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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之哥哥救我9卢俊义反杨峥拍了拍道乙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那不知卢员外如何确定,那张用说的就是真的呢?”
“哈哈哈,”卢俊义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你这个骗子,还敢质疑张用道长?”
“人家张道长乃是通妙先生亲传弟子,能算皇极先天神数,知人生死贵贱。途径此地,因见卢某家宅为死气笼罩,特来搭救卢某,你凭什么敢质疑人家?”
杨峥面对卢俊义的不忿,不以为意,微微一笑,“我要说我是来搭救卢员外的,想来员外也是不信的。”
“但我要是说那张用没按好心,是专门来构陷员外的,不知员外可愿相信?”
“哈哈哈哈,”卢俊义不屑的大笑,“好啊,卢某就给你个机会,看你还能说出什么可笑的话来。”
“这是哪张用让卢员外所题吧,”杨峥一指墙上那首反诗,“他可是告诉员外,这四句卦词,可保员外家宅安宁,日後必有应验?”
“呵呵,”卢俊义看小丑一般看着杨峥,“那有如何?莫不是你也要给卢某四句卦词?”
“呵,这般害人的手段,贫道可做不来。”杨峥也不多言,拿起卢俊义书桌上的一方白纸,将那首题在墙上的反诗下半部分遮住,只露出最上一排。
反义俊卢
哦,反了,忘了是从右往左写的了
卢俊义反
“这……这……这……”
卢俊义面色瞬间大变,豆大的冷汗直接从额上滴落下来。
杨峥呵呵一笑,将手中的白纸塞到嘴巴张的老大,一脸惊恐的燕小乙手中。
“卢员外,现在可还要把贫道送官呀?”
不是,这么简单的藏头诗,你们都发现不了吗?真是白瞎了卢俊义河北三绝的名号,还什么玉麒麟,连这么小儿科的藏头诗你都看不出来,你真是个棒槌。
杨峥无力吐槽,以前看书的时候,就觉得这段有些难以理解,骗小孩呢?小白文都没你这么白,施耐庵这白金大神的名号有些虚啊。
可是现在真遇上了,卧槽,这居然是真的?杨峥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对杨峥来说,这不算坏事不是?
“这……小乙,速速将这面墙涂了。”卢俊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一脸惶恐的吩咐燕小乙做事,这才一脸尴尬的来到杨峥面前,恭敬的朝杨峥行了一礼。
“这个该死的张用,为何要这般害我!”
原来小丑的竟是我自己,卢俊义肠子都要悔青了。
“卢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道长原谅,小乙,看茶,请道长上座。”
“道长,还请道长救我。”卢俊义言辞恳切。
“哈哈,若是贫道所料不差,那张用可是要员外往东南一千里之外避祸?”
卢俊义眼中一亮,“道长真乃神人也,道长,不,道爷,道爷莫要叫什么员外了,直呼卢某俊义即可。”
杨峥自是不会与卢俊义客气,反正他现在顶着的是一张五十多岁的老道脸,自是不存在托大的。
“哈哈,俊义可知道东南千里之外是何地?”
卢俊义挠了挠头,“山东?”
“水泊梁山。”杨峥轻声吐出四个字。
卢俊义脑袋瞬间炸了,这时候的梁山虽然还没有起势,没有扯起替天行道的招牌,宋江也不过刚刚被赚上山去,还在低调做人,此时的梁山还是晁盖当家,但是梁山的名号,在绿林之中已是打响了招牌。
卢俊义作为河北最大的财主,行商遍布大宋,又如何能够没有听说过水泊梁山?
“他们……他们……,道爷您的意思是……他们看上了卢某这些家业?”
呵呵,他们不只看上你的家产,他们还馋你的身子,他们想要把你卖了,还让你帮他们数钱。
杨峥不做回应,只是微微一笑。
“道爷,那你可知那张用又是何人?”
“若贫道所料不差,那张用当是来头不小,能做到如此地步,让俊义你这般俊才都深信不疑,这张用绝非一般人。”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阶段,道爷,求您别说了。
卢俊义老脸一红,低下头去。
“贫道听闻,水泊梁山上有一人,绰号智多星,姓吴名用,地位只在梁山头领晁盖之下,乃是梁山的军师。”
“原来是他。”卢俊义显然也是听过吴用的名号,心中一惊。
那张用正是吴用所扮,而他身边那个所谓道童,杨峥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李逵假扮。让这个黑炭头假扮道童,居然没有出纰漏,也当真是难为吴用了,看来智多星多少还是有些本事的。
“吴用此人,最善用谋,诡计多端,让人防不胜防,此事,吴用定有后手。”
“若贫道所料不差,那吴用原本的计划是诓骗俊义你往山东一行,待你出的家门,便派人到大名府举报,说你谋反,到时候只凭这首反诗,便叫俊义你哑口莫辩。”
“到时候你有家不能回,梁山那时便会对你伸出橄榄枝,招揽于你,你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从了他们。”
“卢某岂会任由他们摆布,即便如此,卢某也绝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卢某自会讨个说法。”
“哦?你要如何讨说法?”
“卢某与大名府知府梁中书还是有些交情,想来梁中书定然不会因为这点事情为难卢某,就算事情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卢某还听闻东京登闻鼓再启,大不了,那时卢某去敲那登闻鼓,卢某清清白白,岂能容得他们冤枉。”
杨峥闻言不觉摇头,这卢俊义明明一方豪杰,为何还有如此天真的想法,当真是舒服日子过久了,忘了江湖险恶了?
你这可是谋逆大罪,莫说你跟那梁中书只是有些交情,就算你和他是拜把子兄弟,人家也未必会保你,就算保你,也未必保的下你,至于敲登闻鼓?省省吧,你以为你是小爷我吗?
“俊义,你需知道人心险恶,就算那梁中书保了你,那吴用就不会用别的方法了?”
“那吴用甚至可以直接以营救你的名义,聚拢梁山人手,打上大名府,将大名府搅个天翻地覆,到时候你就是有天大的道理,你也只有上梁山一条路可走。”
“看来那些人已是打定了注意,要将你赚上山去,就算你百般提防,怕是也难逃他们掌控。”
“这……这……这……”卢俊义冷汗直冒,嘴巴开合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道爷,那……那卢某该当如何啊?还请道爷教我!”
好半晌,卢俊义才缓过来,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抱住杨峥大腿,苦苦哀求。
“俊义啊,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俊义你当真是为难老道。”
“道爷,救命啊!”
杨峥见卢员外恳切,故作高深的悠悠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合该俊义你与贫道有缘。”
“那梁上看上俊义你的,一是这份家业,梁上聚义少不得财物;二是俊义你这一身本事,以你的本事,若是上了梁山,只怕除了晁盖,无人能在你之上,俊义你当真不考虑考虑吗?”
“哼,道爷休要再试探于我,卢某岂能与那些贼寇为伍?便是给个头把交椅,卢某也绝不愿意。”
杨峥笑而不语,你也就是现在这么说,这要是没我,日后你可是梁山的二把手。
唔,真香。
“那俊义,你可曾想过报效朝廷?”
“这个……”卢俊义面上犹豫了一下,“卢某实非当官的材料。”
“既如此,”杨峥皱眉摇头,叹了口气,“俊义,你家财万贯,一身本事,又不愿报效朝廷,你这是身怀巨宝而不自知,又如何能怪旁人盯上你。”
“这……”卢俊义一时无言。
“如此,俊义你可舍得这万贯家财?”
“但凭道爷吩咐,莫说万贯家财,只要留得性命,便是舍了全部家业又如何,还请道爷给卢某指条活路。”
“不至于,不至于,即便是上梁山也未必会要了你的性命。”
“可是,可是,我卢家虽非大户,可祖上也算是诗书传家,晓得忠义二字,如何能够与贼寇为伍?还请道爷救我。”
杨峥抬手下按,叹了口气,示意卢俊义稍安勿躁,闭上眼睛,手指掐动,口中念念有词,只是旁人听不清他到底念的什么。
卢俊义不敢打扰,小心翼翼的候在一旁。
杨峥自然不是真的在掐算什么,只不过做戏做全套,熟读《忽悠》的杨峥,自然要把自己得道高人的形象坐实。
盏茶功夫,杨峥方才睁开眼睛,作出一副疲惫的样子。
卢俊义赶忙将茶水递上,杨峥接过,轻轻抿了一口,这才开口。
“贫道已经知道了。”
“还请道爷示下。”
“见龙在田,甲木汇聚,利在西南。”
“道爷,何解?”
“去东京吧,能帮你解厄之人,便在那里。”
所谓甲木汇聚,甲是道甲,木是指杨,想来卢俊义应该不会寻错人吧。
放着卢俊义这么一个文武双全的大工具人,可不能浪费了,赶紧送到东京去,等自己回了东京就去刷羁绊,相信以他杨少爷的情商,还怕把卢俊义的练度刷上去?
要么肝要么氪,我杨少爷缺哪样?
杨峥已经沉浸在讲卢俊义刷通关的美好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