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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释了这么多,就不难看出人的七魄是主管躯体的,七魄在躯体内部无休止的运转,才能保证躯体的生生不息,才能保证躯体可以承载三魂。
而三魂才是人的主观意识,当人睡着之后,天地人三魂也进入蛰伏休眠状态,而如果在人的休眠当中,天地人三魂受某种能量场的吸引从蛰伏状态醒来自由活动,这就是做梦。
正因为自己的天地人三魂全程参与梦境,所以不管是美梦还是噩梦,人们尽管可能梦醒之后忘掉梦中发生的事情,但是睡梦当中却是完全有意识的。
悲催的是,此刻在梦境的我就特么是三魂的状态。
这也是为什么尽管我心里很清楚这是梦境,也不敢丝毫掉以轻心,看看四周被撕成碎块儿的人类就知道我不跑是什么下场,毕竟因为在梦境中受了惊吓导致三魂缺失的人可不在少数。
一旦人魂缺失一觉醒来的我就会变成疯子傻子。
就连看似不咋地的地魂缺失好像此生就断了灾厄,但是随着灾厄断掉的还有老子的命.根,准确说不算断掉,只是不能用了,就算是不能用了也不行啊!命根子不能用了,谁负责啪啪,呃,守护小傻妞儿?
更别说天魂缺失,天魂那特么是主掌寿元的,没了天魂直接一死百了,我还没找到我妈呢;我还没能给老爹和老爷子养老送终呢,对,还有王姨我也得给王姨养老送终啊!
我不能有任何意外发生,眼下只能咬紧牙关没命的跑,说什么也不能被身后的野兽追上,所幸经过刚才舍利子的那一番清凉的滋养,身体仿佛有了使不完的力气。
“姜然,该起床啦。”
奔跑中,被猩红火焰染得血红色苍穹之外,一道清脆的声音犹如天籁,我的三魂瞬间被撕扯般的一阵眩晕,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躺在了床上,手中的舍利子已经从五彩晶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变回灰白的颜色,宛如一颗普通石子一般。
凝视着手中的舍利子,感觉越发捉摸不透了,外面传来王姨催促的声音,我赶紧把舍利子收起来,搓搓脸推门走了出去。
“姜然你咋又出了一身汗?”额头上被汗水黏住的头发还是没逃脱出王姨的眼睛。
“没,没有,我刚才睡觉没开窗,可能是因为太闷了。”我这次没有说出实情,主要是怕让王姨担心。
“那你醒醒盹,然后洗个澡换套衣服咱们再出去,吃饭的事也不多着急,回头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出来,姨帮你洗了。”王姨许是担心我在她面前换衣服会害羞,说完话就转身回房间了。
王姨选的饭店离得并不多远,也就没了开车的打算,王姨一边在前面走着,一边时不时给我指指点点介绍着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各种建筑。
我走在后面望着王姨的背影,四十出头的王姨论身材保养的真的算得上是不错了,如果单单看背影不知情的小年轻没准还得跟上好久,心中不由得越发佩服起老爹来。
这得多好的人品才能遇见这么一个都能称得上极品的女人?仅仅长得漂亮也就算了,更难得的是那么贤惠体贴,哪怕对我这个压根儿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也一直关爱有加,有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在侧,如果有一天真的可以找回妈妈,老爹的心里还有有妈妈的位置吗?
我甚至开始想象着,如果妈妈回来之后,看到已经再婚的老爹,如果她和老爹不能再次接受彼此,我要不要离开老爹陪着妈妈一起生活,陪伴她,照顾她,毕竟我欠下妈妈太多太多了。
王姨选得是一家级别相对较高的清真特色菜馆,这应该是考虑到我的饮食习惯,毕竟我从小在黄河边上的回民自治区长大的。
选了一个安静的雅间,两个人相顾落座,我迫不及待的开始嬉皮笑脸起来,
“哎呀,王姨现在你总该能说了吧?还搞得这么神秘!”
“看你这孩子,猴急的脾气一点都没改,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姨再和你说好吗?”王姨嗔骂着征求我的意见。
“那好啵!”我在王姨面前习惯的扁扁嘴,撒起娇来。
王姨拿过菜单并没有跟我推让直接点了菜,倒不是多不把我当回事儿,而是自小到大我爱吃的菜王姨早就心中有数,饭菜上齐和王姨互相让过几轮菜之后也就吃得差不多了。
“王姨现在总可以说是什么事情了吧?我吃的肚皮都快炸掉了!”我像曾经小时候在王姨面前那般,站起来夸张的拍拍圆鼓鼓的肚子。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王姨低着头用筷子拨拉着自己餐碟里面的炒菜,仿佛在思索着怎么开口。
“姨,你说吧!放心,凭咱娘儿俩的交情,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我拍着胸.脯一副满不在乎的嬉笑。
“姜韵过几天就要从西藏回来了,而且起码短时间要留在唐市不出去了……”王姨抬起头仿佛说出这句话下了很大决心。
笑容,一瞬间,在我脸上凝固了。
姜韵,虽然我在她面前总是被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动不动的就命令我做这做那;我稍有反抗就威胁我,但是可能她管我老爹也叫爸,当然也可能那奇葩的小妮子长得实在算是正点,平心而论我对她并没有多少敌意,甚至觉得有这么一个“正妹”姐姐还有点小自豪。
姜韵的到来我虽然不至于欢呼雀跃,但是起码是欢迎的。
只是二十出头的我总不会单纯的认为王姨这么正式的约我出来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一瞬间想到的就是家里只有两个卧室,我这两天住的就是人家姜韵的房间,现在姜韵要回来了,而我就得……
果然我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拖油瓶”在人家亲生女儿的面前,地位立见高下。
“矮油!我的亲姨,我以为多大个事儿呢,反正过两天我就要上班了,我从外面找个房子,或者我去小时候和我爸妈一起住的那栋房子住也行,没事儿,我一大小伙子,有啥好担心的?”
二十出头的我在那一瞬间已经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强颜欢笑和口是心非,我伪装的应该很好,但是我知道我的心里早已泪雨滂沱。