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螽斯牢记少相约定时间,明日赶早一同去往各个村庄考察,连夜奔波回府,本想与四小姐交涉事务,不曾想门缝中看到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不是对着自己,对着熟睡的方少帅,心中滋味难以描述,再看下去,爱慕情愫更加难以掩饰,男人的醋坛子就要打翻了。不过是什么原因出现这一幕情景,只能询问正儿了。
正儿杵在膳房,守着熬制的膳食,待四小姐醒来食用,谁知身心倦怠,趴在方桌上,不能自控而深睡了。
螽斯边摇晃着身体,边重复地喊着:“正儿,正儿。”
眼帘缓缓舒展,抬头瞅见螽斯,立即坐了起来,惊讶道:“螽斯大哥,你回来了。”
“所托之事办妥,明日要事,连夜赶回。”
螽斯大哥的行径轨迹,应先见小姐,来到此处,可想他已经见过小姐了,正要询问,却被抢言:“小姐气色有亏,像是生病了?还有,少帅怎么会在小姐的闺房?”
正儿将事情前后一字不差地道出。
“这么说是皇上,少相和少帅三人合力救出了小姐。”
“是洗良佐和品儿及时通知大家,否则还要被关押在大理寺潮湿阴暗的牢狱,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即使我在,也未必能救出小姐,只有他们才能救出小姐。”
“是啊,他们手中握着资本,不像我们只有心疼和焦急的份,面对权利是素手无策的。”
“看起来明日奔赴各地,是不可能了。”
“这两天辛苦了,你赶紧去休息。”
“对了,小姐醒了。”
“她醒了?”说着话,又不辞辛劳地准备加热膳食。
“不用劳作了,小姐……?”
“小姐怎么了?难道她又疼痛难受了?”
“不是。她抚摸着少帅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很痴情地望着少帅。”
“少帅也醒了?”
“没有。我的意思是不要打扰他们。若是有什么需要,小姐会唤你们的。”
“手忙脚乱的,答应洗良佐的事情,到了亥时多才记起,让昉儿去了精品生活馆,浣儿和苏沣又要保护府宅安全,品儿折腾了一天,就让她休息去了,自己亲自照顾小姐,可不曾想自己也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精品生活馆生意如何?”
“非常受欢迎,昨天三个时辰,就赚了三十两银子。”
“小姐果然聪明。我们还是休息,明日估计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嗯。”
……
次日赶早,方界就清醒了,伸了伸懒腰,再看了看正在睡得很香的钱灵,将滑落下来的薄被,提到钱灵的双肩,怕着凉了。
这里,品儿差了小沉伺候方界梳洗。
正儿是个活络的女孩,先让少帅在正厅享用早膳,螽斯大哥陪同,自己端着另一份膳食来到寝室,在耳边唤道:“小姐,起床了。”
睡了好长时间,钱灵算是睡够了,听见声音就睁开了眼睛,说:“总算美美地睡了一觉,神清气爽,舒服舒服。”
“正儿伺候小姐梳洗,再给小姐上药,用完早膳后,泡了一壶浮萍粉,小姐可以当做茶饮。”
浮萍粉,什么鬼东西?
“浮萍粉,是药吗?”
“人人都知道,浮萍粉乃秋神医的神作,一剂药下肚,保你药到病除,而且身轻如燕,美若天仙。”
浮夸了,浮夸了,有这般功效,姑奶奶就不会这般隐隐作痛了。
感觉到屁股上也涂抹了药膏,说:“屁股上抹的是什么?”
“三草散淤膏。”
“也是秋神医的佳作,对吗?”
“小姐应该知道。”
“什么意思?”
“林叔治病开药,有时候使用的也是秋神医的药膏和药引子。”
我得个亲妈,姑奶奶脑子有点短路,半天想不起来林叔是谁?是三王爷府上的家庭医生,还是钱府的家庭医生,要么是元帅府上的?哎,生了病,脑子都成浆糊了。
“我今天想…那件白色的衣衫。”
“我这就去给小姐准备,不过先把药敷上。”
“好。”
揭开薄被和一层棉布,微微作痛,能耐住,谁想正儿刚刚帮钱灵清理伤口,钱灵就一声惨叫:“烫死了。”
“小姐,必须这样做,才能将伤口清理干净。”
“用碘水或者双氧水消炎消毒,用热毛巾烫,什么鬼把戏?”
“小姐,你说什么呢?”
“你别烫我了,赶紧抹上那个什么三花?”
“不行,清理不干净,会感染的。”
“我说不用就不用,你赶紧抹药,我还有要事找少帅呢?快点,快点。”
这三花抹完了,钱灵感觉冰凉冰凉,舒服很多,与那些红霉素软膏、百消膏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说:“这个还挺现代的。”
“小姐这个用完,然后还要涂抹生机玉红膏。”
“这又是什么?”
“主要是活血祛腐,解毒生肌。”
“也是那个秋神医的大作。”
正儿连连点头。
钱灵嘟嘟囔囔道:“看起来这个秋神医不简单,要是能成为自己的家庭医生,那该多好。”
正儿全做胡言乱语,不作理会。
伤口处理好之后,钱灵又是洗漱,又是着装,又是修饰,装扮好后,说:“把膳食端到正厅,我和他们一起食用。”
“好的。”
……
“螽斯,你回来了。”
“四小姐,昨晚子夜回府。”
“事情办的怎么样?”
“查明有六个村庄还有存粮,其它村庄只能自给自足,没有多余的粮食买卖。”
“六个村庄能提供多少粮食?”
“五十石左右。”
石?我靠,一石是多少斤?每个朝代的换算都不一样,这个朝代到底一石等于多少斤?
“麻烦问一下,一石多少斤?”
“灵儿,九十市斤。”
“五十石,就是四千五百市斤。”
“能吃多少天?”
“三四天。”
“这也太少了。”
几个人还没聊几句,就听见噼里啪啦地刀剑声音,一同赶了过去,赵高和苏沣打起来了,站在对面的竟然是胖爸比和钱进。
钱灵知道胖爸比迟早会知道,没有想到这么快,早已做好了充分准备应对,最坏的打算不就是断绝父女关系,本没有血缘关系,又何必在意。
赶巧,苏沣就职几日,也未曾见过高手过招,今日,择日不如撞日,既然都是十方之地的顶尖高手,棋逢对手,本领相当,姑奶奶全当看一场现场直播,玩玩而已。
螽斯是个奴才,自然不敢搭话阻扰,而方界又了然钱灵秉性,看热闹是不嫌事大的,自己是位将军,是个局外人,念在权位上也能说上几句话,便喊道:“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放肆。”
各自收手,回到主人身后。
“爹爹,你怎么来了?”
“你爹爹我再不来,天就要塌了。”
钱灵指着天,逗比道:“这天不是还在吗?你看,蓝天白云,烈日艳阳,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美好?真的美好吗?”
“一杯龙井,有的人觉得很香,可有人就是觉得很苦。”
好一招旁敲侧击,指东骂西,这丫头真是怼人。
“若不是太后懿旨,我,钱厚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
“丢脸?我怎么给你丢脸了?我,钱灵白手起家,一步一个脚印,本本分分,踏踏实实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且现在已经稍有起色,小有成就,名声也大好,怎么在你哪里就是胡闹丢脸呢?是不是我整天呆在深闺中,研读那个什么皇后著作的女诫,整日穿针引线,端端正正地学着姐姐那样,就不会给你丢脸,是吗?我告诉你,我不是大姐,我也不是三姐,我更不是二姐,我是我,钱灵,独一无二的,我要做我自己。”
“做自己,你根本做不好自己,所以以前,你做了什么我不管,今日,非让赵高将你带回家,关在一清阁,让赵高寸步不离的守住你,不许你离开钱府半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你这是非法监禁,按照刑法,是要叛你拘禁罪。还有,按照未成年保护法,成年人打未成年,是要收到法律制裁的。”
这说的什么呀,众人不解,都目瞪口呆了,钱厚更是,不过也能听懂一二,道:“我,钱厚不怕,赵高,把四小姐给我拿下。”
气势自然不能倒下,钱灵随口一句:“苏沣,给姑奶奶上,赢了,本小姐赏你十两银子。”
这两人也不是没有长眼,主人们都在气头上,不知如何是好?都瞅着各自的主人,不敢下手,即使下手,也不知道手段该轻该重?
钱进躲在钱厚身后,屁都不敢放。可现在不一样,爹爹要狠下心来,对四姐下手,钱进便伸出手扯着钱厚的后腰带,胆怯道:“爹爹,有话好好说,最好不要动手。”
“你是皮松了?”
钱进也害怕被父亲又一次关禁闭,瞅着四姐,示意自己确实没有办法劝阻,就乖乖地退后。
方界也推了推钱灵,说:“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还是好好跟他谈谈,不要动不动就开战。”
气在心头,神经都绷紧了,怎么能听得进去,怒气冲冲道:“不谈,给本小姐打。”
这钱灵轴起来跟钱厚一个德行,谁都不让谁,两个人怒目相对,一场战役就在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把口水咽了下去,安静地都能听见绣花针落地的声音。
钱灵细想,大家都是生意人,反正自己又不他的女儿,就按照生意的游戏规则,说:“若是我赢了,以后我的事情,你个胖老头不准干涉。”
“那要是我这个胖老头赢了,你必须回府,一切听从我的安排。”
“好,我答应。不过,我的好爹爹,你可要说话算数,不然像上次,答应我的三约,之后又出尔反尔。”
“我何曾不讲信用了。”
“说的跟做的,永远都是两套法则。”
“我钱厚久经沙场,对你这个臭丫头,还会使诈吗?”
“好爹爹,我真是被你装逼的技能,迷醉了。”
“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爹,你说。”
“若是赢了,拿了苟府多少,归还多少,一份都不能少。还有,你的婚姻大事,全权由我做主。”
听到这里,方界急了,附耳螽斯,细声道:“有把握吗?”
“之前,分别与赵高和苏沣交过手,都是高手,不过苏沣的剑术一个字,出剑速度快,快如雷电;不过这赵高的刀法就一个字,力道猛,猛如虎王。快和猛对阵,不好说,不好说。”
“钱灵,你思考的如何?”
“爹,我迎战。”
“好,老夫我也应战。”
战争要开始了,该清场了,众人退至长廊中观战。
只见二人都亮出了自己的武器装备,又摆出了帅酷的姿势,钱灵兴奋的不得了,因为能亲眼目睹飞檐走壁的轻功,刀剑相撞之后的火花四溅,正在思绪中,却不曾想还没待二人迈开腿脚,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住手。”
高涨的情绪,像解开了圆鼓鼓气球的气口,气慢慢的消磨殆尽,兴趣没有了,埋汰道:“你们来的真是时候?”
“少相来此,所为何事?”
“钱伯父,齐颖来此只是为了太后和皇上的事情。”
“什么意思?”
“我们进屋说。”
这是一物降一物,一听到太后和皇上的名头,钱厚就歇菜了,乖乖地跟从齐颖进了屋子。
钱灵生气道:“爹,还打不打了?”
这个死丫头,不知深浅,钱厚回头,死人脸怒吓钱灵,还真被震慑住了,怯怯道:“还是活人脸好看。”
“洗莨,你们来的真是时候。”
“我也是想为你们做点事情,就跟少相来此。”
“什么事情?”
“一是帮助筹集粮草,二是帮助几个村庄村民脱困。”
“齐颖都告诉你了。”
“是。”
“四姐,我也要去。”
“你打住。”
钱灵开始数落了:“你除了伸手要银子,还会做什么?不是吃喝玩乐,就是游戏人生。”
“这些也是我的能耐。”
“能耐?”
洗良佐理性地分析道:“小少爷说的也不无道理,若是论起哪里吃喝比较靠谱,他最在行;若是论起哪里风景优美,他也在行;若是论起最新新闻,他也最在行;再再论起皇城官员和富商不伦不类的八卦,那他更在行。”
“哪个富商最有钱,最有宝贝,最有粮食,你知道吗?”
钱进坏坏的笑着,了然四姐心中所望,说:“你想要的,我都说给你听。”
“洗耳恭听。”
“城北刘玉溪,粮仓二十处,存粮一万石,府宅远近十处,家中藏宝更是多不胜数,据说罕见的羊脂白玉南海观世音像,就在他的手中;城南傅珩,粮仓三十处,存粮两万石,府宅远近六处,妓馆两处,赌馆三处,家中宝贝不清楚,不过传言他有一间地下藏宝阁,从未有人见过,古今陈列珍宝举世罕见;还有城西的风神和风玉,是一对兄弟,生的仪表非凡,粮库不多,只有十处,不过比普通大三四个,存粮有五万石左右,他家都是什么宝贝,家产是遍布天下,什么布庄,什么客栈,什么船只,什么马匹,真的是不计其数,不过这两个家伙,名声不太好,仇家多,所以聘请了十方之地三十名顶尖杀手保护自己。”
“那我们钱家呢?”
“下来就是我们钱家了,天下粮仓五十处,加上苟府的,就是六十处,存粮十万石,府宅多如牛毛,随地即拾,至于什么马匹,船舶,码头,客栈,胭脂店,布匹等等,到处都是,不过钱家从不经营妓馆,赌坊,这是钱家祖宗留下来,铁打的规矩,世世代代都不能破坏。”
若不是是老祖宗的规矩,估计什么妓馆,赌坊,胖爸比到处开设,让没人都能舒服死他,让银子都能砸死他。
“你还没有说爹爹的藏宝。”
“这个是家族秘密,不对外人,改日,悄悄地告诉四姐。”
“真乖。”
洗良佐担忧道:“不知道少相怎样才能说服钱伯父。”
方界取笑道:“伯父,洗莨,你还真敢叫?”
里面说的如何,钱灵才不在乎,她心心念念的是那些豪商大家的珍贵藏品,全部得来,岂不乐哉快哉?得好好谋划谋划,让姑奶奶给眼睛过过生日,就呵呵……。
望着傻笑的样子,大家都无语了,因为见怪不怪了。
……
“伯父,齐颖有要事与您交涉。”
“太后和皇上怎么了?”
“皇上太喜爱四小姐了,他让齐颖告诉伯父,不要为难钱灵。”
“不是我为难,你看看,她都干了什么事情?丢不丢人?”
“齐颖认为不丢人。”
“从何说起?”
“四小姐身上流着伯父的血液,天赋异禀的经商能力,千奇百怪的妙招和电子,即使群策群力都不及她,开张第一天,不过三个时辰,去除成本,净赚三十两白银有余,今日,不到一天,净赚一百四十白银有余,算不算有能耐?当年伯父白手起家的时候,半年内做的都是赔本生意,直到七个月后,才有了起色,而您的女人,岂不却赚了,这不能不感叹她的机灵聪慧。”
“老夫也想过,可她再有能耐,也是女儿身,更何况,更何况我们钱家视死都不会经营妓馆,可她呢,竟然私自买下了水横波,水横波?是什么地方?是妓馆啊,你让伯父我百年之后,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水横波,以前是,到了钱灵手中,就不是了。”
“这又从何说起?”
“太后得知水横波中官妓已沦为民妓,大为震撼,命令晚辈辅助四小姐重新规整,将其变为娱乐场所,所有官妓只卖艺卖笑不卖身,否则,将用皇权将其毁灭。”
“话虽如此说,可积重难返,世人已承认水横波就是妓馆,一个卖身卖艺卖笑的婊子馆舍,如何扭转人人唾弃的名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做不到,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钱厚望着齐颖笃信的面容,已经猜到行走在他思绪的那个人,说:“你们都这么相信灵儿,为什么?”
“太后相信,皇上相信,我们每一个都相信。”
“每一个人?”
“齐颖,花杀,无肠,洗莨。”
“可我钱厚的名声呢?我们钱家的声誉呢?”
“太后的意思是让你们断绝父母关系。”
钱厚惊讶道:“什么?”
齐颖将太后懿旨从腰间取出,双手很恭敬地递给钱厚,说:“这是太后让秘密交给晚辈的,望伯父看后销毁。”
“使用火漆加封,属高密文书。”
“伯父仔细看,晚辈出去了。”
至于心中如何说,只有钱厚知道,为了保密,钱厚将其烧毁。
……
“少相,钱伯父想通了吗?”
“他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四小姐,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方界道:“九个村庄,我们兵分三路。”
钱进道:“方大哥,怎么分?”
“让灵儿决定。”
“我?”
大家都点头。
我得个亲妈,他们谁跟谁无所谓,关键是姑奶奶跟谁,都会影响其他帅锅,说:“洗良佐跟少帅,少相与螽斯,我跟钱进,如何?”
螽斯道:“小少爷不会武功,怎么保护小姐?”
“要不我和钱进,螽斯和四小姐,如何?”
“可以。”
方界不情不愿道:“不如让钱灵和启亮,如何?”
洗良佐道:“恐怕启亮不愿意。”
启亮道:“老爷吩咐,但凡少爷出门,要寸步不离,否则,辞退启亮。”
平日里,宫斗戏看多了,最反感的就是明争暗斗的,想不到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这么无聊,钱灵实在受不了了,说:“行了,我就跟钱进,我们的安全,让苏沣来负责,你们都不要说了。”
刚刚安排好,钱厚就从正厅走了出来,步伐缓慢,五官凝聚,神情沉重,无言不语。
“爹,你出来了,我们还要不要再比试了?”
“不用了。我钱厚,郑重其事地再问一次,你到底是回府,还是要呆在仙灵宫?”
钱灵明白其中深意,若是回府,就是臣服,若是在仙灵宫,意味着父女关系破裂。
“爹爹,对不起,孩儿想留在仙灵宫。”
“好,好,好。你听明白了,从今日起,我钱厚,与钱灵,从此断绝父女关系。”
说着,解开腰间玉佩,狠狠地摔在地上,拂袖而去,赵高紧随。
众人无人敢规劝,静静地杵在原地。
钱灵捡起那些破碎的玉块,众人以为,钱灵会很伤怀,可她却说:“这个死老头,这么名贵的玉佩,竟然舍得摔碎,脑子瓦特了。”
方界道:“什么了?”
钱灵看了一眼方界,自言自语:“脑瘫,脑残,脑子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