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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位于中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东南部湖泊。被誉为“地球之耳”,被叫做“死亡之海”。
先秦时的地理名著称之为“幼泽“,也有称泑泽、盐泽、蒲昌海等。罗布淖尔系蒙古语音译名,意为多水汇集之湖。
公元330年以前湖水较多,西北侧的楼兰城为著名的“丝绸之路”咽喉。
之后由于气候变迁及人类水利工程影响,导致上游来水减少,直至干涸,现仅为大片盐壳。
古往今来,无数的探险者舍生忘死进入罗布泊,古楼兰,丝绸之路皆横穿其中,无数的孤魂野鬼在其内飘荡,亡魂片刻不得安宁。
有人称罗布泊地区是亚洲大陆上的一块“魔鬼三角区!”
罗布泊深藏在沙漠深处,人们要想靠近它十分困难。而仅有的几次成功的现场考察,却在理论上产生了严重分歧。
早在19世纪下半叶,就有学者来到罗布泊进行了考察。
他见到的湖泊芦苇丛生、鸟类聚居,是一大片富有生机的淡水湖;可这个湖泊与中国地理记载的罗布泊有南北一个纬度的差别。
所以有人认为他见到的可能根本不是罗布泊,真正的罗布泊早已经干涸。也有人据此提出了惊人的想法:由于汇入罗布泊的塔里木河携带大量泥沙,造成了河床的淤塞,填高了湖底,于是罗布泊便自行改道,游移到了别的地方。
这正是那个学者发现的湖泊。
那么,是什么古遗迹,又或者是古生物,吸引着这所煤矿院校组织了二十余人的科考队伍远赴新疆这一地区,用生命进行人类孜孜不倦的探索呢,盐壳地面上又埋葬着什么秘密!
……
朱北辰寝室桌面上铺满厚厚的一层黑灰,一张又一张的字条被签字笔压在桌面上。
字条上字迹娟秀端庄,小小的正楷字体显出这是出自一位小巧女孩的手笔。
“是林晨留的,每天她到这来都会留下一张字条,巴望着你有一天回来可以见着,已经连续一个星期了。”朱龙淡淡地说。
林晨给予寝室人的印象很深刻,整整一个星期,这个女孩来时都是带着一副严峻的面容,她说,自己必须要找到朱北辰,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
七张字条上无一不是清晰地写着同一条内容:夜里十二点,心月湖桥见,有要事及要件转呈。
朱北辰心在发慌,他跟这个女孩并不是非常熟悉,半年间时常忘记很多重要的事件,就连夏雪的印象都在慢慢淡漠。
如果不是还记着自己欠着这个女孩五百块钱,而自己对于金钱非常计较,不是在非常困难的情形下,真不愿欠任何人人情,钱财也算是人情的一种。
夜里十二点,也就是第二天起始的零点,她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间点,找自己的不应该是夏雪吗?
“我休息会,快17点的时候喊醒我,谢谢。”
朱北辰向着室友交代着,一骨碌爬上生硬的板床,床上就是一块木板,没有任何的床铺用具。
半年来,他接触了神秘的苗疆巫术,娶了巫族最擅长巫蛊的女人。
半个多月前,相依为命的爷爷逝世,死后尸骨无法敛葬,这一切都在困扰着自己。
朱北辰渐渐地感到疲惫乏力,沉沉睡去。
冬日白昼时间缩短,再起床时沉沉的黑幕已经掩盖整座校园。
一号食堂前,每周例行的舞会正在调试着音乐,渐渐地有人群开始聚拢。
寒假内发生的事,学校又是依循惯例封锁了消息渠道,仅余下南门前悬挂的白条横幅追思牺牲的师生。
七月在南门外头租了一户两室一厅的房间,朱北辰没想到多年不与外界接触的两人在现实社会中也能生存得很滋润。
下午自己睡眠的这段时间内,七月带着凝云晃荡了整个市区,大大小小的购物编织袋摞满房间角落。
“北辰,你看看,这件裙子漂亮吗?”七月开心地在身上比划着新购的服饰。
她极喜欢现代社会女孩的装束,唯有保留着原汁原味的地方就是那一对玉足,在家里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得裸足踏在地板上。
七月说,巫族需要切身地贴近自然,放松身心与双足。
朱北辰发怔地看了一眼美轮美奂的姑娘,稍稍缓解了回校后的压抑,说道:“真是老婆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时间辗转,出租房内钟表上时间刻度停留在十一点的位置,他想起了林晨的邀约。
自己该不该去赴约,为什么女孩们约人都喜欢约在心月湖那座桥上。
他心底隐隐感到一丝不安,种种迹象表明着,这个林晨与半年前见到的那个爽朗的女孩子已经全然不同了,但又道声音不断地在脑海里暗示着自己:你必须去赴约。
“北辰,你今晚就留下来过夜吧。”
天冷了,七月不放心朱北辰再一个人回到那间冷冰冰的宿舍,现在她越来越像一个贴心的妻子,开始觉得为丈夫暖床都是自己的义务与责任。
七月娇滴滴地声音撒着娇,朱北辰有点心动了。
虽然两人一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却已经习惯相拥入眠。
朱北辰心里道:“七月跟谁学的,现在这会都已经学会在自己面前撒娇了。”
“今晚恐怕不行,我下午出门那会还跟寝室的人约好了有事。”他并不擅于撒谎。
一句编织的话语吞吞吐吐地说出口,心肝都在砰砰直跳,七月会相信吗?
七月闪烁着无穷智慧的眼眸一眨一眨地,柔声回着:“没事,那你去吧,我给你买了件新的羽绒服,一会披着回去。”
七月居然选择了无条件的信任,这点确实出乎了朱北辰的意料:是不是她太贴心了,自己总有一股子愧对她的情绪。
朱北辰披着纯白的羽绒服轻声关上出租房的大门,他并不想让七月知道自己今晚即将要去见谁。
而对方还是个女人,目的不明。
一号食堂前,舞会最后一支舞曲缓缓终结。
心月湖桥上,朱北辰焦急地等待着,暖和的羽绒服裹藏着七月的心意,同样压抑着自己躁动的心情。
时刻渐渐指向零点,不远处小树林后头,一道人影轮廓徐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