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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自暴自弃，终日浑浑噩噩的原因？”
楚夜注视着慕容天，他忽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低估这个人，就在刚刚，他脑海中涌现出一个想法。
慕容天……会不会就是后来统领诸神的“独孤败天”？
从对方的话言语表情来看，他很可能也是从上一个大破灭时代过来的。
能在那样的大劫之下保留记忆，本身就证明了他的不凡之处。
至于猜测他是独孤败天，可不是因为他名字重要有个天字，而是他称呼红衣女子为“小萱”。
“天”字与“萱”字联系到一起，再加上慕容天反常的状态，实在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起。
当然这只是猜测，这世间存在巧合之事不足为奇。
慕容天一摊手，理所当然道：“既然知道怎么做都没用，又何必白费功夫？”
“我不信！”
被慕容天称呼为“小萱”的红衣女子忽然插嘴，她一脸坚定道：：“我所认识的慕容天绝不是知难而退的男人，对手越强，越能激起他的好胜心。”
“慕容天，你休想骗我！”
慕容天叹了口气，无奈道：“小萱，你不明白的，这次的敌人不一样。”
回想起记忆中那天崩地裂，山洪海啸的人间末日般的场景，他便不寒而栗。
更何况，他不是没反抗过。
只是现实告诉他，在那种无所不摧的力量下，一切都是徒劳，在那等存在面前，他只是个“蝼蚁”。
虽然不甘，却是事实！
提起往事，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堪回首啊……
红衣女子撇撇嘴：“我才不信这世上有不可战胜的敌人。”
萧峰对此表示认同，点头道：“不错，不论对手多么强大，总有办法将他战胜！”
楚夜沉吟道：“其实，天地间还真有这等存在，只是你们不曾碰到过罢了。”
楚夜虽然从未直面过神墓世界的天道，但想起败天，魔主这种级别的强者，统率太古诸神征伐天道也是历尽艰辛，经过好几次失败才成功。
其中过程更是千难万险，他们好几次都被打得只剩残魂逃生。
天道绝对是恐怖至极的存在。
慕容天感激的看向楚夜，你懂我！
萧峰疑惑道：“楚兄也知道慕容兄所说之人？”
楚夜抬头仰望着一片蔚蓝色的天空，意有所指地说道：“确切的说，它不是人！”
萧峰毕竟没有楚夜的先知先觉，一时间无法联想到天道上面。
他恍然大悟道：“难道慕容兄所说的神秘存在是魔族那位天王？”
大魔天王是萧峰所知最强者，再加上那句“不是人”，因此得出这个答案。
红衣女子也露出了然之色：“原来是他，的确是个恐怖的敌人。”
大魔天王这一世虽然没有出来搅动风云，但没有人会忽略这个魔界至尊的存在。
他不动则已，一出手便是惊天动地。
红衣女子撇撇嘴：“就算是他，你也不用吓成这样吗？”
楚夜与慕容天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无奈之色。
楚夜笑道：“不是他，大魔天王虽强，却也被那位灭了不知几次。”
大魔天王作为第一个发现天道存在，也是第一个踏上伐天之路的人，在通天路上也不知留下了几具尸体。
……
“哈哈，被灭了不知几次……天王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幽冥血河边上，鬼主听到楚夜的话顿时大笑起来。
嗯，这话的确是事实，他又何尝在那条道路上留下了好几具骷髅。
大魔天王面无表情，仿佛楚夜所说不是他。
“纵然身死千万次，本王的初衷也绝不会有所改变。”
“那我这把老骨头就陪你一起，左右是个死人，再死一次又何妨？”
……
“这世上居然有人能灭杀天王无数次？”
萧峰顿时大感震惊，当初天王手下一无名魔使便有无比强悍的实力，萧峰一直认为天王应该是天地间最强的存在。
慕容天脸色古怪的看着楚夜：“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就连他这个从上个时代过来的人都不知道这些隐情，只是依稀记得上一世的自己似乎挑战过大魔天王，而且惨败收场。
本以为那家伙实力强悍，兴许能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难逃厄运。
果然，没希望的，所有人都会死！
楚夜饶有兴趣道：“如果你是我所猜测的那个人，将来你和大魔天王还会继续相爱相杀，最后成为好搭档。”
楚夜无所顾忌的爆料，反正如果不出意外，他早晚都会死。
“怎么可能！”
慕容天一副我不信的表情，上一世他和大魔天王可是对手。
这一世虽然不一定还是仇敌，但离“好搭档”就远了吧。
楚夜笑道：“信不信随便你，时间自会证明一切。”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天外混沌走一遭？”
慕容天也不多想，只当楚夜在无的放矢。
“想让我帮忙也可以，不过事成之后你得教我时空法则！”
“成交！”
红衣女子忽然道：“我也去！”
她与楚夜素不相识，自然不是为了帮他，显然是奔着慕容天去的。
慕容天微微皱眉：“你去凑什么热闹？”
红衣女子轻哼一声：“别想太多，我可不是为了你才去的。”
她对着楚夜萧峰一拱手：“多谢两位替我云家解了云霄城之围，如今阁下既然有难，云家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云萱”便代表云家同行助你一臂之力。”
她此行本是受命率军南下解围，结果到了云霄城却发现所谓“危急万分”的形势已不复存在。
询问一番后才得知，原来是两个神秘人“击毙”敌首，黑色军团也因此崩溃。
当然，她主动请缨出战，是否有慕容天最近出现在南疆这个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话说得好听，不还是为了慕容天！
楚夜心如明镜，面上却不动声色，拱手道：“那就多谢云姑娘了。”
“不客气！”
——
鬼主疑惑道：“楚夜为何断言你与那慕容天会纠缠不休？”
大魔天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有所思道：“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