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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啊,你看看,品慧是不是不甘愿当妾啊?别哄我,老太爷年轻那会儿,莺莺燕燕的我可是看多喽,那些女人的眼神啊,我到现在都忘不了,这两个月来,我观察着品慧,可是安份的过了头喽,她躲了祖望可有五六回了吧!”老太太抿着茶说道。
“哎,老太太的眼神一看一个准,您不是知道姨太太的出身嘛,老品头被撞断腿之前,家里过的还是不错的,女儿也是请过女先生,娇养的,知书达理的,不管是小妾还是姨太太,都是给人做小,读过书的小姐,哪里会愿意啊!可是现在就老品头每月的医药费,这漂亮女儿啊,早被那些个家里有几个闲钱的给惦记上了,姨太太能合了老太太的缘,抬进展家,这归宿已经算是最好的了!”蓝大嫂,给老太太打着凉扇回道。
“嗯,品慧这孩子倒真是合了我的缘喽,是个女人都得认命,我多活两年,就多照看她两年吧!老品头那儿,过了今晚儿,我亲自和祖望提提,娘家烦心事少了,她呆着也踏实。”
“老太太瞎说什么呢,让我们姨太太听到那双兔子眼睛又该红了!姨太太给老太太冲了喜,能活得长长久久的!”蓝大嫂看老太太乏了,赶忙上手打散了老太太的发髻,让她松快松快。
回到卧房的品慧浑身发软的躺在一个陌生硬实的怀抱里,不安的动了动,娇咛了一声,引得展祖望粗喘了了一口气。深沉的眸子里染上了欲望,心想又是个装醉勾引他的小猫,躺着等品慧自己上前伺候他。
谁知等来等去,对方只是在自己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沉沉的睡去了,耳边听到的平稳的呼吸声,把展祖望给气到了,合着这个姨太太把自己当成枕头了!伸手推了推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对方倒也识趣,一翻身挪到了正真的枕头上继续睡了。
展祖望坐起身来看着品慧露出的一小段白玉似得藕臂和盘发后露出的修长的后脖子,喉头一紧,拍了拍额头,气自己怎么能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没有自制力呢,看个手和脖子就有反应了!起码看到胸嘛!想到这里视线又不自觉的望向了品慧饱满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微微颤动。
查账忙了好几天,没顾上解决需要的展祖望,觉得热血向下涌,手已经不停使唤的覆上了吸引自己的双峰,灵活的手指早已解开了一排的盘扣,看见内里紫色肚兜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一双贼手覆上了吃惊的嘴巴,灵敏的嗅觉,嗅到指尖传来的一丝馨香,更是涨得难受了。看着床上人衣衫半开,还睡得纹丝不动的样子,恨不得苦笑两声。
身上越来越烫,展祖望把身体的反应归咎于今天午饭时和人应酬时吃的爆炒羊肉上,不甘心的又推了推本应该伺候自己的美人,她现在乖乖的醒了,他就勉为其难的原谅她对他的怠慢。
可惜天不遂人愿,品慧只是翻了个身,用迷迷糊糊,更加软糯的声音呢喃道:“蓝衣,我还没睡够呢,再睡一会儿……”就在品慧身边的展祖望,听了个真真切切,嘴角抽搐,看着品慧因为翻身,露出的白润的肩头,决定不再委屈自己,翻身密密麻麻的压了上去,做了起来,他就不相信了,都做了,她还怎么睡!
品慧本就睡得昏昏沉沉的脑袋根本没有什么思维能力,只觉得身上一重,浑身一凉,好像有只小狗在啃自己的胸口,惹得自己痒痒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走,结果使了半天的力气,都没有推开压着自己的小狗,反而压着自己的身体更加火热了,烫着难受。
“蓝衣,热,狗狗咬我!”醉的睁不开眼的品慧委屈了,柔柔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喊着自家的全能丫鬟,殊不知,自己的这一嗓子,让屋内屋外的两个人都浑身一颤,展祖望气血上涌,腾不出手来,只能以口封住品慧不听话的小嘴,心里还真担心有人会闯进来,觉得份外紧张刺激。
而屋外担心姨太太抵死不从的正守着的蓝衣,耳尖听到这么一嗓子,差点吓得咳出声来,姨太太醉得也太离谱了,都把老爷当狗了,算了,算了,她娘说过只要过了这一关,女人都得认命,醉了也好少受点罪。
又等了一会儿听到姨太太的□□声和老爷的喘息声,蓝衣捂了捂脸趁着月色还亮,不动声响的回到了丫鬟住的院子,和自己娘知会一声,老太太说了明早上醒来就要知道消息。
屋里的品慧在身边的男人熟睡过去后,挪了挪撕裂般疼痛的身子,小心的离开了展祖望的怀抱,脸埋在枕头里无声的掉眼泪,老太太的那杯酒里有问题,看来老太太早看出自己的不甘愿了,施了个计策,就把她送上了她儿子的床,自己竟然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即使看出来了又能怎样,就她现在的身份还有资格拒绝吗!
品慧伸手擦干自己的眼泪,她不能对老太太表现出一丝的怨恨,没有老太太的庇护,她更加什么都不是了,还有身后这个男人,品慧,你不能再躲着他了,不能再怕他了,就像从前寝室里彪悍早熟的学姐说得一样,床伴也好,情人也罢,不动感情,不伤心,搭伙过日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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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身后,品慧低着头安安静静的伺候展祖望穿衣,洗漱,离开,拖着仍旧不舒服的身子去陪老太太吃早饭,面对老太太询问的目光,只是低下头来显得更加安静些。直到老太太满意的说展老爷已经应允派大夫好好的给老品头料理身体后,品慧感激的热泪盈眶,对于这辈子什么都为她着想的爹娘,在品慧的心里是占据了很大一份的。老太太能想着自己的家人,品慧很是感激,连带着笑容也多了些。
展祖望本就是个商人,展家又发展到今天的规模,他刚刚三十岁不到,正是有干劲的时候,每个月在家的日子连一半都不到,品慧需要面对他的日子倒是没有几天,习惯了也就好了,有时候正赶上身体不舒服的日子,连义务都可以省了。
但显然大太太梦娴那边并不这么觉得,本来老爷在家的时日就少,十年夫妻,新鲜劲早就过去了,又因为商场上有人在背后里笑话展家无后的谣言传了出来,展祖望对自己的这位原配太太有些怨言了,耳边母亲又一直念到品慧的命格好,命里带子,她是更加不愿意丈夫常去品慧的屋里,生怕她的孩子生在前面。只能用尽各种理由把展祖望留在她的屋里。
品慧那边越安静,疑心病重的太太越是觉得寝食难安,有老太太在,她又不能明着让这位姨太太到自己面前立规矩,只能守在背后等着抓品慧的把柄。
日子一天天的过了,直到有一天,展祖望气势汹汹的闯进品慧的房门,夺了品慧手里的针线,吼道:“展家哪里短你吃喝啊?你要做这些低贱的手艺活,拿去卖钱,这不是让人家笑话我展祖望养不起女人吗!”
品慧吓得说不出话来,在抢夺中,针线篮子里的剪刀在品慧的掌心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蓝衣看气氛不对,推开守在门口的纪管家,飞奔着去找老太太,姨太太肯定是被人陷害了!
“我没有。”品慧捂着手里的伤口,退后一步,生怕气势汹汹冲着她发火的展祖望,会出手打她。
展祖望看着品慧有一副害怕他的样子,心里的火气烧得更加旺了,想伸手扯过品慧,但对方惨白的脸色,显然是更加受惊了,展祖望对着品慧湿漉漉的眼睛不由得涌起一阵无力感,放软了语气问道:“这针线是不是你做的?”展祖望从怀里取出一双给男人穿的袜子。
品慧远远得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看到展祖望变得铁青的脸色,又急忙摇了摇头。
“说话,到底‘是’还是‘不是’。”展祖望把袜子往品慧一扔,吼道。
“呜呜……是,是……”品慧捂着被袜子抽到的脸,扶着柜子嘤嘤的哭了起来。
“祖望,这是怎么了,怎么吵得那么凶啊!”老太太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娘,没事,您怎么来了,怪累的,我只是问品慧几个问题,没有吵!”展祖望急急的扶着匆匆赶来的老太太,顾不得生气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冲进屋来扶着品慧的蓝衣,都是这个丫头乱嚼舌根!
“没什么,你把品慧都训哭了,她又不是你银楼里的员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能惹你生气啊!”老太太推开想要扶着自己的儿子,向受了惊吓的品慧走去,刚走进一看,就看到品慧的褂裙上鲜红一片,差点吓晕过去,嚷嚷道:“哎哟,我的命啊,蓝衣快扶品慧躺下,我的宝贝孙子啊!”转而一拐杖打在儿子的小腿上,气得直喘气。
扶着品慧进屋躺下的蓝衣,急忙回过头来向老夫人解释:“老太太,您别急,这血是姨太太伤了手沾上的,您别着急!”
“哦,那就好,品慧啊,你快去躺着去,你站在那儿,我眼晕!”老太太这才顺下气来,打发着下人快去请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