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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再醒时,豆子抱着她躲避着仙界的一切追寻,还跟她讲了一个关于痴情种的故事。
故事中的男子当真是没良心的,为了个爱妻不惜拿旁人的性命去担保他人,就凭那次相见见他心狠手辣的若不是夜音有点用处,保不齐哪天她也得跟故事里的女子一样,不择手段的舍弃自己的命数,成为最空无的存在。
步子飘摇在天地间,一席红衫,男子的打扮最起码能让她安分点,肩膀扛着削过的竹竿,她若不是刻意的变换声气别人还真的以为是位女子,可她一走一逍遥。
腰间绑着个酒葫芦,后边跟着凶虎,走在深山中。
可她早晚会遇见墨语辰的,因为他所谓的爱妻还是要靠着她去还魂,沈华璃一扬扇子就出现在她的背后近处“你可真是够逍遥的~”
她摇晃着头,空灌得浊酒一壶,蓦然回首冲他一笑“师傅可真是闲呢~”
他愁敞的看着她不遮遮掩掩的面貌上,暗叹口“真是像!不然说你是假凤凰呢~”
她跟豆子说的那名女子不仅仅是长的像,名字倒还一样她是争强好胜的人不会像故事里的人一样,痴缠着一棵大树上吊死的,近前一展折扇单手背后“师傅此言差矣~我是何年何月所生的,与那时是对不上的!”
沈华璃瞧着她男子扮起来还有几分韵味儿,潇洒的扇打肩处的飞花落叶,闻着煞风气的味道很近,嘲笑着“躲着干嘛?既然来了为何藏着?”
沈华璃掐指算着她的年岁发觉她的年纪数目还真的对不上,凤主夜音出事时她当天便就出生,若真的跟他人掐算的话,他倒有话要说“不是为了你家的凤主!”
豆子呲牙笑“还是那位爱妻!救好了普天同庆,天下少一疯子!救不好,我家主人说不定要陪葬!”
他怒甩着衣袖往前继续行脚,出口谩骂的惹出点笑话来。
她不以为然的撇眼在墨语辰偏脸黑道眼眉的脸色上,少年郎的痞嘴笑,折扇撩拨着他“若要让我来说~世上女子出奇的多,每一世后绝对不会重现头一位的风范。”
这就是她悟出来的,不管墨语辰的执念有多强悍,牺牲再多的人换回来的只是长的像,皮相而已,何必耿耿于怀。
她有时也想不通的暗叹“你的头一位爱妻就在此山中!我鸟族从天界处寻到她的生辰八字,掐算出她会投胎入到这家!”
山腰处有处妖怪村子,就听着沈华璃原地推着他往村子方向去“鸟族最会寻人了,还不快去?”
墨语辰咬牙甩开衣袖,手指向她冷面盎然的看着她“若我是不要第一位呢?”
可能酒吃多了,她手里的葫芦一扬起水漾,百花香气弥漫开来,狠闷口,一抹嘴角哼哼笑“恕我无能为力!”
她派出去的鸟儿都没有寻到他亲自杀害的那名女子,现在他的事情她还顾不过来,自己闲的没事干可不会去没事找事。
…
沈华璃见他硬生生的要跟过去,抓住他的胳膊急的硌牙“我的好师弟哟,现在找到人了,你为何忽然改变主意了?”
他好像是第一次看见夜音,可想起她心如刀绞般让他消沉,心魔依旧要缠他一辈子,他的忘恩负义或许她早就不记得了,又或许她现在的日子是最完美的结局。
路是他踏出来的,好比站在一个交叉口,他登山就是选择昔日的爱妻,若是跟着夜音那么又是另外一条路,她的这世很逍遥自在,那他呢?
夜音着手拨动腕,笑甜柔软的一转身姿,头顶凤钗,喜服的样式她不知为何会觉得很好看,穿着玩玩也可,红妆妩媚娇柔。
忽听道沈华璃一砸拳声“糟了!”
豆子点着脑袋在前方闻了半晌翘起脑袋嘿嘿的笑“他就在前面!”
她如狼似虎的胳膊打着墨语辰的手“你吃错药了?撒开!”
他摇摇头,冷面稍有点温和“师妹你别闹了!”
“谁是你师妹!快撒开~搅黄我的事儿,我跟你没完!”
“师妹!!!”
她提着裙摆揣在怀里,蹬他一脚才放手,这种渣滓就是欠揍,喜笑颜开的跑到前方高呼“浊昕凌!!”
憨货也在她的监视中,他时不时的痴憨两天,可能是中了迷障过后有点习惯了,照旧难改的跑到深山老林里自以为自己是九尾狐狸,关于憨货的一切想法会想起来。
可再过两天他就会清醒过来,变成傲视群雄的天界统领。
眼前的浊昕凌嘴里含着狗尾巴草,看见她表情难受的一手遮道眼眸,想起来当天晚上的事情,他自己都羞愧难当的躲避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手拍拍他的肩膀“你怎么在这儿?”
他忽的起身眼泪跟崩坍的坝,掐着她的脸蛋真实的不像是做梦“真的!”
“假的!”她一把掐着他的脖颈摇摇晃晃的,窒息感让他清醒了点“疼疼疼!”
浊昕凌看见她如视亲眷的抱她个大怀,豆子搓着手掌心回头一见后边二位炯炯有神的眼眸要从框里掉出来。
哑到说不动话的沈华璃最先回过神“那是浊昕凌?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无望幻境!她的梦境和他的梦境缠在一起了~”
墨语辰怔了好一会儿,数百根针穿过他的心口,转身往山顶上去“随我一同去找她!”
沈华璃倒不干了,眼前憨物是浊昕凌他忧心忡忡的“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豆子摇摇头呵呵笑“谁知道呢?”
她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现在的境况,拳头重重的捶着他的胸口“你妻还没找着?”
“你夫君不也是没找着?”他怒嘟薄唇垂了脑壳“做了那种事儿~你还嫁的出去吗?”
她一惊后弹跳脚,捂胸口“你想作甚!”
“你!”他认清个谁的嘴脸,厚实的当他说的话没有其他寓意似的。
豆子抱着西瓜,一劈三半,大方的不像个东西“吃瓜~”
沈华璃捧着西瓜,站都站不稳的小咽口水“这闹不好~天界和鸟界要有喜事了~”
“喜事?我让它变成丧事!”手里的西瓜往地上一砸,墨语辰一步步的往山中埋没走掉。
最后的那句话让她听见了,好兄弟的喜事他居然无情的要闹出个丧事,她不过是看着浊昕凌能活在梦里无法自拔的样子,也就可以说出他为何会一百年后遍体鳞伤的回去,再等待时日的出来。
因为回来的那个是智障,出去的那个是最无趣的那个。
“以后你做我的狗腿了!”
“凭什么?我堂堂的天界里的一条龙!要给你当狗腿子?”
“你把我闹的嫁不出去了~你说怎么办吧!”
“娶你咯~”
他这话刚出口,沈华璃手里的瓜掉落在地,苦着脸不知要如何面对刚刚离去又回来凑热闹的墨语辰脸色。
他的脑袋嗡嗡作响,疼痛难忍的抱头直咆着疼,豆子躲的很快“艾玛!发病了?要挖心了~夜音快逃!”
浊昕凌还没等她回答,就被她一提肩膀原地转荡着身往她怀里扑进香风中,豆子嗷呜一口跳到她的面前,驼着他们往高空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