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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菜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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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灵和正儿来到府衙,被阻挡在门外,衙役说什么?要想拜见齐大人三天前就得下拜贴,大人同意后,会派人送去回帖,拜访之人持有回帖,才能走进这府衙的大门。若是大人忙碌,又得退后几天,这是官场的规矩。钱灵细思,这破规矩,都是为具有社会地位和超能力影响之人的交流游戏,这种奇怪待遇,也是被人惯出来的。钱灵是个通透之人,也许塞点散碎的银子,或许爆出自己是齐颖的情人,或许说是皇后娘娘的妹妹,可钱灵都没有做,反而很理智地说:“既然正门走不了,能否走侧门,帮我传报一声。”

    衙役端详,这小姑娘容貌清丽,穿着素雅,谈吐不凡,几次三番阻止,都未见她有怨言,看起来身份不简单,礼貌回道:“小姐明白事理,若是没有帖子,是不能从正门进入;若是真的想要进入,得走角门。姑娘,可报上姓名,我好传话。”

    钱灵知晓,这是维护府衙和知州大人的名声,但凡进入府衙之人,都要登记,姓名,身份,所为何事?为得就是避免徇私枉法,私下交易,货赂并行等下作行径,频繁试探和询问合情合理。

    正儿憋着的气就要发出来,被钱灵阻止。

    “我叫钱灵,富商钱厚的四女儿,也是你们齐大人的好朋友,有要事相谈,还请衙役大哥帮忙传报一声。”

    衙役惊呆了,说:“原来你是四小姐,快快请。”

    钱灵纳闷道:“请?什么情况?”

    “四小姐方才为何不报上名来?若是小的知道是您,绝对不会盘问。”

    “为何?”

    “大人交代,若是四小姐来府衙,不需要通报,让小的引进。”

    钱灵觉得不妥,细声言:“我没有下拜贴,你可以假装本小姐下帖子了,逢场作戏给别人看看,不能太例外了。”

    “四小姐的意思是?”

    “得为府衙和大人考虑,不能乱了官场的规矩。”

    这衙役大哥经验值很高,一点就通,说:“明面上得说的过去,这个小的明白,还是四小姐思虑周全。”

    说着,衙役便进了门房,片刻出门,拿着帖子,说:“这是四小姐三日前下的帖子,陈大人不再,不过齐大人在,小姐请。”

    “你真聪明,以后就这么做。”

    ……

    从衙役口中得知齐颖正在书房凝神专注的读书,钱灵支走了衙役,又让正儿在花园里转转,独自步履轻盈地移步至齐颖的面前,埋着头阅读的齐颖入了神,仍旧为发觉有人进入,待钱灵抬手轻叩桌面的时候,他才醒过神来,抬头瞅了一眼,一定都不惊讶,平静道:“料定你一定会来。”

    “所以你告诉衙役大哥,专门为我开了友情通道。”

    “你来是为了芳草的事情?”

    “是。”

    “如你所料,芳草确实是被人谋杀的。”

    钱灵倒是很沉静,没有第一次听到消息时候的悲伤和眼泪,他从齐颖手中夺过一本书,瞅了一眼,自己真是文盲,一个字都不认识,不开心地扔在桌面上,吐槽道:“这都是些什么字?”

    齐颖知晓钱灵此举,是为了掩饰心中的纠结。他将那书本摆正,直截了当地说:“此事你觉得应该私了,还是公办?”

    钱灵知道这是齐颖征求自己的意见,可自己始终不敢面对,说:“你是知州,你来定夺。”

    “午时,府衙公开审理此案。”

    该放下还是要放下,报仇雪恨了,芳草也该安息了。钱灵是个向前走的强者,她不想再回忆芳草了,又有事情处理,说:“四娘生辰,赶在正午,得回一趟钱府。”

    齐颖站了起来,走近钱灵,安抚说:“她的死与你有关,不过令她走上死亡之路的罪魁祸首是她的天性和性情。其实你不必自责,不要将所有的责任追加在自己的身上。”

    自己的不开心,齐颖竟然猜透了其中玄妙,一语中的,说:“你说的很在理,也很直接。”

    “因为你是钱儿,我不需要隐瞒。”

    钱儿,听起来很亲近,很温暖,一股暖流过心间,钱灵被滋润了一下。

    她抬起头,说:“杀人偿命,是行凶人必须承担的后

    果,不过为民请命,是你们做官之人的天职。”

    “那你呢?你的天职呢?”

    “与你一样。”

    “审理此案,若是内疚,最好回避。”

    “就像你说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决定,我并不内疚。”

    “你能想的开就好。”

    钱灵想起来一件事情,想要齐颖出谋划策,道:“今日是四娘的生辰,我想跟爹爹谈谈田地的事情。”

    “想好法子,如何说服钱老爷。”

    “若是自己的法子,定是硬碰硬。所以来此的目的就是请你帮忙。”

    “钱老爷是个商人,在商言商,没有错误之处。钱儿,何不与他做交易,给他最大的利。”

    “交易?”

    “对,用苟府的十个粮仓。”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下粮仓?”

    “存粮。”

    “是。大颂国常年作战,为何不开辟更多的粮田作为储备?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购买田地,种植几百亩,甚至几千亩的粮食,供给在外驻扎的将士们。”

    “然后将粮食储备在粮仓。可是为什么不储备在大颂国的粮仓呢?”

    “啊?”

    哎,又是定式思维害了自己,恍然后,又说:“对,我好像给忘了。”

    “那你觉得交换如何?”

    “这个法子很适合我爹爹。”

    钱灵深情地注视着齐颖,她起了念头,想要亲吻一下齐颖,可自己遇上的这几个美少年都是正经八百的男人,骨子里的腐朽思想就是成亲以后才能亲昵,都是那些规矩给洗的,特别是那些从小熟读的孔孟之道,塑造了一个个框框正正的格子人,不浪漫,没有惊喜,没劲,没劲。不过听花杀他们说,齐颖没有谈过恋爱,那么初恋对一个人来说是很重要的,特别是这个时空的直男,那就种个草莓,让他永远记住姑奶奶,心永远留在自己这里。

    钱灵目不斜视地盯着齐颖,待他坐下后,钱灵就出击了,一只手伏在桌子上,一只手按住齐颖的肩膀,齐颖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谁知与钱灵温柔地相凑,钱灵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齐颖的脸颊,微微一笑就跑出了书房。

    齐颖傻了,他用手抚摸了一下脸颊,心中暖暖的,他明白了什么是爱情了?只不过他此刻却想到了方界。

    ……

    姽婳阁内。

    风玉道:“三条,叶星应该要。”

    “风老板不愧是做生意的,什么都算的准。”

    无肠道:“算得准又如何,没有听牌,吃不来,也碰不了。九条,清澜姑娘,不吃就没牌了。”

    清澜道:“比起算计,羡王爷不差风老板。我吃了,七八九。”

    “你不怕她听牌吗?”

    “不怕,与我无肠比较的是你风玉,不是叶星,也不是清澜。”

    风玉死盯着叶星说:“都捏了两圈了,你不累,看着我都累,你就赶紧打出来。”

    无肠说:“打出来,你赢了,叶星可以回宫交差了。”

    回宫交差,就是把自己退回。听了这话,叶星着急了,他手中捏有三张牌,这三张牌他根本不知道那张牌是风玉想要的,谁知叶星算来算去,竟然成全了风玉,打了两万,风玉道:“碰。”

    无肠道:“以后啊,你就跟着风玉做事。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本王摸来了一张,也听牌了。”

    清澜笑道:“不就是听牌吗,还不一定能胡牌或者自摸呢?”

    无肠算是遇见清醒之人,说:“怪不得风玉百般疼惜清澜姑娘,原来这般明白。”

    “再明白,风老板也不会娶回门纳为妾室。”

    一句话撩起风玉的不痛苦,揭了一张牌,连看都没看,就扔了出去,气道:“你这是在打我脸?愣是拒绝我多少次了,你算算?什么时候给过我脸?”

    “我都说了,愿得一心人,你根本不是真心,我又何必找不痛苦呢?”

    “一心人,我真心对你,难道不是一心吗?”

    “可你府中还有妻妾呢?”

    “有是有,可并不影响我钟爱你呀?”

    “我要的是一人一身一心

    。”

    “我不就是一个人,一个身体,一颗心吗?”

    “你的心中还有其她女子?”

    “我发誓对你的爱绝对是一心一意的。”

    “可你对别的女人也是如此。”

    真是没完没了了。

    二人情绪都不是很好,无肠倒是觉得机会来了,他也算到那张牌在清澜的手中,低头露出一双邪魅的冷眼,死死瞪着清澜左手的那张牌。

    风玉道:“算了,越打越没劲,我就放了。”

    无肠道:“放了,你是成全叶星?”

    “你吃醋了?”

    说的叶星都不敢直视羡王爷,一直盯着门前的一排麻将,心里慌慌张张的,随便捏了一张就打下去,说:“四桶。”

    无肠道:“风玉,你要吗?”

    能调侃,说明这家伙赢了,风玉故意反问:“那你要吗?”

    “不要,下一轮就是你赢。”

    推倒门前的牌,说:“是夹四桶。”

    “你算到了。”

    “叶星,左手的第二张牌,你玩了多长时间了,就是没有扔出来,出来早了,风玉就赢了本王了。”

    清澜询问道:“第二张是什么?”

    叶星唯唯诺诺道:“是,是七万。”

    清澜喜道:“王爷真是神机妙算。”

    风玉不耐烦道:“不玩了,不玩了,算你赢了。”

    说着就挥了挥手,身边的人都退下去了。

    无肠也不喜道:“不是‘算’是‘是。’。”

    “我风玉论天赋不及你,论能力不如你,论相貌比你上乘,不过本少爷用最短的时间了解游戏,陪你玩耍,算是吃亏在前。”

    “你是不服气,嫌弃本王比你玩的早,玩的精,对吗?”

    “是,不过不论早晚,本少爷还是输,所以不必比较了。”

    “算你识相。输了就得应诺,双手奉上土地契约。”

    “午时派人去府衙办理绝卖手续,不过过渡在谁的名下?”

    “钱灵。”

    “钱灵?就是钱厚的四女儿,钱府的四小姐。”

    “是。”

    “她?与传言中判诺两人。不过四小姐买卖土地干什么?”

    “种植粮食。”

    风玉发出呵呵的笑声,这声音和表情多有不解和嘲笑的含义。

    “她比你高级。”

    “什么意思?”

    “她与钱厚完全是两个圈子的人,圈内人不喜圈外人,自然是合不来。”

    “再不是一个圈子,父女哪有仇?”

    “仇,来自于不同的想法而产生的。钱厚自私,钱灵无私。”

    “这么说我风玉应该庆幸,能与天下第一首富钱厚成为一个圈子的人。”

    “高抬贵手,此一时彼一时。还有,本王好心提示一下,做事情必须有个度,收敛收敛,反而能长长久久。朝廷在各地处处布满眼线,你能做的事情,都有底子。”

    “事情谈完了,我得走了。这套麻将留给本少爷,得好好研究研究。”

    “等等。”

    “怎么了?”

    “自情窦初开,你至死不渝的钟情侍御史的女儿谭愀,却一直得不到她的芳心,郁郁寡欢,独自饮酒,真正辜负的是你迎娶回来的那些妻妾。”

    “不能因为她,本少爷就不能喜欢女人了?再说了我大哥又生育不了,我们风家的血脉只能落在本少爷肩上,家族与女人,家族最重要。”

    “了解,本王也是被逼的。不过你想要得到她,不是没有办法。”

    “你想怎么做?”

    “这是我的事情,你就说你到底想不想得到谭姑娘?”

    “你不会让皇上下旨吧?”

    “我又不是皇帝,我哪敢下旨?”

    “那你用什么方法?”

    “我告诉你了,我自有办法,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痛快点。”

    “要。”

    “好,本王绝对让你得到谭姑娘,而且是谭姑娘心甘情愿的,用美人入你怀抱作为答谢。”

    “好。本少爷静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