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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别克制,想叫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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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旭像狗一样趴在沙发上,一个男人正站在他身后,抱着他的腰朝着他的后庭冲-刺,另一个男人跪在他面前,拿自己那玩意儿捅他的嘴。

    很快,飘起的布帘子落下来,遮掩了那恶心的画面,可男人爽快的叫声,喘-息声,以及从何旭喉咙里发出的唔唔声,依然清晰入耳。

    我只觉胃里一阵翻涌,捂着嘴就冲了出去。

    黎落跟着追出来,拍着我的背。

    我扶着墙,直到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通通吐了个干净,吐无可吐。

    薛度云递过来一瓶水,我接过漱了漱口,才总算好受了一点。

    等我缓过来,他问我,“还想去哪里玩?”

    我摇摇头,“我累了。”

    “那回去吧。”他说。

    我们坐车回了客栈。

    上楼时,不知为什么,我双脚沉得抬不起来。

    薛度云突然一把将我打横抱起,直接抱回了房。

    “累了就去洗了早点睡。”薛度云对我说。

    我点头,进了浴室。

    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感到特别陌生。

    我变了吗?变得残忍了?

    不,人就好像弹簧一样,被压迫到一定的时候,总会反弹的。

    我曾无数地想像过,再见到何旭我会以怎样的方式报复,却没想过可以这样酣畅淋漓。

    洗完澡出来,薛度云站在阳台上抽烟。

    我走出去,站在他身边。

    这个客栈的位置特别好,背靠澜沧江。站在这里可以欣赏到澜沧江的夜景,江两边的五彩灯照着微波粼粼的江面,江水也成了五颜六色,简直美轮美奂。

    一只手臂轻轻搂住我,温暖的掌心落在我肩头。

    “怎么在发抖?冷吗?”薛度云关切地看着我。

    我望着他,突然眼底酸涩,眼前一片模糊。

    “我从来都没有打过人。”我的声音微哽。

    薛度云眸光深邃地望着我,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耳垂。

    “后悔了?心疼了?”

    我摇摇头,“恶人就该遭到报应,我难过的不是我打了人,我难过的是我也被无情的现实逼成了原本我不喜欢的样子。”

    薛度云轻轻勾着唇,笑容疲倦而无奈。

    “每个人的成长都是被逼出来的,经历了痛苦和挣扎才能破茧成蝶。这个社会永远恃强凌弱,不想永远被欺负,就要学着站起来。”

    他说得很对,其实他一直在引导我重生。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慢慢放弃和改变了一些东西。

    骨头一根根重新拼凑,他也成了我的一根胁骨,感应着我的每一次呼吸与疼痛。

    薛度云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挑起唇角看向我。

    “你说你从来都不打人,那我这里怎么来的?”他指着他脸上的那道疤。

    这道疤来得着实有些冤枉。

    心里的愧疚涌起,我伸手捧着他的脸,小声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我踮着脚尖,轻轻地吻了一下这道伤疤。

    他眸光一滞,伸手捧着我的脸,生平最温柔地一次,轻轻地吻了上来,先是浅浅一碰,再层层深入。

    澜沧江上的微风带着湿气吹了过来,我没觉得冷,反而血流加速,身体逐渐升温。

    腰间的那只手更紧地把我往他怀里带,我们的舌尖尽情纠-缠。

    也不知道身上的鸡皮疙瘩被卷起了多少次,他才终于松开了我。

    视线迷离中,他捧着我的脸,笑容荡人心魄。

    “喜欢这样的吻?”

    我红了脸,“嗯”了一声。

    “那再来一次。”他作势低头。

    我羞得一下子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前,整张脸都热得要命。

    然后我听见了他的轻笑声。

    过了一会儿,我想到一件事,才抬起头来。

    “五千万是怎么回事?之前怎么没有听你说?”

    薛度云身子往前倾,迫使我的背靠着栏杆,他双手撑在我两边,将我圈在小小的范围内。

    望着澜沧江的夜色,他缓缓地说,“他拿着你的照片要胁我要五千万,也就是在照片贴出来的头一天晚上,我给了他五千万。给了钱,我把他揍了一顿,挨一顿揍换五千万,他不吃亏。”

    我记起来了,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手背上还有伤。他当时还骗我说是摔了一跤。

    所以何旭并没有安静地等待三天,事后他仍然联系了薛度云,可这一切我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事后何旭出尔反尔,我大概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他给过五千万这回事。

    “你不该给他,五千万不是一笔小数目,关键他还不讲信用。”我说。

    薛度云笑着勾起我的下巴。

    “是老婆重要还是钱重要?莫非你觉得你连五千万都不值?”

    这话让我的心里一荡,还没回过神,裙子就已经被他撩起。

    “觉得亏欠就做点补偿。”他突然贴近我耳畔,低哑地说。

    与此同时,他的手已经滑向了内侧。

    我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闭紧。

    他的手指触到我那儿,轻轻地摩挲着,耳旁的气息已经浑浊。

    “想要-你,就在这儿,好不好?”

    “这儿?”澜沧江边的夜市还有很多人。

    “对,就在这儿。”他声音暗哑,吸住了我的耳垂。

    我身子发软,就再没有了清晰的思考能力。

    他把我抵在栏杆上,吻我的脖子上,再到锁-骨。

    身上的浴巾只是被他咬住一拉,我就顿时一片清凉。

    拉拉链的声音响起,又热又石更的东西抵住我。

    “老婆,你的身体让我完全把持不住。”他的嗓音低到了极致,透着几分难-耐。

    紧接着他长驱直入,带我直上云端。

    我仰起脖子,湿润的头发都垂到了栏杆外。

    从一开始的有点紧张到最后不由自主地把自己送上去。

    夜市嘈杂的声音统统都很遥远,唯有耳边他的喘-息声,如此真切。

    “老婆,别克制,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薛度云紧紧地扣着我的腰,故意疯-狂地撞我,舌尖一遍遍扫过我的耳槽,那种如电流穿身而过的感觉终是让我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来。

    迎着澜沧江的风,我们尽情地狂欢,忘乎所以。

    我没着寸缕却也不觉得冷,反倒淌出了汗。

    我们在陌生的阳台上缠-绵,事后在异乡的床上紧紧相拥。

    这是我们在西双版纳的第一个晚上,疯狂又刺激。

    薛度云说,既然来了,就要好好玩一趟,别辜负这趟旅行。

    第二天,我们去了傣王御花园,古典的建筑风格,别样的异域风情深深地吸引了我。

    那里有许多着傣族装扮的美女在跳舞,一身服饰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他们的小蛮腰。

    果然个个都是天仙脸,水蛇腰。

    我情不自禁-地看向薛度云。

    “好看吗?”

    他看我一眼就笑,“好看,不过我老婆更好看。”

    明知他是故意哄我开心,可我还是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卓凡轻咳了一声,扬声说道,“什么天仙脸,水蛇腰,也不过如此嘛。”

    黎落笑着觑了他一眼,“哟,眼光还挺高嘛,这样的都叫不过如此?”

    卓凡挑眉,“我的眼光当然高了,一般的我都看不上,看得上的肯定不一般。”

    傣族的泼水节是四月,早就过了,为了让游客能体验到泼水节文化,在勐泐大佛寺旁,每天都有泼水节这个项目。

    听导游说,泼水节的喻意是,泼湿一身,幸福终生。

    我们一个没注意,就被几个傣族姑娘泼了一身。

    被泼了还不能生气,因为这代表的是祝福。

    一盆盆水泼来泼去,好似下雨了似的。

    大家都成了落汤鸡,我和薛度云互看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薛度云突然抱起我,在这人工雨下转圈儿,我在惯性的作用下-身体都快飞起来。

    他的脸上全是水珠,可他一直在笑。

    当时的我,也曾真的相信过,泼湿一身,就会幸福终生。

    等他终于放下我,我才看到卓凡和黎落不知何时也互相泼了起来。

    黎落被泼了气不过,干脆趁着卓凡不注意,直接简单粗暴地把一盆水从他头上淋了下去。

    卓凡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我以为他郁闷呢,结果他突然看着黎落笑了起来。

    “来,再来几盆,泼湿一身,幸福终生,老子知道你想让老子幸福。”

    早已湿透的黎落看着他,一直看着他,突然间就笑了起来。

    这是一个特别小女人的笑容,至少在我认识黎落的这些年,我从没见到过她有过这样的笑容。

    她舀起水就再次泼了过去,卓凡也不甘示弱,拿起盆互泼。

    “老子一个人怎么幸福得起来,要湿一起湿。”

    就在我看着他们两个出神的时候,薛度云突然亲了一下我的脸。

    我惊了一下回过头,他凑我耳边暧-昧地说,“要湿一起湿。”

    听出他这话的弦外之音,我顿时就红了脸。

    单身的杨伟也没能幸免,被那几个傣族姑娘围攻,泼了个透心儿凉。

    结束了泼水节的游戏,我和黎落去换了一身傣族服饰。

    换好衣服出来,薛度云歪着脑袋打量我,笑容宠溺。

    “美。”

    晚上有个称作湄公河之夜的篝火晚会。

    这一夜,很欢乐,刺激。

    这一夜,也很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