样。
但最终,还是关上了门,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卿酒、白子玉和白子青三人。
卿酒也没多说什么,从她方才拿出来的七个小瓶子中分离出来了六个小瓶子,对白子玉道:“将这六瓶东西全都混合在一起。”
这七个小瓶子里的东西,是她今日外出的时候,在外面找的,目的是为了给现在对白子青的推拿做准备。
这七个小瓶子里的东西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
只是类似于一种推拿油的东西,可以更有助于在推拿时,给白子青疏通血脉。
这里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她就花了点心思,在药店买了一些原材料,现成配了一些。
白子玉依卿酒的话在做事:“是,妻主。”
说着,将那六个瓶子里的东西往一个大容器里倒。
虽然相信卿酒的医术,但是白子玉还是问了一句:“妻主,这些是做什么的?”
卿酒道:“对白子青身体有帮助的东西。”
讲细了,白子玉也未必知道,所以她也没有详细说。
卿酒说着,则是将第七个瓶子里装的东西给倒了出来,然后放在手中揉搓。
白子玉听此也不多问什么了。
将手中配好的东西呈到了卿酒的手中:“妻主。”
卿酒道:“放在床边就可以。”
说着,已经去到了距离床很近的位置。
在白子玉将东西放在床边后,她又用手沾了些那些调配好的东西。
接着,她抬手,直接按压上了白子青的背部。
“唔……”
卿酒刚一下手,白子青就轻吟出了声。
卿酒道:“推拿旨在帮你疏通所有的穴道,帮你把这些天的滞气都给疏通出来,过程会有点痛,现在还只是开始,之后还会更痛,但是通过之后,你的身体就会好转很多,所以你现在就算有痛觉,也需要忍着,但是如果太痛的话,可以跟我说,我会看着帮你舒缓。”
这话自是对白子青说的,告诉他他接下来要经历的一切,以及告知白子青需要配合她做什么。
卿酒说话间,指腹还落在白子青的背部。
她一下一下的,在白子青背部的一些重要穴道打着圈圈,她的指腹,也跟白子青光滑的背部肌肤交融着。
此刻的白子青说不上来他此刻是什么感觉。
他从来没有跟一个女子这么亲密过,哪怕是他的母亲,也未曾有过。
他还是将头埋在枕头里,没有人能看见他的脸,但是他却能很清楚地感知,卿酒的手每落在他的背部一下时,所经过的路径、所用的力道……
那种感觉,疼、酥、麻……还有一种,似乎是电流的冲击,热……
“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