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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A城机场。
蔚蓝的天空,白云艳艳。
时间过得很快,两年国外的生活,不似她想得那般艰难。
简易的行李箱滚轮,带着和地面细小的摩擦声。
宋栀星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
坐在科研所安排的接机的车上。
宋栀星看着车窗外的街道,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
这边的变化不大,似乎还和她走的时候一个样子。
熟悉的环境,让她的心情有些激动。
她回来了,可是他还在吗?
离开了两年,和陆擎北也失联了两年。
自己没有勇气找主动联系,他也没有找过自己。
仿佛那一夜过后,两个人就形同陌路一般,再也没有了瓜葛。
他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自己,怕是真的恨极了她吧。
或者是得到了,也就没有什么执念了。
说出来可笑,是自己先离开的。
可是在国外的两年里,她每每想到陆擎北竟然会觉得生气。
气他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联系自己。
也气自己,为什么每次电话拨了一半,都要心慌的挂掉。
“听说宋小姐在国外硕博连读,用了两年的时间,就完成了五年的课程,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司机是科研所的老员工,所长让他来接个国归学子。
本来以为会是个书呆子,或者是一身洋气忘本的假洋鬼子。
没想到接到的,会是一个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如果他不是事先知道,还以为眼前的安静的姑娘,还是个大学生呢。
宋栀星只是礼貌的勾了勾,笑容十分的清淡。
司机也并不在意,虽然话少,但是看上去平易近人。
科研本来就是一个辛苦的工作,太浮躁的人做不了。
“我先带您回酒店休息一晚,所长说,明天A大有个学术课,让我直接带您过去。”
“谢谢!”
宋栀星终于开口,也只是简单的道谢。
她应聘的这家海洋研究所,和A大一向都有交流。
她回来之前,已经和院里的领导通过话,明天的课已经交给了她来讲。
说是想要交流一下国外的经验,能让我们的学生更好的学习。
这也是院里对她能力的一项考验。
毕竟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博士生而已,学习很厉害,不一定搞科研也厉害。
宋栀星笑着看着窗外道:“正好,我也想回去看看。”
两年了,那个人应该早就毕业不在了吧!
说好的要帮他毕业,终究是她失言了。
不过他那么聪明,也许根本不用自己。
艳阳高照的A大校园。
带着朝阳和蓬勃,投散在整个校园内。
阶梯教室里,此时已经坐满了学生。
“听说了吗?今天来授课的可是我们本校的师姐,还是曾经的A大校花。”
“今天来了好多人哦,一些研究院里的师兄们也都来了。”
“A大校花啊,人家毕业的时候,这些师兄师姐怕是才刚刚步入校园吧。”
“谁知道呢,反正教室外面也没这位师姐的照片,不过名字我记得,叫宋栀星。”
“这个名字听着好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人群里,有人小声的嘟哝呢。
只有角落里的一个身影,从头到尾都沉静的坐在人群中,最隐秘的地方。
教室里一阵安静过后,随后又传来一阵不小的低呼。
随着那抹纤细的身影走进来,教室里的人都开始坐不住了。
和他们同样稚嫩的脸上,带着明艳的自信和美丽。
那张太过漂亮的小脸,把人的视线牢牢的锁在了她的身上。
风华正茂的年纪,带着这个年龄该有的美丽。
宋栀星走进教室,视线扫过整个密密麻麻的人群,脸上带着一抹从容的笑容。
曾经,她也像这些学子一般,坐在台下,凝视着她脚下的这块不足十平米的讲台。
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站在这里,成为整个教室的主角。
“学姐,你真漂亮。”
人群里,有男生已经大胆的喊道。
角落中,陆擎北缓缓抬起头,视线落在台下那张笑意盈盈的小脸上。
只一眼,那双深邃的黑眸,便已经微微凝缩,缓缓眯起。
台上的宋栀星歪着头,调皮的笑容下,给人一种庄重。
二年的时间,让她变的更加沉稳。
而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问题,她也似乎十分的淡定。
像是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军。
从容的笑了笑,举起自己的右手道:“学姐再漂亮,也是过去式,你未来的女朋友会更漂亮。”
举起的右手无名指上,赫然是一枚细小的金戒。
没有任何的花式,十分的精致纤细。
衬得她整个纤纤手指,白嫩诱人。
人群里,不约而同的发来一声惊叹。
学姐竟然结婚了!
哎,长的这么漂亮,怎么可能会没人追。
因为年龄相同,台下的学生也纷纷多了几分的大胆。
“姐夫他是谁?”
宋栀星神秘的一笑,视线扫过整个教室的角落,缓声道:“秘密!”
欢笑声,很快将整个课堂的气氛拉了起来。
一堂课,在轻松和愉悦中结束。
宋栀星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完,看着空荡教室,眼底划过一丝失落。
在她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外突然闯进来的身影,把她给吓了一跳。
没等她反应过来,陆擎北已经将她抵在墙上。
吻重重的落了下来,带着这两年来的思念和幽怨,将她整个人包围。
宋栀星的后背撞在身后的墙上,冰冷生硬的触感,咯疼了她的骨头。
下意识的轻吟出声。
下一秒,便被人攻城略地,死死的侵占了口中所有的呼吸。
“宋栀星……”
他嘴里含糊的叫着她的名字,像是带着浓浓的恨意。
每一个字,都叫的咬牙切齿。
如果她足够渺小的话,估计眼前的陆擎北,能将她的骨头一口咬碎。
右手无名指上一疼。
那枚细小的金戒,从她的手指上脱了下来。
力度大的,简直能扒掉她的一层皮。
陆擎北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沉沉的传来,灼热的呼吸,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
男人的声音低沉,是经年过后的醇厚:“结婚了?那个男人是谁?”
是谁他都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