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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杨大柱驾着马车送子茹到“昌记”。经过十多天的学习他已能熟练驾驶马车。
马车很快进入镇子,在进入昌记的横巷就将子茹放下,他还要采购物品就不进昌记,等采购完再来接她。
和杨大柱挥别后子茹背着竹篓走向昌记。
“子茹妹妹。”福林正在店门前扫地,眼尖看到子茹欢快道。他最喜欢看到子茹,她一来他就有口福。
两人寒暄了几句,子茹熟门熟路进入后院。
“汪汪汪...”天眼一见子茹开心地扑了过来。可它太过兴奋竟将子茹扑倒在地。
“啊!”
子茹惊叫一声跌坐在地上,背篓里面的东西滚了一地。
赵致渊闻声小跑过来扶起子茹,帮她卸下背篓道:“可摔着了?”
“没事。”子茹笑道。
“天眼,别吵。”天眼忽对跌落在地上的鱼篓猛吠。赵致渊喝斥它。
天眼却没退开,对着鱼篓低呜。
“丫头,来喝口水压压惊。”赵致渊的爷爷赵爷爷快步走过来,将一碗温水递给子茹。
“多谢赵爷爷!”子茹接过水一口气喝完。
“丫头,竹篓里装了什么?”赵爷爷看着愤怒低呜的天眼。
“是一条小蛇。”子茹道。
“难怪黑风吠得这么凶。”赵致渊笑道。“你不会是打算给我们做蛇羹吃吧。”
“我...我可不敢。”子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全身起鸡皮。
“你怕蛇还敢捉?”赵致渊道。
“这大冬天怎会还有蛇?”赵爷爷道。
“我也不知道,是蛇自己爬进包包里。”子茹道。“我拿给你们浸蛇酒用。”
“哦?让爷爷看看是啥蛇。”赵爷爷走过去掀起鱼篓盖。
“爷爷,小心蛇有毒。”子茹无意识挪向赵致渊,手抓紧他腰上的衣裳。
赵致渊很自然地将她楼在怀里。
“嗖”
赵爷爷才刚掀起鱼篓盖,一条金灿灿的蛇影飞了出来,影尾扫向他脸部。
“啊!”
子茹吓得尖叫出声,赵致渊抱着她已跳退到十多米开外。
赵爷爷反映很快,一个鲤鱼打艇已跃开数米。
天眼也跳开数米,对着地上竖着身子的小蛇凶恶低呜。
小蛇竖着身子,黄色的眼睛冷冷盯着赵爷爷,又扫向天眼,最后扫向子茹这边。子茹碰触到冰冷的蛇眼吓得一个哆嗦,赵致远感觉到子茹的颤抖,忙将她的头按在胸上不让她看。
赵爷爷平静盯着蛇,轻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的狂喜。那蛇似乎感受到赵爷爷的杀气,全身戒备跟赵爷爷对视。
“福林将门关上,渊儿取家伙来。”。赵爷爷话是对福林和赵致渊说,但眼不离地盯着蛇,怕蛇会消失一样。
听到院子动静站在小门注视着蛇的福林连忙将门关上。赵致渊抱着子茹快步走到厅堂屋檐下将她放在椅子上坐好,转身到西厢房取东西。
赵爷爷接过赵致渊递来的东西,走到离蛇十步远站定。他手里的东西像抓篱,只是笊篱换成的是深度很深的椭圆瓷器杯子,手把有半米长。
蛇见赵爷爷走近,高度戒备,身子竖起有一米高,吐着红色蛇信子,眼盯着移动的他。
赵爷爷突然手一扬,一粒小石子飞向蛇,蛇头一低避开石子,蛇嘴一张象箭一样的毒液谢向他。他一个跃起,手一伸,蛇毒液一嘀不漏装进那笊篱瓷器杯中,连装了三次蛇毒液,他手一扬,蛇软赖赖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渊儿,将蛇关进蛇篓子里。”说完匆匆进了西厢房还关上了门。
约一盏茶功夫他满脸红光地走出房来,那神采跟刚才判若两人。
回家的路上,子茹将一个小瓷瓶递给杨大柱:“大柱叔,这是赵爷爷给的解蛇毒丸,给你三粒放在身上以防万一。”
杨大柱不客气接过,他们住在山脚边经常有蛇出末。这可是救命的药。
赵爷爷为感谢子茹送来的万金难求的蛇王,送了十粒解蛇毒丸和五粒解毒丸给她。
想起赵爷爷的话,子茹后怕得后背直冒冷汗。赵爷爷说这叫金黄蛇,是罕有蛇种,比眼镜蛇王毒一百倍,被它咬了一瞬弊命,没药可解。这条是上了500年以上的蛇王,所幸这蛇不惹恶它,它不会主动攻击人。刚才是天眼惹怒了它才攻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