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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侦探,您就说说呗。”我说。
“其实这个案子很简单的,就一点,瓦房有密道的,刚才我和李姐姐一同进去的时候,找了半天才找到密道。”江暮文说。
“这个我当时也想到了。我问你有没有实物就是为了引开狼狗,去看看缺失的那副画是不是有个门。”我说。
“你是怎么发现少了一幅画的?”江暮文说。
“十殿阎王,但是只有九张画,你说是不是有问题。”我说。
“嗯,你分析的很对。”江暮文接着说:“我们在后边确实找到了一个木,这个门后面是一条暗道,沿着暗道下去,发现这竟然是毒品交易点。”
“不会吧。”我说。
“是的,我们在那里发现了一些散在的毒品。”江暮文说:“当时我看到毒品的时候,就想明白一切了。一定是凡哥无意间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才惹祸上身的。”
“我不明白的是,凡哥为什么会出现在房梁上?”我说。
“那是凡哥自己爬上去的。”顾言说。
“自己爬上去的?”我吃惊地看着顾言。
“嗯,是的。凡哥确实没有死,是他让我骗你说他已经死了的。因为他知道,当时下面还有人!”顾言说。
“那他为什么要爬到房梁上面?”我说。
“因为那里安全!”江暮文说:“你真够笨得啊!”
“就你俩聪明,可以了吧。哼!”我说。
这时跑来一个小护士,让我们说话声音小一点。
“我还是想不明白,凡哥爬上了房梁上面,不就证明自己还没死吗?那他说自己已经死了,是为了什么?”我说。
“让对方自乱阵脚!”顾言说:“那帮孙子的出现,就是这个原因,是姓蒋的叫的人,来看看瓦房里倒地发生了什么。”
“蒋大汉他为什么要去叫他的狗呢?”我说。
“很简单,狗的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江暮文说:“我故意去摸狗的脑袋的时候,目的就是为了问一问它身上的气味。”
“什么味道?”我快速地说。
“血腥味。”江暮文说:“我闻到这个味道的时候,看到了它的左侧有大片的血。如果警察来到这里,看到狗一定会起疑,顺着狗这条线索一定会找到姓蒋的。”
“嗯,好吧。”我说:“说实话,听不懂。”
“听不懂就正常了。你一个玩哲学的,怎么可能听得懂刑侦学。”江暮文说。
“恩恩。”我连连点头。
虽然感觉江暮文有点瞎猫带到死耗子的嫌疑,但是能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还是令人感到高兴的。我也就没再问下去了。又聊了一会,我们三个便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五点多我就醒了,睡得是在难受,真想找个床再补上一觉才过瘾。
我推了推顾言,他做起来,揉揉眼,说:“凡哥行了吗?”
我摆出不知道的姿势,然后站起来朝重症监护室走去。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了凡哥身上插满了管子,真可怜啊。
我和顾言去洗手间洗了洗脸,然后到楼下买了包子油条和豆浆。回来的时候,江暮文已经不再那里了。等了一会,发现她还没回来,就到护士站,看了下可爱妹子胸牌上的名字,就打起招呼。随便聊了会,结果把正事给忘了。还是顾言及时拉了回来。原来这妹子给江暮文找了张病床啊。
我和顾言提着两袋子吃的来到201病房,江暮文躺在外面那张床,睡得正熟。我上去敲了下她的脑门,见她睁眼,嘿嘿一笑,说:“你可真会享福啊。”
“哎呀,让我再睡一会儿。”江暮文说。
“吃点东西吧。”顾言说。
江暮文坐起来,嘟着嘴,转身看了眼顾言,说:“都买什么了?”
“我靠,顾言的话这么管用啊。”我说。
“你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江暮文说。
“我要当电灯泡。”我说。
顾言递给江暮文一杯豆浆,然后把包子和油条放在床头柜上,说:“吃完你们就先回去吧,我在这儿顶一会儿。”
“你顶什么顶啊,你回去好好上班,我和南宫在这里就行了。”江暮文说。
“不,还是……”
还没等顾言说完,江暮文就开口了:“听我的,你回去上班,我和顾言留下,OK?”
顾言点点头。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真的当我是空气啊。
大约六点多一点,顾言便走了,我定了个十二点的闹钟,然后躺在里头那张床,和江暮文聊起了顾言。顾言就是个人,没什么好聊的,只是如果加上江暮文,那就有意思多了。你看江暮文兴高采烈的样子,我看着都操心。
操心?你操哪门子心啊!
哈哈,我为顾言的私房钱操心啊。就顾言那样子,绝对妻管严。
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人叫醒了,是一个护士,我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她焦急的样子,赶忙掀开被子穿上鞋,说:“是不是顾言醒了?”
护士摇摇头,说:“马上就要查房了,你们先去椅子里坐一会。”
多善良啊!
要是方便的话,能否留下电话号码?
我叫醒江暮文,拖着沉重的步子又来到了病房外的椅子里。江暮文靠在我的肩膀上,嘴里嘟囔了两句,又睡着了。
中午,顾言来了,提着一袋子矿泉水,递给我和江暮文一人一瓶,然后坐在江暮文旁边,说:“凡哥行了吗?”
“没呢。”我说。
顾言跑到护士站问了一通之后,对我招招手。
“怎么了?”我跑到他身边,说。
“我问了,凡哥的情况已经好转,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你和江暮文就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一会儿凡哥的家人就来了,你们也不认识,不方便。”顾言说。
“你下午不上班吗?”我说。
“今早儿回到单位才发现我今天不上班,早上睡了一觉,已经休息差不多了。”顾言说。
“那行。”
我带着江暮文回到宿舍,本来还想吃点东西,但是一头扎进枕头里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
我找了件顾言的短袖,穿在身上,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时敲了敲江暮文的门,里面没有回应。真能睡呐。
我下了楼到厨房找点吃的,但是这帮家伙又把饭吃的精光,连一口都没留给我。我勒个去,都是饿死鬼吧。
我回到房间,在顾言的柜子里翻出一桶泡面,撕开个口子,调料什么的随便一倒,就去门外的饮水机处。Fuck,竟然没有热水,好吧,在就在忍忍吧。
正当我要回去的时候,听到了脚步声。
门被推开了,是顾言和江暮文,他俩还手拉手,见到我之后,突然松开十指相扣的手,脸一下子都红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顾言的脸这么红,就像是猴屁股。
“我告诉你,看到了自己明白就行,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江暮文说。
女中豪杰就是女中豪杰,敢爱敢恨、敢作敢当,行事光明磊落,做人坦坦荡荡,江暮文,好样的,给你一万个赞。
当然,江暮文的豪情并不是我最在意的,我在意的是顾言终于恋爱了,20余年来第一次恋爱。
妈的啊,老子没事就去找妹子扯东扯西,说些有的没的话题,人顾言基本就不和妹子说话,就这么随随便便搞到手了。
没天理啊!
算了,不吐槽了。
我点了点头,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未婚他未娶,很般配。生姜,顾言,祝福啊。不过在祝福之前,我想说,你俩谁请客?”
江暮文哈哈一笑,把手里提着的黑色袋子举到胸前,说:“你猜这是什么?”
我去,闻着很香啊。
“什么东西。”我说。
“老碗鱼。”江暮文说:“四斤的黑鱼,够吃了吧。”
“够了,绝对够了。”我说。
我们仨进屋,江暮文把这一大份老碗鱼装到一个铁盆子里,还好顾言喜欢吃面,买了个大铁盆,不然估计只能用洗脸盆装了。装好老碗鱼之后,便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一人一碗米饭,一人一瓶啤酒,然后,开吃。
“凡哥现在怎么样?”我给顾言夹了块鱼,说。
“已经醒了,他父母在身边照顾着,已经没事了。”顾言说。
“那就好。”我说。
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顾言和江暮文,不禁笑了笑。
“你丫笑什么?”江暮文说。
“我想起一出戏。”我说。
“说!”江暮文说。
“《西厢记》,崔莺莺和张生,一见钟情啊。”我说:“你们两个算不算有这方面的意思?”
“是我追的他。”江暮文说。
顾言没有说话,还在吃着鱼。
丫真能沉得住气。
“怎么捅破这层纸的?”我说。
“我问他喜不喜欢我。”江暮文说。
这符合她的性格。
“顾言,你怎么回答的。”我说。
“我、我点点头。”
“然后就成了?”我说。
“不然呢。”江暮文说。
“哈,妙哉啊。”我拍拍手,说:“顾言,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能走桃花运。”
顾言笑了笑,嘴唇上不光是油,还有一种叫做甜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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