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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成一气之下,甚至想追上去,找王爱芳麻烦。
但想想还是算了吧!孙家他可惹不起,别再给自己招来麻烦。
最后只能在那无能狂吠,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情绪,等到骂完之后,才往大街上走去。
阎解成不知道,他前脚刚走,后面就有一个人,从厕所里走出来,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来上厕所的孙正国。
孙正国看着阎解成离开的方向,心中若有所思,刚才两人的对话他全部都听见了。
那阎解成分明就是不怀好意,被王爱芳揭穿后,还在这一直骂骂咧咧。
真以为拿他没办法了?
孙正国决定,要给阎解成一个教训,给他长长记性,省的他一天到晚不着调。
反正现在也没事,于是孙正国便悄悄的尾随上去。
与此同时。
回到后院的王爱芳,也给姑妈讲起刚才的事。
通过侄女的描述,陈大妈已经知道,想坏他们家好事的,就是阎解成。
“爱芳,你甭理他,那一家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老子是个老抠,儿子是个无业游民,哪来的脸在后面指三画四?”
“姑妈,我没理他,反而把他臭骂了一顿,嘿嘿!”
陈大妈比较欣慰,看来侄女不是没脑子的人,不过这个院里好人不多,还是赶紧送回去吧!正好找她兄弟谈谈,把孩子的事给定下来。
“爱芳,走,我送你回家,正好跟你爸谈点事情。”
王爱芳脸色一红,谈什么事?肯定是她的终身大事,于是赶紧跟着姑妈,往院外走去。
门口的阎埠贵,看到陈大妈带着侄女要走,赶紧凑了过来,想套套近乎,看看陈大妈家还有没有侄女了?
“他陈大妈,侄女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不让她多玩会?”
“哼!玩什么玩?我怕再玩下去,一些小人作祟,把事给搅黄了。”
陈大妈满脸鄙夷的说道。
这话里明显有话,阎埠贵当然能听懂,但他不知道?
陈大妈嘴里的小人,正是他那宝贝儿子。
他还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严肃的说道。
“不至于吧?我们大院可是文明大院,这是哪个缺了德干的?你跟我说说看,我们组织开大会批判他。”
听了阎埠贵的话,陈大妈对他更加鄙视了,这老东西还装上了。
“不敢劳你三大爷的驾,你啊!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陈大妈说完,便拉上侄女,气冲冲的离开了。
“你……。”
看着离去陈大妈,阎埠贵涨得满脸通红。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阎埠贵发泄一通后,便往家走去,大门也不守了,实在是弄不到东西,还被人莫名其妙的呛了一顿。
。。。。。。
下午的天气很热,阎解成来到平时找活的地方,找了个树荫,一屁股坐在地上。
至于找活干?还是歇会吧!这天热死个人。
“来活了,来活了,粮站扛大包,2分钱一袋,急需30人,愿意干的赶紧排队报名。”
刚坐下的阎解成,听到来人吆喝,“嗖”的一下站起来,看来今天时来运转。
要知道,扛大包虽然累,但2分钱一袋的价格可不低。
平时1分2厘都抢着干,今天估计是天热,又急需要人,才给加了钱。
阎解成顾不得多想,赶紧大步走了过去,排起了队,要是慢了,可赶不上趟了。
“好了,人已经够了,后面的不用排了。”
负责组织的眼镜男大声宣布道。
“哎!怎么这么倒霉,就来晚了一步。”
“这个四眼也不是个好东西,刚才从这边路过,他也不说招人,跑到那边才开始吆喝,摆明着是耍我们。”
听到旁边人的抱怨,阎解成心里乐开了花,因为此刻,他正排在队伍当中。
此时,他正盘算着,今天赚了钱,去买点什么东西吃好?他可不会傻傻的全拿回去。
“都排好了,不要喧哗,谁要敢捣蛋,就给我滚蛋。”
四眼男一脸嚣张的说道。
看到一帮人不敢吭声了,四眼男才满意的登记起来。
离他们不远的一处树荫下,孙正国正盯着阎解成呢!
当看到阎解成排进队中,怎么可能不给他找点事?
于是,孙正国放出精神力,对着阎解成前面的那个人,一个络腮胡壮汉的屁股,捅了几下。
络腮胡壮汉明显感觉到,有人在捅自己的屁股,以为不小心碰到的,也没在意。
谁知道后面这家伙,没完没了,在那捅个不停。
络腮胡壮汉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来,抓住阎解成的衣领,大声责问道。
“你他妈的到底想干吗?信不信我抽死你。”
阎解成一脸的懵圈,被络腮胡壮汉喷了一脸的口水,但他不敢反抗,这货一看就不是个善茬。
“领队,这里有人闹事。”
阎解成开始打小报告,络腮胡壮汉见了,赶紧松手,他可不想丢了这份工作。
眼镜男见后面有人闹事,顿时火起,走到后面大声斥责道。
“都不想干了?不想干都给我滚蛋。”
“领队,这个人站在我后面,一直在捅我的屁股。”
络腮胡壮汉一脸委屈的说道。
“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摸人家屁股?”
眼镜男转过身来,朝着阎解成问道。
“我冤枉啊!领队,我什么也没做,他胡说八道。”
眼镜男表示,我好为难?
两人的表情,都不像假的,阎解成是一脸无辜,络腮胡是一脸委屈。
正当眼镜男左右为难之际,他的屁股也被捅了几下,而此时,他正背对着阎解成。
好啊!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连老子的屁股也敢摸,还敢在那演戏,你他妈还真恶心。
“你,给我滚蛋!以后我们粮站的活,你也别接了。”
眼镜男手指阎解成,已经愤怒到极点。
要不是顾及形象,他都想上去暴揍阎解成一顿,难怪络腮胡壮汉要揍他。
“不是,领队,我干什么了?你不能这样,一家老小全指着它要命呢!我不能丢了这份活,求求你再给个机会。”
阎解成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只能把自己说的悲惨一点,以博取同情。
要知道,这片地方的活,基本上都是粮站的活,如果不让干,那以后可遭了罪了,要跑老远的路,才能重新接活。
面对阎解成的话语,眼镜男丝毫不为所动,就在刚刚,他才转过去身去,这家伙又在后面捅他的屁股。
搞得自己,都不敢背对阎解成了。
眼镜男一度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疯了,一而再再而三捅自己屁股,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阎解成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能傻傻的站那,不愿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