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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我被校花暗恋三年
安小然在实习的时候,沈辰也没闲着。
以楚市为中心,大汉宝的加盟店已经在周边省市扩张到了近七百家。沈辰也开始着手构造以大汉宝为核心的生态供应系统,收购了不少食品生产企业,优化整合成大汉宝独有的产业链,除了供应大汉宝本身的需求外,同时也对外供应产品,确保各家门店能以更低的成本获得更好的原料,提升竞争力、促进产品的销售。
沈辰下一步的目标是放在了粤省和苏省这两个经济大省,在两省各自投资,建立了两座大型物流冷库中心,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冷链物流和普通物流公司,以它们为支点更有利于向全国扩张。
今年的股市行情也不错,他把闲钱放到了股市,也记得让大龙他们把手里的钱买了几只股票。
转眼就冬去春来。
大四下学期时,罗莉传来了喜讯,她考研的分数险险过关,下半年就要来京城师范大学读研究生。
沈辰开始着手准备毕业论文。
他没考研,毕竟现在的他也算是财务自由了,用不着卷去大厂做秃头码农。
至于安小然,她是本硕连读,也不用担心考研的事情。
她现在每天实习加学习,生活忙碌又充足。
沈辰每天接送她,现在医院里全认识这一对英年早婚却又异常般配的小夫妻了。
发展到后来,沈辰那辆黑色的suv每天准时停在医院门口后,科室里的人就会对安小然打趣:“快点下班,你老公来了!”
然后,他们就会看到小姑娘腼腆地笑一下,和他们招招手,说了再见后,就背着包包飞奔出去,一直跑到医院的大门口,像只最欢乐的小雀儿,直直地投入到男生的怀抱里。
沈辰接到安小然,回家后,两人先是洗个澡,偶尔再做点夫妻间该做的事情,休息会儿,爬起来各自做自己的。
现在两人的忙碌程度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安小然要每天写实习报告,沈辰除了毕业论文之外,每天还要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可是即使这样,两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偶尔抬一抬头,总是能看到对面的那个人,突然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像是回到了以前一起读书的时候。
心里,就是满满的平安喜乐。
到了六月份,沈辰终于拿到了毕业证。
这时候,两人的婚礼日期也定了下来——就在明年的七月,一个黄道吉日。
日期定下来后,双方家长们就开始热火朝天地为两人的婚礼安排起了一系列的准备工作。
首先当然是准备婚房。
按照双方家长的意思,不管沈辰和安小然买了多少套房,也不管那些房子买来的时候有没有装修过,为了图个吉利,婚房必须买新的,而且要重新好好装修一番。
徐秋霞和沈耀生看了好多天,最终结合了沈辰的意见,在楚市的高档住宅区定好了一套小别墅。
而后,再请专业公司进行设计、装修。
后面又讨论婚礼在哪儿举行的问题。
双方家长研究了好几天,什么欧洲啊、海岛啊、最后还是听沈辰和安小然的意见,两场婚礼都在楚市办。
知道沈辰的婚礼日期和地点都定了下来的时候,大龙哥三个就放言说沈辰婚礼那天的各种费用他们全包了,包括:婚车、婚庆公司、酒席、酒店等等等等。
群里。
大龙:“宾利、劳斯莱斯、奔驰都来个十辆八辆的,直升机也安排上!”
罗博:“订了酒店没?没订的话就直接卡尔顿套房吧!所有客人的来回飞机票和酒店住宿费我来报销!”
顾凯:“酒席什么的,包在老子的身上,好酒好菜,敞开了肚子吃,吃不了可以兜着走!”
简直比他们自己的婚礼还要兴奋。
伴郎则是蔡葆和周源,伴娘是罗莉,还有蔡葆的女朋友。
蔡葆和他女朋友也毕业了,双方都见过了父母,来到了谈婚论嫁的步骤,但婚期要比沈辰和安小然晚上几个月。
此外——
这些搞定之后,是订婚纱和婚服,还有伴娘和伴郎的服装也要了他们的尺码,一起定了下来。
婚服一共定了三套,伴郎和伴娘的服装也是搭配的各三套。
这时候安小然还是本科阶段的最后一年,依旧很忙,甚至连假期几乎都没有了,关于婚礼的那些琐碎,基本都是沈辰亲自一件件的安排,每一件都用足了心思。
这天下午,沈辰正坐在桌前,制定婚礼的宾客名单。
搞完这些后,还要安排结婚照的事,得先挑好合适的摄影店,等婚纱到了,再提前预约好拍摄时间……
安小然走到他的背后,从后面轻轻地搂住他脖子,软乎乎问:“老公,这么多事,会不会累着你?”
沈辰笑了一下:“不累,给自己准备婚礼,一辈子就一次,开心都来不及,哪会累啊?”
她笑着低头,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老公真能干,一会儿我给你来个全身按摩,犒劳犒劳你,好不……唔。”
话没说完,已经被某人突然的袭击堵住了嘴。
不知过了多久,安小然睁着水汽萦绕的迷蒙双眼,望着沈辰。
他身上散发出的热量还有额头的汗珠,像一团名为“幸福”的火,将她一点点的全都给烧化,让她宁愿燃烧成灰。
是的。
她很幸福。
幸福好像装不住,快要从全身每一个细胞里溢出来。
“我爱你。”
安小然轻声呢喃。
***
第二天早上,安小然会起不来床简直是天经地义。
她是被闹钟叫醒的,可一睁眼就感觉全身又酸又胀。
沈辰已经起床了,看她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摸摸她脑袋,“怎么了?”
“腿酸,腰也酸。”安小然可怜兮兮地嘟着嘴,“都怪你。”
坏蛋,没羞没臊了一整晚。
“好好好,都怪我。”沈辰笑,“那要不要请个假,就说你头疼什么的?”
“不行呀,我不好意思撒谎请假。”她叹了口气,挣扎着想爬起来,“而且这段时间挺忙的,请假不太好。”
沈辰把她按住:“那你再躺一下,我去做早饭,等做好你再起来吃饭。”
“哦。”安小然实在有点累了,闭上眼继续躺着,结果没一秒就又睡了。
过了会儿,她再次被沈辰叫醒,“起来吃饭了。”
“几点啦?”安小然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边问了句。
“七点一刻。”
“啊?”安小然完全清醒了,“怎么现在才叫我呀!”
她平时六点半就起床了。
连忙跳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穿到一半沈辰就看不下去了:“慌什么,扣子都扣错了。我算过了时间,来得及。”
沈辰把她拉过来,帮她很有耐心地一个个重新扣上外衣的扣子。
看着他的动作,安小然忍不住弯着嘴角。
“好了。”沈辰说,“快去洗脸刷牙,梳头吃东西,然后我送你过去。”
许是快迟到了,安小然动作很快,等出门的时候才七点三十多点。
医院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她算了下时间,应该刚好够赶到。
“等下稍微快点哦,万一来不及了。”
她一边下楼一边叮嘱沈辰,包刚下到楼底,脚步突然顿住。
沈辰问:“怎么了。”
“我忘了东西呀。”她转身往回跑。
“快迟到了。”
“马上就回来啦!”
过了一会儿,她手里拿着戒指回来了,低头看着它,笑得甜甜的,“昨天洗澡摘下来,忘记戴回去啦。”
沈辰帮她把戒指挂到脖子上,然后揉揉她脑袋:“走吧!”
***
过了两个月,订好的婚服到了,沈辰和安小然又抽了个周末去拍婚纱照。
就在这些琐碎的事情中,时间来到了第二年的四月底。
这天晚上,写完当天的实习报告,安小然伸了个小小的懒腰,抬头看到沈辰杯子里的茶水快空了,便起身帮他重新泡了一杯,端到他桌子上放好。
沈辰顺手把她的手抓过来,放在指间摩着,然后说:“你们实习快完了吧?”
安小然笑着说:“嗯,还有半个多月吧。”
“哦,那还可以。”沈辰说,“总算要完了,到时候要不要去哪儿庆祝一下?”
安小然笑了:“你说了算呀。”
沈辰说:“你要问我啊,我就只想在家里抱着你,哪都不去。”
安小然亲了亲他:“好呀。”
第二天,和往常一样,安小然跟着带教老师,在儿科的科室里忙碌着。
中午的时候,天空从晴转阴,没多久,竟然飘起了雨点。
随着时间推移,天空像是被黑幕包裹住,雨也越下越大,打在医院的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其中偶尔还夹杂着几串雷声。
这样的天气,没什么重要病情的患者,一般都不会来医院了。
原本繁忙的儿科倒是比平时空闲了许多。
安小然正陪着带教老师在接诊室里接待一名小病患,突然间,关着的接诊室大门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一道身影冲了进来。
那是个精瘦的男人,面容黝黑,下了这么大的雨,他的身上却没有雨披,也没有打伞,此时,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湿透了,裤脚在不停往下滴着水。
他怀里抱着个被雨披裹着的孩子,焦急地吼道,“医生,快看看我女儿!”
“干嘛呢你!我这里的病人还没结束呢!”带教老师吓了一跳,催促道,“快出去,到外面等着,叫到了你的号再进来!”
黑皮男子:“孩子病了,先帮我看看吧!”
带教老师道:“我跟你讲,来医院的谁家孩子没生病啊?都是病患,都要排队,麻烦去外面等吧!”
黑皮男子急的眼都红了,嘶哑着声音,几乎是用吼的:“我等不了了,我女儿在发高烧,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求求你快帮我看下吧!”
“发高烧,话都说不出了?”带教老师愣了一下。
这可有点危险了。
之前正在看诊的家长忙说:“医生,您先给他家孩子看病吧,我们等一会儿。”
“哎,好。”带教老师立即对黑皮男子说,“那边有张床,把孩子放上去,让我看看。”
黑皮男子二话不说,赶紧把怀里的孩子放在了床上,又小心地解开了裹在她身上的雨披。
那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外面下着大雨,她的身上却还是干干爽爽的,此时她脸已经因为高烧变得通红,精神似乎疲惫之极,闭着眼,用力喘着粗气。
“岚岚,岚岚,感觉怎么样?”黑皮男子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握着女儿的小手,叫着她的名字,“听得见爸爸说话吗?听得见爸爸在叫你吗?”
小女孩勉强地将眼睛张了一条缝,又合上了,小声地说:“……爸爸,我胸口好闷呀,呼吸不上来……还又冷又热……”
“不要紧,爸爸已经带你到医院了。”黑皮男子挤出个笑,语气格外温柔,“有医生在,很快你就没事了,等下我们回家爸爸再给你买最喜欢的奶油蛋糕吃。”
看着这一幕,安小然楞在那里,她的眸子一点点睁大。
“爸爸,爸爸我好难受呀,我喘不上气啦……”
“然然别怕,爸爸马上背你去医院。”
恍惚间,她的脑海中突然回响起了很久之前,一个同样的暴雨天,一个同样稚嫩的声音,和一个同样满是关爱的声音。
“爸爸……你是不是摔倒了?”
“不疼,爸爸不疼,医院马上到了,然然别急啊……”
……
“先量个体温。”带教老师转头对安小然说,“赶紧去拿体温计来,给孩子量下体温。”
“啊!好的!”安小然回过神来,然后赶紧去拿了体温计过来。
“40.2度!”带教老师皱着眉,神色很凝重,又仔细看了看小女孩的情况,说,“确实很危险,幸好送来的还算及时。”
一番折腾后,过了一个多小时,小女孩的烧终于一点点地退了下来,她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黑皮男子抓着女儿的手,忽然一下子哭出声来。
安小然看着这一幕,怔怔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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