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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飞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睡不着,他现在可以利用的资源很多,他有系统,系统仓库里面还有十门战防炮没有拿出来,而且,他还有一个富豪爸爸,这一些优势,都为了提供了不少的便利,如果还像以前那样,吃不饱,穿不暖,他也就枉为再活一世了。
第二天,他找到了龙文章:“想跟您聊几句,如果说了不中听的话,希望不要介意。”
“忠言逆耳,好的建议,我从来不会拒绝。”
龙文章躺在一个超大的木盆里,舒舒服服地洗着澡。
“我不能否认,你带着的这些人,个个都是精英,个个都是老手。但不要怪虞啸卿瞧不起,有时候,我看着他们低头耷耳的样子都觉得羞愧。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没有铁的纪律,不可能成为一支铁军。”
龙文章往自己的身上又打了一遍肥皂,打断了他:“水有些凉了,去给我打一盆热水,要不然身上的泥搓不掉。”
王飞拿了脸盆,去外面,丧门星正烧了一锅热水,他端了一盆热,倒了进去。
“好舒服啊!”
龙文章呻吟了一声,说道:“我听着呢,你接着说。”
王飞想了一下,问道:“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龙文章笑了:“你说你要严肃军纪,你想怎么办吧,直接说出你的办法。”
于是,王飞把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一,加强内务管理,虽然不知道叠被子到底有什么好处,但正规部队都是这样要求的,应该是能提高战士的自律能力。”
“二呢?”
“必须整肃军容军纪,战场上炮火连天,没有时间整理,但下了战场,就应该有个军人的样子,军服破了不要紧,但至少要洗干净。”
“嗯,你说的一点儿都对,兵是应该有个兵样。还有呢?三呢?”
“枪支弹药的保养。我们的装备本来就少,如果再不好好进行保养,会极大的减少武器的使用寿命。这一点,做的最好的是丧门星。”
龙文章洗完了澡,擦着湿漉漉的身体,说道:“不错哦,从军校出来的就是不一样!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部队的管理,我真不擅长,我看这些事情,就交给你去做吧。为了方便,封一个训练官。”
龙文章直接把这些事情甩给了王飞。
王飞一愣。
“我知道,老兵们不好管,谁不听话,你就告诉我,我有的是办法治他们。”
于是,王飞顺理成章地成了一个训练官。
三天后,早上忽然飘起了雨。
禅达的雨,很小很细,下起来像雾霭,湿气重,很烦人。
一阵怪异的哨子声在收容站内尖锐地响起,那绝不是军队常用的哨声,比那个更加难听、刺耳。
门口站岗的满汉正在打盹,惊得他差点儿没击发已经拉栓的步枪上,清醒过来后,连忙立正。
各屋的房门都没动静,其实他们都已经起来了,都在叠着被子,整理着内务。
这是训练官兼厨师长的要求,不叠被子,没饭吃。
郝兽医开了一下门,又被孟烦了给拖了回去。
不辣道:“死啦死啦不得好死啊,拿个买来的破哨子,早上能把人吵死!瞧瞧人家王连长,都是用香喷喷的馒头叫我起床!”
要麻道:“他要是我们的团长就好啦!”
丧门星踢了他一脚:“放屁,我们只有一个团长。”
龙文章在雨里拼命吹着哨子,可是,一帮人损的很,就想折腾一下,不肯出去集合。
外边雨地里,龙文章看见没人听从他的召唤,终于离开。
郝兽医有点儿过意不去:“这不像话,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团长。”
孟烦了说:“你们还真的当真了?那是师里敷衍他呢,跟弼马温一个意思。”
郝兽医说:“他要说句违令不从,军法从事,你们不还得出去?”
“每天都吵醒我的美梦,小太爷今天让他淋淋雨。”
王飞从厨房里出来,端着一大盆热粥,今天煮的是南瓜粥,蒸的是白菜馅包子。他嘴里喊道:“集合啦,集合啦!不集合的没有饭吃。”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克虏伯道:“我饿了。”
豆饼道:“赶紧吃饭吧。”
孟烦了怒斥他俩:“一群见了吃就叛变的家伙!”
因为要吃饭,他们只好乖乖地走出去集合。
这个时候,龙文章左手拿了一口破铁锅,右手拿了一个锅铲,吱吱的刮着。
然后他才发现,一群人早已经集合吃包子了。
愣了片刻后,龙文章边刮边说:“早上要集合出操,都不听话是吧?以后这刮铁锅就是起床的集合号了!”
说着,他又开始刮锅。
那种刺耳的声音真的很难听,一伙人赶紧捂起了耳朵。
今天,师里许诺给他们的武器装备到了,并且,还要到祭旗坡去接收川军团的军旗。
下了小雨,一路上泥泞不堪。
一群人踩着泥水,爬上了祭旗坡。
与南天门相对的怒江沿岸,有三座大山。以横澜山为主阵地,左有马背崖,右有望日峰,中间还有一个祭旗坡。
祭旗坡,实际上仅仅是一个二百来米的小山头。上面光秃秃的,临近怒江的一侧,全是十几米高的悬崖,而且下面的河滩非常狭窄,不适合设置阵地。
况且,横澜山的炮火射程完全可以把祭旗坡覆盖在火力范围之内,虞师觉得没必要再分出兵力去防守这样一个毫无军事价值的地方。
自从龙文章扯着川军团的虎皮在南天门上拼死一战,保留了川军团的番号,上面只好让他重建川军团,并且承担驻守祭旗坡的任务。
其实,自从龙文章回来后,所有人都明白,他的那颗脑袋是虞啸卿故意留下来的,目的是为了留着攻打南天门。
说白了,他们充当的角色,依旧是炮灰。
川军团,依旧是炮灰团。
这就是孟烦了他们不愿意集合前来领装备的原因。
山峰苍茫,一票人早在已经在祭旗坡上等着了。
山坡上摆着一个方阵,全都是挨淋的士兵,前排分出一些人来,拿伞遮护着他们的长官。
方阵前面有两个故意不肯打伞的家伙,在雨里戳着、淋着,正是不肯轻易言坐的虞啸卿和只好奉陪到底的唐基。
陈主任被几层的雨伞遮护着,他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雨比方才小了些,但淋久了,照样能把人的衣服浸透。
一些雨布盖着一些什么,那就是川军团要接收的装备。
雨滴落在布上,发出噗噗的声音,随后又滴进土里。
唐基轻声地掩了嘴,咳嗽一声,似乎是有些冻感冒了。
虞啸卿摆手示意,张立宪立即拿着一把伞过来,遮护住了他的唐副师座。
虞啸卿对着唐基说:“你要保重身体。”
唐基便轻声地苦笑:“他们来得有点儿晚了。陈大人下午就要坐飞机回去了。”
“是我到的早了。”陈主任有些不太满意。
虞啸毅看了一下手表,不容置疑地说道:“军队要打仗,守时很重要,不过,还没到约定的时间。”
唐基看着一脸不乐意的陈主任,苦笑着说道:“虞侄,让我该说你什么好呢?陈主任是上面派下来的,你怎么也要给几分面子。”
“世故圆滑,我可学不来,要是学会了,从此也就成了一个拖三绊四的庸才,所以,不学也罢。”
唐基开始抱怨着:“就是你这种性格,搅得我只好跟着你发配到这种地方。”
虞啸卿笑道:“有唐叔在,芝麻绿豆的小事,都可以替我操劳,我算是做了一个甩手掌柜,这些日子辛苦您啦!”
“越说我越觉得你父亲老谋深算,你升了师长,你父亲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你知道吗?他说,不得了,唐老弟,啸卿不善交际,恐怕要吃苦头喽,你得多替他把关哦!”
“我父亲真这么说?”
虞啸卿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那还有假?要不是我替你周旋,驻防的功劳早就被人抢走啦!”
虞啸卿知道,有些人总喜欢搞窝里斗,上面更是派系林立,各有各的想法。
这一次,他能顺利当上师长,家里动用了不少的资源,因为他的竞争对手任善非也不是一个等闲之辈。
任善非几乎和他一样,也是戎马世家,他们两人从上学那会儿就开始争斗。
到了现在还是如此,他驻扎在禅达,而任善非就带着他的师部驻扎于铜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