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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仙不解道：“你什么？”
鸿蒙树捏捏扭扭道：“我能不能蹭一两道鸿蒙本源？”
红仙有些无奈，“你体内都有那么多鸿蒙本源了，为什么还想要？”
鸿蒙树理直气壮道：“这玩意谁会嫌多？”
毕竟多掌控一道鸿蒙本源，它就能更强大。
它甚至怀疑。
若是五十道鸿蒙本源都在它体内。
它必定能感知到这片虚空之外的世界。
红仙让鸿蒙树给整无语了。
鸿蒙树化成的小光球，来到红仙边上，蹭了蹭软绵的云朵，“红仙，要不，你给我也找个两三道吧，我真的很想补成十八道。”
混沌界主那边太难抢了。
还是找无主的更方便。
墨惊鸿抬手，将鸿蒙树拎开。
红仙道：“鸿蒙，你已经是一棵成熟的鸿蒙树，应该学会自己去找鸿蒙本源。”
身为母树，要真想找鸿蒙本源。
完全利用所有界树，决定可以找到鸿蒙本源的踪迹。
鸿蒙树挣脱墨惊鸿的控制，晃晃悠悠道：“我哪里成熟了，你看看我，只有巴掌那么大，怎么自己找东西啊？”
红仙感觉鸿蒙树真是不要脸。
它又不是没有见过它的本体。
鸿蒙树见红仙不理自己，又道：“你不给我鸿蒙本源也行，那你以后喊我树树，至于你之前的那个树树，你给它换个名字就行。”
墨惊鸿听出了端倪。
鸿蒙树闹着一出，估计就是为这句话做铺垫。
红仙为难道：“可是树树很可爱啊，你的本体不适合这个名字。”
鸿蒙树很伤心，“难道我就不可爱吗？”
红仙沉默。
鸿蒙树见此，更加伤心，转而飘向凤倾染。
墨惊鸿眼神微暗。
鸿蒙树直接选择回去虚无空间。
墨惊鸿见鸿蒙树没打扰到凤倾染修炼，眸色归于平静。
不多时，神玄龟慢悠悠开口道：“小墨，那个净禅，身上真的有三十六道法身？”
墨惊鸿点了点头。
神玄龟双目中出现厉色，“凌云是不是没有杀他？”
神玄龟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冷哼一声，“小墨，你知道凌云为什么留下净禅吗？”
“为什么？”他只能猜到大概原因，却不知道更深层的用意。
神玄龟道：“净禅是禅宗小辈，他的先祖曾经帮过墨家一个大忙。”
“禅宗的先祖借用这个恩情，提出过一个条件，要求往后，无论禅宗小辈犯下什么错误，都要留对方一条命。”
“本来只该墨家答应这个条件的，但禅宗先祖无耻的很，要求凤族跟着答应。”
“当时大家刚将异族赶出去，处于疲惫状态，禅宗先祖提出条件后，还说可以帮忙镇守一下无垠之地的边境。”
“凤凌云考虑到大家的情况，就答应了净禅先祖的条件。”
“禅宗那位先祖是我见过，最无耻之徒。”
“在无垠之地沦陷之时，那人带着禅宗藏了起来，在凤墨两族带着其余四族对抗异族的时候，也无动于衷。”
“可当异族被驱逐出去的时候，对方又出来说什么，普度众生本该是禅宗的责任，他们会给大家祈福，让众生有个好的轮回路走。”
“呸！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其实就是想要出来大肆揽功。”
“我当时真恨不得撞死他们。”
“只可惜，我已精疲力尽，人家却处于实力鼎盛的状态，没能撞到。”
“可那个家伙还没有完，他们知道原始空间的事情后，竟是要求塞几个禅宗小辈进去。”
“凤凌云本想拒绝，后来那位禅宗先祖好像说了什么东西，最终还是让禅宗小辈进来了。”
神玄龟说到这些，就很是生气。
它顿了顿，又继续道：“我真的是不明白，对方哪里来的脸这样做！”
墨惊鸿眸光深邃，“那些异族，会不会是净禅带进来的？”
神玄龟很肯定道：“不可能，那个秃驴不是蠢货，带异族进来，禅宗小辈也会跟着遭殃。”
“况且，他还不敢在凤凌云眼皮子底下动这种手脚。”
“只可惜，凤家和墨家不能杀禅宗的人！”
神玄龟咬牙启齿道。
与此同时。
凤倾染睁开了双眸。
她的双眸好似洗尽万千铅华，明亮通透，又有种返璞归真之感。
红仙当即感应到了，飞到凤倾染面前，去蹭她的脸颊，惊喜出声，“染染，你终于醒啦！”
凤倾染笑意满满道：“嗯，我醒了，红仙，谢谢你。”
红仙变成粉色的小云朵，“嘿嘿，染染开心就好。”
红仙再次落在凤倾染头顶上。
它很喜欢这个位置。
跟着染染，可以看见更广阔的天地。
凤倾染和墨惊鸿眼神交汇。
彼此相视一笑。
神玄龟感应到凤倾染的修为并没有涨多少，应该是被她刻意压制了。
实力涨太快，确实不是好事。
每一个境界，都会有不一样的体验。
而凤倾染收到了墨惊鸿的传音。
得知了她修炼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凤倾染看向神玄龟，“凤墨两家不能杀净禅，其他人也不能杀他吗？”
神玄龟道：“不能，当时定有誓约，与六族有关的人，都不可以杀禅宗者。”
“小墨，还好你之前没有真的将净禅杀死，不然你的灵魂必定遭受反噬。”
墨惊鸿眸光微动，“我们不可以杀禅宗里的人，更不可以派人去杀，是吗？”
神玄龟道：“对，禅宗那个老东西，卑鄙是卑鄙，无耻是无耻，可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带着禅宗躲起来，还是十分聪慧的。”
凤倾染思索一番，询问道：“神玄前辈，若是净禅成为背叛者，我们也不可以杀他吗？”
“不可以，只能废掉他的修为，而修禅者身上都有金身，即便废掉修，对方的寿元依然还在。”
禅宗总喜欢在劫难将将平定之时出现，获取功德和信仰之力。
他们每次选择出现的时机都很对。
禅宗也因此越来越强大。
哎！
神玄龟又忍不住回忆起过往。
回忆着，就回忆到它被凤凌云揍了的事情上。
神玄龟看向凤倾染的眼神逐渐不对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