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靥离突然睁眼,纵身一跃到她的肩头,翻身露出白白的肚皮继续补眠。再看淳鱼,早就化成石头在一旁躺着了。
她挑眉,这俩昨晚也太激烈了点。她闻到靥离身上的脂粉味,暗道淳鱼说的果然没错,骚气。她捏着鼻子,提落着他的两只耳朵扔到肖慎腿上。
他不怀好意地在秋杉和肖慎的胸口来回瞅,似是在做什么决定。最终他不甚在意地扒开肖慎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然后自己钻了进去,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她目瞪口呆,虽然靥离好这口,但毕竟肖慎见过他的,岂不露陷了。
秋杉刚要伸手去拽,就看靥离色眯眯地盯着她:“他看到的不是我本相,我太冷啦,我需要一个温暖的被窝,实在不行你那也成。”
她没空理这个闲人,捏个决,变成肖慎的模样,随后把他变成自己,让他跟在她身后,大摇大摆地逛回将军府。
她现在顶着肖慎的皮相,路上不忘逗弄街上的小姐们,而将军夫人跟在将军后面,神情呆滞,脖上还有着抓痕,分明是受了委屈又不敢言语,引得众人指指点点。反正败坏的也是他的名声,他既如此花心,也该让他臭名远扬,看谁还信他的花言巧语。
到了地方,秋杉双手结印。一阵白光闪烁,她再次来到肖慎脑海中那半月盘前。她翻手将灵力打在上面,迫使它不得不快速地转动着。
转到一处时,她放慢了速度。只见光影中的她正被人像粽子一样一层层地褪去衣衫,躺在满床的樱粉色花瓣上,绛唇微启,满面□□。肖慎目光灼灼,大手在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处不轻不重地揉捻着。
秋杉指着前方,浑身颤抖得说不出话来,这...这人什...什么时候,她可不记得有过这么一段。转念一想,定是这个色胚在梦里做的下流勾当。
她半是羞赧地快速翻着肖慎的记忆,除了看见许多桃色香艳场景外,毫无收获。
秋杉头疼地捏捏眼角,眼前又浮现了方才看到的画面,柔软的嫩足挂着铃铛,无力地垂在柔纱帘外...
真是要长针眼了,她没好气地白了肖慎一眼。又看看钻在他怀里呼呼大睡的家伙,她摇头叹气,默念清心咒。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在重复了无数次后,她的脑中还是不停地回放着方才的□□。
虽为人妻,但她也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神仙,被人肖想成那副模样,真当她是勾栏女子不成。
罢了,想那些个惹人嫌的倒不如看点有意思的话本,她理理鬓角的碎发,抽了本封皮精美的。有桃,园有桃,倒是个文雅的。
她看的津津有味,不知是出自谁手,腹中有些墨水。辞藻华丽却无卖弄之感,情节也是跌宕起伏。
世家有对孪生兄弟,弟弟在幼年被人贩子拐走,侥幸逃出却伤了脑子,全然不记姓甚名谁,只得做个街头乞儿。以防仇家找到弟弟报复,这家对外称弟弟病故,只暗地寻找,多年无果。
同样出身世家的小姐,偶然识得了这小乞丐,遂隐瞒身世称自己是个山野村女。常伴三载,可谓是朵善良的解语花。她鼓励小乞丐上京赶考,拔得头筹后回来娶她。小乞丐铭记在心,待他中了状元郎回来后,却寻不到那小姐了。
一日,媒婆来信,说有个出身高贵的世家女瞧上他了。他心系当年的解语花,那世家小姐多次来信都被他扔进炭火里瞧都不瞧一眼。那小姐该是心死了,嫁了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也算个体面婚事。偏生命不好,嫁过去没多久,就做了寡妇。
小乞儿当了状元郎,其父是朝廷命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又是孪生子,自然就认出了他。理所当然的认祖归宗,当他得知自己的长兄已故,也不免哀愁。长兄灵堂惊鸿一瞥,嫂嫂竟是当年的解语花。那解语花又是曾差媒婆去向他求亲的世家小姐,他悔不当初。再之后就是佳人横眉冷对,故人死缠烂打。
秋杉继续向后翻,故事没了后续,她有些可惜。她猜想,这二人也是没什么好结果的。以那小姐性子不会同他私奔,那就只能互相折磨。要是她的话,她肯定是要好好虐虐那个小乞儿的。
故事没了后文,后面还有大半本呢,那后半本又是讲什么,她有些好奇地翻着。
修长的玉颈,娇艳欲滴的面容,交叠着蜜色的虎背...她一抖,将整个话本都扔了出去。她又翻了几本兵书出来,无外乎是前半本正经的很,后半本香艳无比。
好个肖慎,不出去找小的了。每日守房里看书,原以为是要励精图治了,还叫她安慰不少,未曾想是‘家贼难防’。
靥离寐着都能感觉到那道能杀死人的视线,冤冤相报何时了。被盯得精神了,他恋恋不舍地离开那温暖的地方,临了还不忘在肖慎的白衫上留下脏兮兮的印记。
秋杉喜欢出尘的白色,姓肖的怎么能穿。想他当年一袭白衣,手执玉笛,那是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迷了多少姑娘的眼。
要不是这厮,他早和心爱之人......他突然有些落寞,又恶狠狠地在肖慎身上踩了几脚。
阿嚏,靥离也闻见了自己身上的味,定是昨晚离朝华太近了。他的一个喷嚏,却将肖慎弄清醒了。
肖慎揉揉头,最近怎么总是恍惚,又忘记刚才说到哪了。
“娘子,我们要个孩子吧。”他扶住她的纤腰,深情款款地在她的脖颈处轻蹭,像只乖顺的小猫。
秋杉红着眼,一言不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抱起睡眼惺忪的靥离,眸里闪着泪光,委屈地看着他。
肖慎蹙眉,正欲用袖子拂去她的泪痕,却见雪白袖口上那明显的污渍。再看全身,他甚至从身上找到了青菜叶子。
肖慎虽是个粗犷将军,但在爱干净这点上和他口中的小白脸是没什么分别的。在他看到自己的惨烈时,碍于面子,他只是紧握着拳头,指着自己胸口处的挠痕,还有白衣上的不明污黄物,问她缘由。虽有些咬牙切齿,但还是尽力维持着风度翩翩的君子形象。
“夫君带着妾身出去试菜,却...却看上了街上女子,那女子是有夫之妇。夫君不听劝阻,要强霸了人家。所以...”她幽怨地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菜叶和蛋黄,所以让人砸了一身,要不是有守卫,早就让人生吞活剥了。
肖慎瞪圆了眼,分明是不相信。他叫来当时在场的守卫,要问个清楚。那守卫也是支支吾吾的,不敢出声。他扶着额,摆摆手让人下去了,之后就将自己锁屋里,谁也不见。
秋杉乐的清闲,但依然做足了面子。变着花样的给他做了补脑的东西,亦或是强身健体的补汤,明里暗里暗示着肖慎不中用了。这一世,肖慎比她整整大了一旬。自家娇妻前些日子也不与他同房了,老是躲着他,最近又送来这些补品,分明是嫌他老了。
他又想起那画中的元祯二字和曾在二人卧房听到的男子声音,有些颓靡。再过些年,他老的不行了,可秋杉依然风韵犹存的,那他怎么看的住呢。
抱孩子的事情必须提上日程了,他苦思几日得出用孩子拴住他娘的结论。
接下来的几日,将军府内鸡飞狗跳。
“娘子,你把这狗放下。抱着我多好,我又高大又威猛,重要的是会暖床。”他侧躺在床榻上,像蛇一样妖娆地扭着。秋杉怀里的靥离用爪子捂着眼,他可不是狗,不过这姓肖的真恶心。
她见怪不怪,一拽被,就将人踹下去。
午膳时候,秋杉正小口品着甜汤,肖慎这厮却早早地就放下了碗筷。香肩微露,一对桃花眼闪着精光,对她眨啊眨的。右手还翘起兰花指,给她学戏园子里的伶人小曲。
虽然曲子不错,可一个大男人如此就有失雅观了,秋杉继续采取无视态度。
肖慎最近很忧愁,他问了许多丫鬟心仪之人。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
要有坦荡的胸怀,强健的气魄。会讨女儿家的欢心,会奏些乐器亦或是吟诗作对。种种表明,女儿家喜欢的都是他心目中的小白脸。
肖慎对于小白脸的理解,就是娘气。也许是他还不够卖力,所以没能讨得秋杉的欢心。
他决定下个猛料,一举拿下。
在秋杉眼里,这些都是一个大势已去的“老男人”在苦苦挣扎的把戏,他最近的行为实在让人苦笑不得。不过他越是这样,就代表她离开的日子越近了,所以秋杉也不拦他,任他折腾。
一日,她正要去宫里会会老朋友朝华。就见肖慎呼哧呼哧地跑来,耳朵通红,约她晚上去小亭一见。
她虽疑惑,却也答应了。见她要入宫,肖慎便提出要和她一同,正巧他也要见皇上,他收到了消息,朝华要被立为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