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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这边暂且就告一段落了,他已经向科长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目前的斯科特在整个监狱里就相当于是典狱长一派的人了。
“还是让我有些不理解。这科长为什么会对斯科特这个普通人如此的照顾?之前做错的暗示还可以说是顺手而为,可这邀请,对于一个二阶来说邀请一个普通人还摆出这么一副姿态,这怎么可能?”
红轩当然不是鲁莽的过来他也是明白了这科长的态度只是他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这科长会对斯科特有着这种态度难道说斯科特真的是他的私生子吗?
很不理解。
红轩没过多久便告别了科长,然而等到红轩离开的时候,科长的妻子眼见桌上的肉羹一类都被吃完了就让仆人赶紧过来将碗筷收拾。
科长躺在椅子上笑盈盈的对着他那贤惠的妻子说:“安妮莎,真谢谢你。你的厨艺还是那么棒。”
“哪有,不过是些不上台面的东西罢了,你在外面随便请一个厨师都比我做的好。”
科长嗤之以鼻:“外面的厨师做的再好也不及你万分之一,因为他们比起你来说缺少了一种东西。”
安妮莎有些好奇的说:“什么?”
“当然是爱呀!”“讨厌!”
年过半百的科长享受了一番片刻的温存便,他本是镇守那边疆的军人,正如斯科特一样没了晋升的道路,最终明明是二阶骑士的他却只能来到杰罗奥德拉成为帝国在这里的一颗钉子,可他又怎会甘心呢?
原本只是乡下人的他成为了骑士,本应该是人生巅峰,毕竟有爱他的妻子。也有去照顾他的上司,他更是达到了这普通人一生的巅峰。可他依旧不甘心。
骑士,诺恩帝国的中坚力量,如果被放回乡下,至少也会成为当地一座城市的领主,享受当地的供奉。并且拥有独立的行政权,就像是诸侯王一样。
可这样的土皇帝仅仅只是因为挡了某些大贵族的道就被像是流放一样进入杰洛奥德拉当一个人微言轻的普通文官。
拿起了那斯科特留下的相片册,他不断翻着照片,然后掂量了一下相片册的重量。随后在照片后面一抽。
一张纸币便出现在了科长的手中,科长看到这轻轻的笑了下,随后便默默的将这纸币收了起来。
安妮莎类型惊奇的看着那些纸币,最终忍不住的说:“明明看着挺老实的,结果还是这一般样子吗?”
科长笑着说:“他当然老实啊,还很稚嫩,明明我和他根本没认识多久,他居然就直接敢送这样的礼,根本就没一点手段。不过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进步了,至少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迟钝。”
安妮莎说:“明明他只是个普通人吧你为什么会这么照顾他呢?难不成他是你的私生子?你老实给我交代他的母亲到底是谁!”
科长双手一拍,表示投降:“你想多了,他的那个母亲我都不认识,只不过是看到了他这样的人想看看他在这种环境下到底会多久放弃曾经的梦想。”
安妮莎皱了皱眉头,虽说她的脸上已满是皱纹,可她的内心却依旧像她的丈夫一样年轻:“那你可真是恶趣味。”
“哪有?我这是在点醒他,像他这样的人是做不了长久的,况且,我又不是要他的那点儿钱。”
科长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整个人靠在了那用魔兽皮制成的沙发上,好像在回忆着战场中的厮杀:“那孩子,是我一个战友对我托孤的孩子…他死在了我前面,所以我答应了他。”
他回忆起了那个硝烟四起的战场,魔法光炮与弓箭破空声萦绕在他耳边,他还记得他和他那朋友的约定,记得那时候他们两个并肩在战场上。血浸润了骑士铠甲。
喊杀始终没有断绝过哪怕一瞬,在那个战场仿佛就像是地狱一样,双方都一直在投入着军队。就像是一场绞肉机,不但有着光影在天空中激斗,而每一次他们的攻击落地都会有数名战友因此丧命。
他们互相约定,要是科长死了,那朋友就帮他照顾安妮莎,可要是他死了科长就得帮他照顾还在乡下的妻儿。
“记得我那个时候还骂过他,这么做不公平,凭什么我死了他就只需要照顾安妮莎一人,而我需要照顾他全家。”
安妮莎的眼神就像是在询问到底是什么原因,可这一次科长并没有解答,他认真的将每一张相片后面的钱都给抽出来。随后交给了一旁的仆人:“将这些钱再加一倍,寄给他乡下的母亲,一个孝顺的孩子给母亲的钱,这种钱我可不能要。”
随后从一旁的阴影中走出来一个仆人,他小心翼翼的接过了这些钱,并细细的将被捏的皱巴巴的钱给舒展平整,然后在默许的目光中将这些钱装入信封。然后拿出了另外一笔钱,模仿着那皱巴巴的样子将这些纸钱揉皱,一同放入信封。
“孩子,你太天才了,你如果进入了尤里卡尤顿等待你的不会是荣华富贵,也不会是被孩子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死亡。”
…
“我当然知道这样接触他手段实在是太稚嫩了,太牵强了,可是要是不这样,反而他会更怀疑。毕竟斯科特这个人的人设就这样。”
红轩一边在走廊上走着,一边对自己这一次接触科长做了一个总结:“一举一动都符合斯科特的心理活动,应该不会出问题。”
虽说红轩可以做这种交际的活,可他更加适合的是用自己的双手把那个科长的狗头给拧下来。
还有这个斯科特也是,怎么和那个扎克一样平时看着萎靡不振,可一到了关键时刻精神都各顶各的强。
“该说不愧是监狱吗?个个都是人才,哪怕是人渣和摆烂儿都有这样的悲惨身世?好像与他们相比我更像个恶人了,不过也无所谓了我只要完成居士的嘱托就行了。”落魄而堕落的贵族,天才但被嫉妒的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