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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小树哥呢?”
从屋内走出来一个水灵灵的姑娘。
穿着刚换洗的衣裳,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吴欣然刚才在洗澡,只大概听到了黎树的声音,并未听清楚到底在争论什么,她就匆匆忙忙洗好出来了。
没想到黎树还是已经离开。
林科长等人在看到吴欣然出来,两只眼睛就已经直了。
“这位是?”
“我女儿吴欣然,今年刚高考。”
吴老三随便解释了句,就严肃起来:“你别老跟个落榜生玩,学校快开学了吧,你不准备准备行李吗?”
吴欣然撇了撇嘴,往屋子回去。
“妈,你在家吗?”
……
从村长家出来,黎树没有着急回家。
他要在短短一个小时要种出数三百斤粮食出来,如果是之前黎树毫无办法。好在他融合御水符,如今已经能开辟灵符空间。只要在那里种粮食就能快速成熟!
至于那五百元钱,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想要种水稻就必须要有种子,好在田里的谷子种在灵符空间能够生长。
黎树此行便是去田里拔些种子来。
他在路上迎面就看到金寡妇提着菜篮子,扭动着腰肢往村子走来。
“哎呀不好!”
黎树慌忙准备去避让,可田埂就一条路,他就算是往田里跳也躲不开金寡妇的目光。只能潸然一笑。
“金婶子摘菜呢?”
“摘菜呢,咋的看到你金婶子还打算跑哇?金婶还能吃了你不是?”金寡妇老远笑了起来。
要说这金寡妇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人人必须躲着?
倒也没有。
黎树躲她,实则是“历史遗留”问题。
这金寡妇没别的,就是喜欢捏小孩子宝贝,黎树也没少糟她毒手,他的记忆很深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金寡妇把同村一个同学的小鸟皮给捏裂了,疼的大叫。
孩子父母找上门一顿破口大骂,什么浪fu,什么骚婊子,反正什么难听就骂什么。
这次后,金寡妇收敛不少。
嗯,捏的次数少了。
但也不知道咋的,黎树总觉得好像金寡妇特喜欢捏他。
初二发育之前还糟过她的毒手,后来升了初三住校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段才消失。
黎树见她就想跑,无非是下意识行为。
这一听金寡妇的话倒是觉得不太好意思。
连忙打招呼:“金婶你说哪里的话,没跑,我这不是打算给你让路么!”
“算你小子有良心,没枉费婶子打小这么疼你!”
金寡妇掩嘴轻笑,从黎树身旁走过,左手顺势这么一勾,黎树想躲都来不及。
“果然,小时候是用强,现在是偷袭……”
黎树内心哀嚎。
金寡妇这一抓原本是存了戏耍的意思,可等触手之后就想起坏了,跟小时候的触感完全不一样!
她虽不是未经世事的处子,但眼前情景也未免羞红一片。
“想不到你小家伙几年没见,本钱经常长到这么大,再让你生个几年,怕不是女人都受不住你。”
金寡妇意味深长的说着。
黎树挠了挠头:“金婶你没事吧?要是没啥别的事我先去田里了!”
和村长他们的约定就只有一小时,他必须尽早去弄种子。
“哎哟你等会!”金寡妇见状一把拉住黎树的胳膊。“你说你这小年轻轻的,难道还怕金婶子吃了你?”
金寡妇穿着短袖衫,下身是半截裤,很清凉的打扮,两条腿修长,白嫩。可能是因为天太热,金寡妇里面并未穿内衣,两颗yt高高顶在短袖衫上。
她这一扯黎树,黎树的手臂正好碰到坚硬樱桃。
“听人说你嫂子去镇上了,中午家里肯定没人做饭,来金婶家吃饭,好么?”声音轻柔,充满魅惑。
“啊?我……”
这样的姿势让黎树觉得羞愧,总觉得中午不止是吃饭那么简单。
他对女人这个事虽说没有太看重,但是金寡妇从他小的时候就充当了一个很不一样的角色,或者应该说黎树其实畏惧金寡妇。这要是再来抓一波,现在的年纪还不直接爆炸?
“你嫂子有没有跟你……”金寡妇眉毛一挑,欲言又止。
“跟我什么啊?”黎树装作听不懂。
金寡妇便挥了挥手:“算了,你去忙吧,中午来婶子这吃饭,婶子跟你玩一个好玩的游戏!”
黎树只当作听不懂,闷着头继续赶往田里。
已经是晌午十二点钟,天上的太阳大的像是磨盘。
“吱……吱……”
树上的知了,也因为燥热有一声没一声的喊着。
没有树荫的地方,像是被火烤焦了,空气里弥漫着青草的膻味。
黎树连忙去拔下一把稻子,看四下无人便匆匆运入灵符空间。
在空间里他就是王道。
能够通过意念改变灵符空间的规则。
当然,这不意味着能够超脱规则生出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比如黎树可以通过意念控制种子种下,也可以在成熟之后通过意念收割。但却不能凭空生出种子来。
而这控制种子的意念,就需要他通过运行玉简九歌才能领悟意念。
“好在我之前就已经运行过玉简九歌,要不然还真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生成意念!”
黎树控制着种子都种下去,只觉脑子像是被抽空了般胀痛,心知这是意念运行到极致之后的反应。
休息也能恢复。
不过对于黎树来说,还有更快恢复办法。
连忙盘腿坐下,将意识沉入丹田,体内气息开始上浮。
玉简九歌运转,九字真诀融入体内,意识源源不绝生成。
休息不如创造。
黎树没想到玉简九歌竟然也这么神奇,有心想看看自己修成大圆满之后,这玉简九歌究竟能有什么威力。
“玉简九歌的临字,第一画已经圆满。”
黎树没有强迫修习,见身体状况已经好了许多便退出意念回归身体。
起身,他感觉自己的双手好像有力气了些。
“砰!”
试着挥舞了下,一拳便将田里砸出一个大坑来。
黎树自己都没防备,吓了一大跳。担心别人听到动静过来查看自己解释不清楚,索性连忙离开稻田。
“去不去金婶家吃午饭呢?”
黎树明白金寡妇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所以陷入纠结。
“妈的,去就去,她一个女人都不怕,我一堂堂男子汉还怕啥!”
打定主意,黎树选了条近路,从田埂穿插过去。
正午的阳光越来越热,田地里已经看不到人影。
黎树也热的有些受不了,匆匆忙忙脚下的步伐也加快许多。
路过村长家的田里,村长家因为有钱早请了机械把水田都收割完了,稻田的一角堆着草垛。
就是将稻草一捆捆扎起来,然后稻草根朝外一捆捆的堆成一个圆柱形的稻草堆。这本身是技术活,堆的不好极容易松散,所以以往都是嫂子负责堆,黎树则去拉稻草。
彼时黎树停住步子,不是因为草垛堆的漂亮。
而是因为在草垛后方隐隐约约传来的轻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