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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事,他活着也不开心,还有别的法子么?”
彼岸“我,没有,除非找到药神~修罗阿叶”
药神?从未见过,不过也是一个希望。
彼岸“你不用觉得过意不去,这几天先拖着,先等你的父亲,再想想办法”
“彼岸,谢谢你”
彼岸“我又不是为了救你”
“可我还是要感激你”
彼岸“既然把他卷进局里,就给我好好守护他,若是下次再看见他变成这样,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错了”
令我意外的是,阿爹出现了,怎么这么快?阿姐还未归来,定是阿爹看见天谴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可是,真的太好了,我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阿爹,你快看看阿洛”
爹“别哭,丑死了”
“怎么样?”
爹“你刚刚,给他吃了什么?”
“彼岸的心头血加神仙水,还有我的血”
爹“难怪,孩子,修罗阿叶是你什么人?”
彼岸“听说过,可不认识”
“阿爹,阿洛怎么样啊?”
爹“不太好”
“有救么?”
阿爹看我的眼神,饱含深意,没有说话,那就是“有救?但是会牺牲别人?”
阿爹点头了。我不敢开口,我现在内心有种疯狂的想法,我愿意牺牲别人的命救阿洛,可是我知道,阿爹不会允许,我的教养,我的信念也不许我这么做“难道,我要看着他魂飞魄散么?”
“阿爹,你这么厉害,就没有别的法子么?”
听着阿爹的叹气,以前觉得阿爹太过正直,今天才知晓于我而言,这样他再好不过“有?但是不能说?”
“阿爹,不管如何,这都是孩儿的选择,你总要给我选择的机会吧?”
爹“落落,我怕会害了你”
“那是我的选择,我会为它买单,只是阿爹,现在的我很痛苦,我求求你,让我做个选择,最坏也不过如此。”
爹“我倒是有三个法子,只是,代价没人负担的起。”
“您就别折磨我了,说吧”
“第一个法子,我认为是最保险的,不用伤害别人的法子,就是吃了绝情丹,代价是,忘记所有的感情,包括你,复生后,他只是一介废人,没有灵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如同行尸走肉”
“这个法子不成,忘记我便罢了,让他生生世世都如同废人,他那么骄傲,如何愿意这样活着?还有呢?”
“第二个法子,以命换命,身体里种有彼岸花人的心头血,放足七七四十九天,作为药引。风险,若是那人撑不住了,救人和被救之人都会死,就算熬住了四十九天,被救之人活的那一刻,放心头血的人必死,普天之下,时至今日,都是双死的结局”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彼岸,她居然为了阿洛,愿意献祭生命“这个法子也不成,若是不成再无辜搭上彼岸的命,我更加难辞其咎,况且,就算成了,我和他都不愿意用彼岸的命换他的命,第三个法子呢?”
爹“最后一个法子,我答应你娘,不说的。”
“您就告诉我吧,不然一辈子,我都会怨您”
爹“你怨我,便怨我吧”
“阿爹,我是你的女儿,你就这样忍心,看着我痛苦么?他活不了,我也不活了,你要看着我去死么?”
爹“沈碧落,我和你阿娘,拼尽全力,守护你出生,给你生命,言传身教,塑造你的三观,一步都不敢出差错,我们用尽一切方法,给你铺路,让你长大,就是让你拿着你的命来威胁我么?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是啊,我不是一个好女儿,居然用死威胁自己的父亲,他的心有痛啊!“可是爹,你也爱着我娘,若是这是娘的尸体,你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崩溃,我只想他活着,就算有一天,他要死了,也不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我的身边。阿爹,我们才刚刚开始,我才刚刚觉得这个世界对我的公平,我的幸福这样短暂,我不甘心啊!老天就要这样收回吗?以前,我没有感受到温暖,所以并不向往,我觉得冰冷的世界,我已经适应它了,可是,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呢?我宁愿从未有过希望。”
“对不起,阿爹,我不是一个好女儿,我太累了,我真的太累了,爹,那个冰冷的世界,我不想再回去了,那样对我太残忍了,真的太残忍了,你是我爹,连你都不能体会我的心情么?”
爹“落落,不要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忍心看着你不幸福。是阿爹不好,也许当年我们的选择真的错了,可是落落,最后一法子,会改变世界,甚至天命,你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才能挽回他的命,也许你往后余生,都要活在良心谴责里”
“是不是幽魂镜?”
爹“你知道?是,开启幽魂镜,能回到过去,只有幽魂镜的主人能办到”
“我就是幽魂镜的主人”
爹“我大概猜到了,从它易主开始,我就猜到了”
“阿爹原是幽魂镜的主人?”
爹“是”
“你说的巨大的代价,和娘亲的死有关?”
爹“是也不是,落落,我在想,你后面的悲惨,是不是我们造成的,如果是,阿爹对不起你”
“阿爹说的我们是指,是阿娘启用的幽魂镜,她是不是为了阿泽?”
爹“我不知道,落落,不要猜了”
“阿爹,为什么,地在晃?”
爹“不要猜,不要问,这是既有的事实,如果不想这个世界崩塌,就不要再深究下去”
“好,我不猜了”
爹爹扶着我的头,“也不要想,想也是一样的”
“这个世界,真霸道,可是我如何不想”
爹“想想,阿洛”
“对,阿洛,爹,我想用幽魂镜”
爹“不行,你不是知道了它的可怕么?”
“我不在乎,若是用我的命换他的命,我愿意”
爹“都跟你说不行了,你怎么还这般倔强”
“就让我试一次,就一次,告诉我如何做”
爹“我倒是,宁愿你选择第一个法子”
“我是你们的女儿,我只是和你们做了一样的选择”
爹“你不怪我们么?”
“怨过,但是不曾怪我,是你们的守护,我才拥有的生命,其实我虽然觉得上天待我个不公平,但是我身边的人,都是很好的人,所以就算命运不堪,我也坚持到了现在,其实我从小就被爱包围着,只是我没意识到,我比很多人幸福。”
爹“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我的落落,真的长大了,能独当一面,有自己的思想了,罢了罢了,这一次,阿爹成全你”
“谢谢”
爹“不管你的改变是怎样的,你一定要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你更要记住,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不管多痛苦,那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不要怨任何人,也不要因为任何人悲剧的人生惩罚自己,这都是天命,不怪你,不要在良心谴责中度过往后余生,若是你看不开,阿爹不会送你回去”
“我答应阿爹”
爹“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要面对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自己”
爹“你有自信,我很欣慰,但是,算了,你是我的女儿,现在劝你,你听不进去,只有你自己撞了南墙,痛了,才会明白,记住,为自己选择负责,”
“记住了”
爹“有的时候,你会发现,改变后的结局,还不如现在,不过,去吧,我的孩子,阿爹祝你幸福”
(爹“如果,代价是我和你娘亲,还有陪着你长大的12暗卫,甚至整个战魂军,宝贝,你还会做如此选择么?”只可惜,我听不到了。)
我来到幽魂镜,遇见阿洛?
“阿洛,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抱住他,才发现,“原来你不是他”。
灵“主人,怎么又回来了?”
“好久不见,镜灵”
灵“你?楚落落?你真的要改变过去么?”
“是”镜灵的话很奇怪,可是我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了,我满脑子都是阿洛。
灵“一旦改变过去,现在的你会消失”
“那过去的我呢?”
灵“会变成现在的你”
“有以前的我陪着他,也是好的”
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老主人没有告诉你么?”
“什么?”
灵“你知道,不仅仅是你消失,在你所处世界一切人都会消失,过去和现在又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
“我不明白”
灵“幽魂镜有两种改变历史的方法,第一种,改变所有人的记忆,第二种,改变命运,让未来消散重组,你要救他,便是第二种”
“会有怎样的代价?”
灵“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天道轮回,它喜欢和我们开玩笑,却又不允许任何人忤逆它”
“镜灵,你存在的意义是?”
灵“是我第一个主人,为自己准备的后路,可是她失算了,还有她答应我的自由,也没有给我”
“那你恨他么?”
灵“不恨吧?她曾经救过我的命,只要她偶尔能回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镜灵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虔诚中带着?带着思念?上次,也是这样的眼神。
“我和她,很像么?”
灵“什么?”镜灵笑了“何止像,简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