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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碧桃一言不合就推她、掐她,娇儿心底发憷,更不敢不说了。
“我,我……”
“啪!”碧桃直接给娇儿一巴掌,怒声,“大胆,在小姐面前,岂可不自称奴婢!”
碧桃长得娇俏可爱,只是凶起来自带一股子狠劲和严厉,这么一巴掌把娇儿打的魂都没了。
在廖家,夫人虽然厉害,但是却没碧桃这么凶狠、直接,一巴掌下去打的她再不敢隐瞒。
“回小姐,奴婢说,奴婢说!”
“好好说,敢隐瞒,仔细我脱了你的皮!”碧桃又喝了一声。
吓得娇儿不敢隐瞒,“是我家老爷,我家老爷得知颜知府家里有个宝贝,想让人去拿来,可是颜家戒备森严,又不知道东**在哪里,所以让我混进府去!”
碧桃看了一眼顾宛若,顾宛若朝碧桃使了使眼色,碧桃又给了娇儿一巴掌,“还敢隐瞒,不给你点厉害,不说实话是吧!”
“不敢,奴婢不敢!”娇儿真是怕死碧桃了,被碧桃这么一吓,哪里还敢隐瞒,“奴婢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呜呜,奴婢真不知道了!”
两巴掌下去,碧桃又打的狠,几下就把她唬住,真不敢隐瞒。
“还不说实话,你主人叫你去找什么?”
娇儿想了想,“好像是一株药草,到底是什么,奴婢是真的不知道!”
“里面可还有别的人?”
“奴婢不知道,呜呜,奴婢真不知道!”
顾宛若对碧桃很满意。
辛月太冷,下手直接毙命,尔绿沉稳,下手较轻,碧桃这样子的正好,不轻不重,却能吓唬住人。
顾宛若让碧桃把娇儿带下去。
田掌柜急急忙忙进来,“爷!”
“什么事情,这么急?”
“爷先前是不是从街上救了一个女子回来?”
顾宛若颔首,“怎么了?”
“那女子是廖家的丫鬟,也或许不知道,这廖家,在陕州已经有十几代,是出了名的地主老财,多少人来陕州做生意,都要先去拜会,不然这生意也做不成的!”田管事说着,见顾宛若神色不变,又继续说道,“这廖家如今当家的大少爷,也才二十出头,可这手段是相当狠辣,只是派个丫鬟进颜家已经算轻的,好几次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
“官府不管吗?”顾宛若冷声。
“官官相护,怎么管得了?且听说这廖大少爷在京城有人,还是很得脸,就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情!”
京城有人?
那么是投靠了谁呢?
太子,二皇子?三皇子,还是君墨戈?
不会是君墨戈,君墨戈不会用这样子的人。
那会是谁呢?
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君墨戈,都必须把他给毁了,只要陕州知府投靠了君墨戈,有了底气,她在边上协助,还怕收拾不了一个根深蒂固的商人!
“那田管事的意思是?”
“属下听爷吩咐!”
顾宛若看着田管事。
这些年,她很少到处走动,对下面的人也没管理过,一切都是荀封他们在管,所以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否一如既往的衷心。
而且富贵繁华,真的很晃人眼。
碧桃、粉桃面面相觑,不明白镉顾宛若为什么淡淡的盯着田管事,田管事却额头开始冒汗。
碧桃、粉桃不知道,他心里确知道一些的。
顾宛若看着他,手敲着桌子,辛月已经回来了,辛月看了田管事一眼,“小姐,已经查清楚了!”
顾宛若点了点头,“说吧!”
不瞒着碧桃、粉桃,也不瞒着田管事。
“是!”
辛月应声,再次淡淡的看了田管事一眼,看的田管事背脊心都顿时冒了冷汗。
辛月也不多言,“先前的男子倒是个正人君子,不过这是表象,内力如何,属下没有深入调查,那丫鬟名娇儿,是陕州财主廖家大少爷,名廖硕铭,今年二十五岁,妻妾成群,儿女无数,手段更是毒辣,最主要的是和田掌柜来往密切!”
辛月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冷了几冷。
只要顾宛若一句话,她就会朝田管事出手。
田管事身子一软便跪了下去。
原以为天高皇帝远,顾宛若平常也不回来这里,来也只是住一晚就走,根本不会遇上这样子的事情。
碧桃顿时红了眼眶,“田管事,你……”
粉桃倒是冷静许多,却也愤怒的看着田管事。
素日里,田管事从不让她们插手生意上的事情,只说要她们多练武,以后好去顾宛若身边伺候。
当初她们一百零三个姐妹,分别去了四国,这一辈子,也只有跟在顾宛若身边才能见到彼此。
所以谁不努力练武,然后到顾宛若身边去伺候,只为有朝一日能够再见一面,或者得了恩准,许配了人家,从此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更知道顾宛若是唯一的希望,所以从未想过背叛。
“粉桃,领着人去把田管事的家人看管起来,碧桃,把田管事带下去,顺便把这几年的账本拿过来,辛月,等着颜公子过来!”
田管事闻言,连忙磕头,“爷,属下知错,属下……”
“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下去吧!”顾宛若摆摆手,神情有些疲惫。
从接手绝杀门那一天开始,她就没想过这些人会背叛。
从绝杀门那个毫无希望的地方出来,谁不紧紧抓住这个机会,得了顾宛若的允许,那就是正儿八经的正常人了。
门里也不会再要她们出任何任务。
田管事却死命跪着不肯走,“爷,都是属下一个人所为,和属下的夫人、孩子……”
“啪!”
辛月狠狠的打了田管事一掌,“目无法纪,这是你和爷说话的态度?这些门里的规矩都学去哪里了?”
田管事是门里的老人,能在陕州做管事那也是很有本事的,硬生生受了辛月一掌,跪在地上再不敢多言。
碧桃上前,冷冷的看了田管事一眼。
这院子虽然挂着田府的牌匾,但却是顾宛若的,任何一个地方的院子都是顾宛若的,碧桃也没想到田管事敢做出这么大胆且忘恩负义的事情。
这些年,田管事打理陕州庶务,那一年的收入赏赐都是非常丰厚的,不然也不会买了宅院,娶了媳妇,还生了两个孩子。
简直人心不足蛇吞象。
“还不走吗?”碧桃连喊一声田管事都不愿意。
田英,田英,一点都不英明。
田管事受了伤,却不敢再犹豫,这些年,虽然建立了一些自己的势力,但和绝杀门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是绝杀门最不容叛徒,他虽然还不到那个地步,但若是顾宛若执意追究,也落不了好,一个不小心自己死了也就算了,最怕连累家人。
都怪他早些时候浆糊糊了脑子,如今后悔,为时已晚。
起身跟着碧桃离开。
顾宛若才叹息一声,“何苦来着?”
亦或者她出手不够大方?让他养不起妻儿?
粉桃、辛月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沉默的退了下去。
片刻之后,辛月又回来了,“小姐,颜公子来了!”
“请他大厅吧!”
“是!”
辛月先出去,顾宛若收拾了一番,去大厅见颜横溢。
颜横溢到了大厅,丫鬟立即上了茶,颜横溢端了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眸子微微一眯。
这茶,可比家里的好多了。
起码家中绝对不会有这雪山云雾。
正在沉思间,听到了脚步声,以及丫鬟、婆子行礼的声音,颜横溢扭头,只见一个白衣女子娉婷而来,发髻高耸,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眼如花,高傲的昂首挺胸,颜横溢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自信心满满,他从未见过,连忙站起身。
“颜公子不必多礼!”顾宛若率先出声。
“姑娘……”
“姓顾!”
颜横溢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顾小姐,只是不知顾小姐是否便是汇通钱庄庄主?”
“正是!”
颜横溢忙道,“在下之幸,总算见到了汇通钱庄庄主!”
他仰慕多时,却从未想过能够见到。
顾宛若笑了笑,示意颜横溢坐,也坐下之后才说道,“其实今日请颜公子来,还是为了大街上的事情!”
颜横溢顿时不敢大意,“今日之事,多谢顾庄主仗义!”
“我想,到了这会儿,颜公子想必也有了计较,那个丫鬟我带回来后审问了一下,得知了她是廖家之人!”
“廖家?”颜横溢瞬间就明白了廖家为什么要对付颜家了。
“正是!”
颜横溢再次起身朝顾宛若行了礼,“多谢顾庄主了,今日若是把那丫鬟救回去,可真是……”
“先前大街上那些伙计是廖家的人吗?”顾宛若问。
“应该不是,廖家怕是暂时不敢这么做!”
顾宛若看着颜横溢不语。
觉得颜横溢太小瞧廖硕铭了。
“不知道颜公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丫鬟端了茶上来,顾宛若端了茶杯浅浅抿了一口,静静的看着颜横溢。
“什么话?”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廖硕铭能年纪轻轻掌管了廖家,又心狠手辣,我猜想,他一定是早就安排了人进入颜家,更找到了廖家锁藏的东西,只是没有办法传递消息出来,或者把东西弄出来!”
颜横溢闻言,神色遽变,“这……”
不敢说绝不可能,因为廖家比起颜家来,根基确实深厚许多。
“顾庄主今日大恩,颜某铭记于心,他日定当报答!”
“他日就不必了,只要颜公子回去把这封信给颜知府,让颜知府配合行动,便算是报答了!”
颜横溢本有些犹豫,却想起顾宛若可是归荣郡主,她这次跟战王殿下去东辰国,如今桂荣涛郡主在这里,那战王殿下呢?
如果归荣郡主能够代表战王殿下,一旦收下了这封信,按照归荣郡主说的去做,那么他们颜家便是投靠了归荣郡主。
能够搭上汇通钱庄这条大船,颜家倒是不怕了。
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接了。
“顾庄主,告辞!”
“颜公子慢走!”
颜横溢抱拳后离开,顾宛若才吩咐辛月道,“把娇儿送回廖家去,顺便待人盯住廖家,一旦确定廖硕铭投靠了谁,就动手!”
“是!”
廖家
廖硕铭正歪在贵妃椅上,身边两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正给他捶着腿,廖硕铭哼着小曲,心里美滋滋的。
他倒是相信田英,能够说通顾庄主,见他一面,有什么事儿,到时候面对面的说,他相信,他的条件可以打动顾庄主。
但是廖硕铭做梦都没想到,田英对他还是有所隐瞒,回去之后便被顾宛若关了起来。
如今出都出不来。
“大少爷!”
廖硕铭朝来人看去,“怎么了?”
“田府那边,把娇儿送回来了!”
廖硕铭闻言,一脚踢开了身边的女子,忽地站起身,怒问道,“你说什么?”
“娇儿被送回来了!”
“没用的东西,带上来!”
很快娇儿被带了上来,一身狼狈,脸是肿的,衣裳上到处都是灰尘,面对这个父亲身边的丫鬟,廖硕铭只问了一句,“你说了什么?”
“奴婢,奴婢……”
廖硕铭看娇儿那惊恐、无措的样子,就知道她什么都说了,“拉下去吧!”
一句话,决定了娇儿的生死。
“少爷,大少爷饶命!”
娇儿连忙求饶,却被堵住了嘴拉下去,连吭都不给她吭声的机会。
直到生命最后一刻,娇儿才悔悟,怨自己为什么要贪什么富贵、逞能,以为自己很厉害,如今倒好,什么都没得到,还丢了自己的小命。
廖硕铭沉默着,好一会才说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不一会后,笑了起来,“倒是忘记了,一个女子,能成为汇通钱庄的庄主,想必本事、谋算了得,到底还是小瞧她了!”
“那大少爷打算怎么办?”
廖硕铭沉思片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大少爷,不好了,不好了!”门房慌慌张张的跑来,见着廖硕铭便跪了下去。
廖硕铭脸色一变,“何事慌慌张张……”
“大少爷,衙门来了好多人,把廖府包围起来了,说大少爷的人,在颜府偷窃,要抓大少爷过去对对质!”
廖硕铭还未来得及安排下去,却见一下子闯进来十几个捕快,看他们身上的衣裳的衙门的,可武功路数却奇高,廖硕铭顿时明白,这些捕快是假的。
可又不能反抗。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除非他不要廖家了。
可一旦没了廖家,他便什么都不是,更别说搭上三皇子了。
“廖大少爷,跟我们走一趟吧!”
衙门地牢
昏暗潮湿,来到这里的人,能活着出去的,基本上没几个,廖硕铭被关到了最里面的囚牢里。
并被强行戴上了手铐、脚铐。
一身锦衣染上了囚牢里的脏污,整个人狼狈不堪。
这里是州府衙门不假,但外面守着的人,绝对不是衙门的人。
直到一阵幽香飘来,一抹白慢慢的靠近,廖硕铭眯了眯眼睛,一张椅子封号,顾宛若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看着廖硕铭。
廖硕铭也紧紧盯着顾宛若。
见了那么多美人,都不及面前美人十分之一。
“你是汇通钱庄庄主?”
顾宛若笑了,“廖大少爷果然名不虚传,也不枉京城那位看中你,只是我十分好奇,廖大少爷投靠的是谁呢?”
廖硕铭脑子飞快的转着,虽委屈京城,可京城的局势他还是知道一些,“若我说,我是战王殿下的人呢?”
顾宛若噗嗤笑了起来,“哦,原来如此,那你就是战王殿下的人吧,辛月,杀了他!”
起身离开。
辛月颔首,示意人开了囚牢,要进入囚牢杀廖硕铭,廖硕铭大急,“我是三皇子的人!”
顾宛若勾唇,原来是三皇子的人,呵呵……
廖家一夕之间灭亡,没人知道为什么,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无一生还,就像浩瀚城诸葛家一样。
廖家的灭亡,顾宛若没直接动手,却推波助澜,廖家银子,由知府分配,全部给了那些贫苦百姓,修桥铺路,福泽万民。
田府的匾额被放下,换上了顾府的匾额。
顾宛若冷眼看着跪在下方的田管事,“念你在陕州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把你贪墨的银子都双倍还回来,从此与绝杀门、与汇通钱庄再无干洗,若是泄露了一点点门里的事儿出去,可别怪我不客气!”
逐出绝杀门,身无分文,带着妻儿,生活确实难。
可这些都是田英咎由自取,如果他老老实实的,一年下来,妻儿衣食无忧,孩子将来也会有大出息。
“爷!”
顾宛若摆摆手。
没多少感情,也没多少伤心。
就是觉得难堪,当初是他们心甘情愿跟着出来经商,诺言也是他们许下的,她何曾逼迫过?
“辛月,让荀封派人暗查各地的人,若有背叛者,问老门主的意思吧!”
田英身子一僵。
若是顾宛若惩罚,最多逐出门里,若是老门主,那绝对只有一个下场,死。
自己死,妻儿跟着遭殃。
老门主的手段,从来不是吃素的。
再不敢奢求一二,退出了顾府,带着妻儿,不带分文,慌慌忙忙离开陕州,从此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他最怕的还是,老门主不放过他们。
看着漫天桃花,顾宛若抱着文艾,等着辛月准备马车,这次回程,顾宛若带上了碧桃、粉桃,把下面一个管事提了上来打理陕州。
“小姐!”辛月低唤。
“何事?”
“你为什么不跟战王殿下一起走?”
顾宛若闻言,笑了起来,“战王殿下是个男人,他有自己的骄傲,我爱他,岂能折损他的傲气!”
“那咱们现在要去哪里?”
“回京城吧!”
回到京城,那些渣渣,就等着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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