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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对于她日后的路,会不会是个麻烦。
英渠听小郡王吩咐,再也没有阻止秦炜的意思,着重关照地走在了尤箜的侧前方。
一进屋,尤箜便看到一位身穿羽蓝色长袍,玉带盘绕着他劲瘦的腰身,上挂白玉剔透的腰佩,端的尽是金贵之风。
养尊处优的手,持着山水墨画的折扇,颇有古风韵味的美少年正大步向她走来,扬起一股子急切。
“草民见过小郡王!”
尤箜入乡随俗地想屈膝施礼,想到抱着小家伙,算了,入乡随意一点吧——
下跪什么的,好像在全新一代的蓝星人思想里,只有拜神仪式才会有的,在这里实行跪人,有点难以言喻的怪感。
不过,做做样子,还是该有的。
然而,祈济并没有觉得过分逾越和无礼,尤箜的冷傲,他还是很欣赏的,即刻摆手:
“尤兄见外了,叫什么小郡王,叫我祈兄便好!”
“那草民恭敬不如从命了!”
美哉!
英渠、秦炜:......
他还真敢!
“尤兄,快落座,用过早膳了吗?”
祈济瞧着她白嫩光滑的脸蛋,喜欢得不得了!
昨晚夜色昏暗,今朝阳光灿烂,这才让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尤箜的面貌,绝!真是美极了!
连坞菀这么一个‘人杰地灵’出产的美人都没发现这么美的!
他喜欢看着长相适合他审美舒心的人。
“不曾,早早赶来,城外太多载货的车进郡。”
百姓倒是不多,载货物的车挺多。
好像货进城,没多少百姓买家,那么便是官府用的物资了。
“英渠,快吩咐后厨,还有传奶娘过来。”
祈济一收扇子,看了看尤箜怀里的奶娃娃,还长得挺圆润的!
不过,能将小孩带在身边上门做客,定然是有苦衷的。
他无意打听她私下的事情,要是触及刚结识的友人伤心事,岂不是惹人生厌?
但在一旁的秦炜就不一样了,委婉地恭维:
“尤少侠想必在家中是个爱老慈幼的夫孝。”
尤箜闻言,见他看着小家伙,勾了勾唇,想到不在同一个星球的家人,颔首:
“是的。”
待她完成任务,便是重聚的时刻。
秦炜没见过真的会有那么一个人,当面肯定别人的恭维,一时语塞,看向那个正看好戏的小郡王。
他这一刻,没由来的觉着无言以对。
不到片刻,婢女丫鬟们有条不絮地端着一道道辛洲各地的特色早膳,一一摆在长桌上。
这铺张浪费的佳肴菜式,十足十像在帝都的夜宴盛况一样一样的!
秦炜惊得张了张嘴,看向祈济,疯魔了这人!大王还在主院躺着,这、这小郡王怕不是在这个风口浪尖上,被这位少侠的皮囊迷住了?
越想越是觉得如此,秦炜倏地站起了身,惹得坐他旁边的尤箜,刚把小家伙交给奶娘的手一顿:
“秦大人?”
秦炜闻言,将冷凝的目光投在她那一张过分精致的脸庞上,倒抽了一口冷气,脸色不由变得难看。
刚想说些什么时,却被祈济手执着玉箸一笃,沉声打断:
“食不言寝不语!”
尤箜不知他们打什么哑语,瞧着祈济向她摆手随意,便将小家伙交给了奶娘,专心致志地看着餐桌上琳琅满目,色香味浓的精美糕点与芳香米粥不带重样地一小份份地端上桌。
在主人家祈济让她别拘束、别客气的下一瞬,尤箜矜持了一下下,便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
对于尤箜这一代机械人来说,这是蓝星图片上看得着的美食,吃不着的食材。
没想到,这片远鸿大陆与蓝星的古代何其相像,就是落后了点。
不过,有珍贵的土壤,花草、树木、温暖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落后,显然不是问题,她坚信,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祈济这会儿心情大好地抿了一口茶,看着认真专注品尝早膳的尤箜,和欲言又止的秦炜,脸上始终挂着愉悦的笑容。
祈济以为尤箜一道菜只会品尝个两三口便会止住嘴,怎知,时间一过去,长桌上的盘碟——
越来越留不住它存在长桌上的理由。
直到尤箜从小艾在脑海里,严重响起警告的刺脑声响,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其后拿着手边的绢巾,擦拭了唇角上粘粘的不适,抬眸便看到了祈济端茶的姿势,和英渠目瞪口呆的站姿,以及秦炜身子斜歪远离了她的姿态。
不由弯眼一笑,道:
“抱歉,今早赶路,饿坏了。”
这么说出来,尤箜也没觉得丢人的意思,继而道:
“谢谢祈兄的款待,要是不吃完,觉着太浪费了祈兄的心意了。”
毕竟,他们面前的菜肴,她是看到他们吃几口便停筷,甚是糟蹋粮食存在的意义。
她这一展欢笑,方才呆如木头的人,像似活过来了一般,越看越好看。
秦炜距离她极近,心惊胆跳得很,这是饿鬼投胎吧!
看她衣着粗麻,可这胃口也太大了吧,不会吃穷?
难道是哪一个大家世族出来历练的公子哥儿?
不对,还带一孩儿——
实在蹊跷!
而祈济,见她吃得开心,只有更开心的份儿了,询问了她一番,抬手便让英渠叫下人撤了早膳,又亲口吩咐端上消食的酸梅汤。
尤箜一听,朝他笑得更加亲切。
“尤兄可还想吃点什么?”
祈济摇了摇扇子,目光清亮地回望着她。
“草民不挑食!”
“尤兄,不必如此在意那些繁文缛节,草民来草民去,什么时候才能唤我啊济了?”
祈济不由轻蹙着眉,略有些失望的辩驳。
这么快直呼其名了?
秦炜默默捧起茶盏,感觉茶水凉了。
“好的,祈兄。”
喊名,是不可能的,王室的名讳,岂是她一介平民能相称的?
尤箜很有古制自知自明,应下了江湖之称。
“唉,尤兄真是、实在人。”
“哪里哪里,祈兄平易近人,乃是在下的荣幸。”
“要不是尤兄昨夜出手相助,这后面的事断然是难了了。”
“所以说是在下的荣幸,能与祈兄以武会友。”
“哈哈哈...尤兄是个有趣的妙人。”
这以‘武’么,祈济想的是火崇武,当即止不住地笑出了欢快愉悦的笑声。
秦炜和英渠,一坐一站听着他们正经兮兮的互捧了不少时间。
倒是小郡王心有其事,压不住对她的崇拜:
“尤兄,昨晚那一手的剑耍得真是羡煞我了,尤兄可是从小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