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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东海?消失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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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剩俩人独处后,遗扇长公主殿下脸上一片沉寂,皇帝陛下也没了笑意。

    “妹妹可是看得真确?”晋元帝双手攥得紧紧的,可见事态严重。

    遗扇一把从怀中掏出纸条,让他自己看。

    东海那边如今才传来消息,前阵子有渔民见过沿岸地区有大批人马的登录痕迹,但是没几日就全部失去踪影了,只是,这么重要的消息今日才传了回来。

    再加上今日的所见,承重不轻的花船,所谓月晕而风础润而雨,这脑中的一切便有了思路,只是失望于沿途防守的薄弱,从东海进入京畿,竟是这般容易,可见朝中并不十分稳妥。

    “若是他们进来了,那妹妹觉着,这是海匪们还是...反贼?”晋元帝看了她一眼。

    遗扇倒是不羁一笑,“有区别吗?反正偷溜进来的,都是‘老鼠’不是吗?既是为这家中主人带来困扰,不都要灭了吗?”

    晋元帝听后,肩膀一泄,“还是妹妹形容得贴切。”

    “你这京里还行吗?不行就告诉我一声,给点儿路费,我让北疆那群无聊得终日上山打猎的男人们来走一趟!”

    皇帝陛下哭穷,无奈感叹:“还是算了,家门都没守住的人,往后得让人救多少次才行啊,再说,你不是让他们外出玩玩儿了吗?”

    遗扇手动为他点赞,“还是皇兄的八卦部队给力,反正都是没事干,就东南西北的各处跑跑呗,省得精力过剩的人聚一起还给我惹麻烦。”

    晋元帝不禁惊讶,“你也让他们去东海了?”那还真是热闹了。

    遗扇对着他讪笑,“别,我那是给你去守着不让人上岸,先说明一下,东海之后还是你再派人看着,那都是群旱鸭子,出海就甭想了。”

    “妹妹真贴心啊,放心,为兄已经有人选了。”结果你会非常满意的,皇帝陛下心下一笑。

    “陛下,柔美人给您送炖汤来了。”余公公的尖门嗓冷不丁窜了进来。

    此刻的余洋也很是无力,本来余洋已经很多次婉转拒绝、礼貌待人地面对眼前这一位妃嫔了,可是,某人真的是不太懂看人眼色,搅得外面清静全无。

    无奈啊,最终决定只好给这位贵人一次好好成长的机会的余总管,平生第一次,不识趣地打扰了皇帝陛下。

    晋元帝看着妹妹一脸“你活该”的样子,就知道躲不过的,“进来吧。”

    “陛下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一身粉色宫装的女人一进门就先声夺人,满眼含泪,飞扑到晋元帝脚边。

    “陛下,臣妾侄女冤啊,那小小的皇商之女,竟敢如此大胆妄为,把臣妾的侄女大冷天儿的推进了河里,若不是,若不是太子殿下及时派人搭救,恐怕...呜呜,恐怕雅儿早就离我而去了。”

    柔妃哭得泪美人似的,瞧那微红的眼角,鲜红透亮的唇,既妩媚又惹人怜爱,这技术,在一旁围观的长公主殿下表示自己一辈子都无法掌握了。

    晋元帝依旧板着脸,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柔妃哭诉,刚刚地欣赏面前人的哭戏。

    “说完了吧,说完就起来,回去洗漱完毕后,再去皇后那处领罚吧,以后这等小事,就不必如此劳师动众了。”

    柔妃满眼不可置信,只能抬头急急道:“陛下,陛下恕罪,臣妾只是一时惶恐,”她这才瞧真切了遗扇,脸色一变,身子抖得像筛糠,“见过长公主殿下,臣妾失礼了,叨扰您了,臣妾先行告退。”

    皇帝陛下看着柔美人那躲闪不及的姿态,喜滋滋盯着自家妹妹,“想不到妹妹竟是如此威名赫赫,若是你找一日,在那上善河大喊一声‘滚出来’,你说那些个人会不会吓得马上集体跳河呢?”

    遗扇白眼一翻,瞧他那个损色儿,咬牙切齿道:“好啊,那到时候你就让你的人跑去河里逮人吧,这点小愿望本宫还是轻而易举就可以替您实现的。”

    “开玩笑,纯属开玩笑啊。”晋元帝俄顷自觉汗流两颊,真是要替全京畿的将士们谢谢你啊。

    “陛下,京畿卫程都统求见。”

    “请进来吧。”晋元帝暗自摇头,今日真是热闹的一天啊。

    负责翠京守卫的程昱都统,挺着虎背熊腰,昂首阔步走了进来,之后颇为恭敬地向着座上俩人磕头行礼。

    遗扇长公主殿下盯着他那浓密的黑胡子看得格外炯炯有神,一旁十分无奈的晋元帝摆手让他起来,轻咳提醒妹妹收敛些,别吓着人。

    “陛下,这便是长公主殿下让臣找的记录上善河花船主人的名单。”

    晋元帝接过一看,大概浏览一下便递给了遗扇,遗扇自是没忽略江中首富在其中的份儿量。

    她轻轻放下名单,瞧着程昱危险一笑,“程都统,本宫今日游河回来,感觉这上善河一带可是无比热闹呢,你说,是不是这大过年的,大家都累得慌呢?”

    程昱连忙请罪,直说不敢。

    晋元帝又让他不要太慌张,“程昱啊,这么些年,自你担任京畿卫都统后,京中治安一向安稳,只是,表面繁华的背后,隐藏了什么还是得你们细细发觉的。”

    程昱单膝跪地,一脸正式应“是”。

    觉得这莽汉模样的人还是如此呆板无聊,遗扇不由逗逗他:“程昱啊,若是在本宫放鱼饵途中,有那么一丝儿消息走漏出去了,我想,你那把黑不溜秋的胡子在宫宴上是不是可以马上刮一刮啰。”

    她看着程都统的身子微微一抖,果然,某人还是那么怕那跟他身材完全不同风格的小白脸显露人前啊。

    “臣遵命!”只要不刮胡子,想想那大庭广众之下奇葩的自己就满头大汗。

    最后还是善心的皇帝陛下打发了他退下,“你啊你,是不是一天不耍你皇兄的人就没乐子了呢?瞧你回回都威胁人。”唉,还次次都中死穴。

    她眼波流转,勾起好看的唇瓣:“唔,难道皇兄不想见识一下彪形大汉的身子,文弱书生的小脸么?”想想就好玩。

    晋元帝想起多年前那震惊一瞥,语气极为坚决,连忙摇头,“不了,这绝世风景还是生平一次就足矣!”

    遗扇“啧啧”地看着他,一脸没眼光的鄙视。

    就在她打算迈出承乾殿门槛之际,她忽而顿了顿,回头望着晋元帝满脸正经:“皇兄,不管那位皇商家的女儿和太尉家的莫雅因何处事那般骄纵大胆,但是我想,终有一事是我们对不起几个小的。”

    她幽幽长叹:“你说,我们皇家看起来风光无比,但却养不出一个性子明艳刚烈的孩子,这是不是我们做长辈的悲哀呢。”

    说完,她转头便走,留下听完一番话后的皇帝陛下细细思忖,独自捂脸长叹。

    “你说的没错,我总想孩子听话乖巧多好啊,都不用像朝臣那般为着不省心的孩子们终日闹得鸡飞狗跳,但我却忘了,哪家孩子不曾活泼,只是,四周压抑了,性子便不复张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